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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琴給攻陷。
知琴看著穆文禮如痴如醉的在耕耘著,滿意的牽了嘴角。
身體的酥麻感中又帶著幾絲疼痛,卻令她迷醉。
但她也不會忘記昨夜穆文禮摟著她時喚文氏暱稱,這是她最大的恥辱。
她一定要讓他有一天摟著文氏時喚她的愛稱!
屋內二人由著性子癲狂,正屋的東次間內,文氏的面色越來越沉。一顆心早就碎成了灰。卻還要當著丫環婆子們的面強撐笑臉。
昨夜她一夜未眠,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君正和知琴在纏*綿,她就幾乎要窒息過去。
不僅如此,她還聽她的心腹媽媽說。那邊一夜要了三次水。
這就證明口口聲聲說愛她的夫君並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樣在乎自己。也不是不想納妾收通房。以前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成全他潔身自好的名聲罷了。
如今一佔了其他女人的身子就欲罷不能,索取無度。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例外,穆文禮也不例外。
她恨不得自己當場死掉算了,死了之後就什麼都不會想了,也什麼都看不見。
這一夜她不知是如何熬過去的,有好幾次都從床上跳下來,想要去知琴房中將穆文禮給拉出來。
幸好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要是這樣做了,一切都毀了,之前樹立的什麼形象也沒了,知琴也已了穆文禮的人,一切都晚了!
她只能任由著淚水恣意流淌,卻無法邁過這道門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她就做在東次間等著知琴來向她請安。
可從卯初等到卯末,既不見知琴來請安,再不見穆文禮從知琴屋裡出來。
為何起得這樣遲,她心知肚明,昨夜太累了,自然無法早起。
文氏手中的帕子都快要絞碎了,她強提一口氣,對知書道,“知書,你去喊下三爺,該起了,不然去國子監可要遲了。”
“是,夫人!”知書應聲離去。
出了東次間,知書忍不住長吁一口氣。
方才在屋內,文氏鬱悶的低氣壓差點兒將她壓趴下去。
知琴這丫頭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平日裡起得倒挺早,今日怎弄得這樣盡,這不明擺著讓夫人心裡難過嗎。
哼,夫人平時白疼你了,讓三爺收了你就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怎能往夫人心口戳刀子呢。
知書邊走邊在心裡罵著知琴。
伺候文氏和穆文禮多年,知書是知道二人感情深厚,更明白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讓丈夫和其他的女人好。
知書忿忿不平著走到知琴住的小院琴園。
這間小院緊挨著玉笙居,之前一直空著,只有兩間正房兩間耳房,文氏特意命人收拾了出來給知琴住著,等以後再做調整,並取了知琴名中的一字做院子的名字。
依著知琴眼下的身份來說,能獨居這樣的小院已是文氏的恩賜。
琴園的大門還是緊閉著,知書上前敲了門。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知書回了玉笙居,只有她一人回來的。
“人呢?”文氏問。
知書抿了抿唇,面色訕訕的道,“三爺還未起呢。”
之前敲開琴園的門,守門婆子見到她面色有些尷尬。
她進了園子之後就知道婆子為何尷尬了。
知琴住的正房內傳出了令人面色耳赤的聲音,她雖還未成親,可伺候文氏夫婦多年,對這聲音可一點兒不陌生。
她沒想到這天都大亮了,穆文禮與知琴二人還在胡天海地。
呸,真是不知羞恥的!
知書想到這,就忍不住在心裡啐了知琴。
“那知琴呢?”文氏牙都要咬碎了。
“也未起。”知書嚥了嚥唾沫。
文氏忍了要砸東西的衝動,坐在那一言不發,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的簾子,想看這二人到底什麼過來。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猩紅的簾子一動,穆文禮俊朗的面容出現在文氏的眼中。
他面上的神采和嘴角噙著的笑容刺痛了文氏的眼睛。
她想起身招呼,可身若千斤重,怎麼也間不起來,只是乾巴巴道,“三郎怎麼才起?”
看著她有些憔悴的容顏,再聽她帶著幽怨的語氣,穆文禮頓時有了羞愧之心。
想著他做了對不起妻子的事,他背叛了她。
他忙大步上前,去抓文氏的手。“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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