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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氏卻將身子一偏。
她看到了立在穆文禮身後的知琴。頭髮已挽成了婦人髻,眼角眉梢的春意一看就知方才做了什麼令人噁心的齷齪事。
可真是小看了這賤人,竟有本事勾得三郎對她如此。
文氏眸子裡一片寒涼。
穆文禮的手落空,他面容一僵。呆在那兒很尷尬。
“知書。伺候三爺淨面淨手。擺飯。”文氏拔高聲音吩咐。
知書應聲向外走去。
經過知琴身旁時,她忍不住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眼。
知琴不但沒有感覺到羞恥,反而抬了抬下巴。
這是她的本事!
文氏雖然極恨知琴。可知琴跪下來向她請安時卻未為難,還送了一對鐲子做為禮物,並帶了笑容說她辛苦了,然後讓她下去好好歇著養身體。
穆文禮見文氏不高興,一顆心冷了下來,暫時忘了與知琴當時的瘋狂愉悅。
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默默吃了幾口點心,就去了國子監。
用過晚膳後,知琴拿眼睛看穆文禮。
他垂頭做著看書,裝做未看見。
知琴知道今夜他是不會去琴園了,也未再多暗示,反正被他折騰了好幾次,身子像散了架,歇歇也好。
她就辭了文氏,先回了琴園。
當她一走,穆文禮就趕緊放下書,不由分說的拉著文氏進了內室。
可進了內室後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僵在那兒。
文氐問,“三郎想說什麼?”
“我……”穆文禮愣住,他和知琴之間的確有了事實,難道還能否認不成。
過了半晌,他才悶悶道,“茵茵,是你讓我將知琴收房,可現在你又不高興,我……”
語氣很委屈。
呸,得了便宜還想賣乖不成?
無恥!
文氏在心裡罵,但面色很平靜,語重心長的道,“三郎,你可知道我在氣什麼?我是氣你不愛惜自個身體,由著性子胡來,長久這樣下去,將身體弄垮了可如何是好?我是心疼你可知道?
來日方長啊,我又不是不許你往後去琴園,你這樣拼命的折騰做什麼。”
雖說她這是關心的話,卻讓穆文禮羞得無地自容。
他也認為是自己太荒唐了。
忙向文氏保證日後不會了,然後他向她求歡時被拒絕了。
文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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