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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
他在外邊一邊晾衣服一邊撓頭。都好要將頭給撓破了。
蘭花兒轉身進屋了以後,拿了兩個小木桶。分別勺了大半桶清糯米酒和酒糟糯米酒的,分開裝在兩個桶裡邊。
她之前嚐了嚐,覺得這新蒸出來的糯米酒還是有點兒烈了。昨天臧狼喝了那麼一點就給醉成那樣了——想起昨天晚上那個醉鬼,蘭花兒又忍不住想起臧狼拖著她的手,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誇她漂亮的,臉上忍不住紅了紅。
以前她看別人蒸酒的時候,負責蒸酒的人曾經給她說過,頭曲是最好的,後邊跟著再將酒糟和水以後蒸出來的酒就已經沒那麼醇厚了,度數也沒頭曲那麼高。
當時蒸出來的好像能有六十度呢。
不過蘭花兒總覺得這古代的酒麴說不定沒有現代的好,可能到不了這個度數。否則昨天臧狼喝那麼些,就不是單純的喝醉酒了,估計都要酒精中毒的。
但這頭曲就是不到六十度,四十來度還是能有的。
她就勺了點兒水,直接倒到桶裡邊去,跟酒混在一塊,又用勺子攪拌均勻了。
這水根本都用不著燒開,直接從井裡打上來就能和到酒裡邊去的。估摸著是因為酒精度數夠高,能夠起到殺菌的作用。反正蘭花兒也從來沒有見過誰兌酒的時候是先燒一大鍋熱水的。
兌完以後,酒的口感果然又清了一些,喝下去以後連那種酒氣的感覺都淡了好多。純的頭曲光是聞一聞,就讓人覺得想要醉呢。
等將酒都混好了,蘭花兒才到外邊去,將臧狼喊進屋子裡邊來。
她一到外邊,就看到臧狼已經將衣服晾好了。他晾好了衣服之後,卻還是呆呆在站在那個晾衣服的繩子前邊,傻傻站著,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的。
蘭花兒喊了一聲“阿狼”,他才慢慢轉過身子去,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問:
“小娘子,我昨兒……昨兒做了什麼?”
臧狼臉上一副悲壯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麼,好像下一刻都要跪下請罪的樣子,讓原本想逗逗他讓他吸取點兒教訓的蘭花兒都跟著不忍心了起來。
可她之前才說過臧狼昨晚喝醉了以後煩人討厭的,又不能直接地跟他講說你昨晚也沒做什麼,不過是拖著我的手把我誇了一通。
而且臧狼巴巴地看著她,蘭花兒總覺得自己要是說出什麼嚴重的事情來,這傢伙都好要悲憤地去投井了的。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蘭花兒想了想,就跟他說:
“你昨兒倒是沒做什麼。只不過實在煩人得很,絮絮叨叨地來回講一個意思,和你講話呢,你總說懂了懂了,回頭卻又還是重複之前的話。還嚷嚷著要喝酒。給你蜂蜜水你偏不喝,哄你說那是酒,你倒是信了,一碗給幹了,結果又開始抱著木桶要吐的,還想要吐到地上去。讓你到炕上你死活不樂意,非得坐門檻那。還好你後來清醒了些,自個兒走到炕上睡去了。不然我都好想要將你扔在外邊給凍一個晚上的了,誰樂意搭理你?”
臧狼聽了,有些鬆了口氣,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就伸手撓了撓頭,講:
“我……我以後不吃酒了。”
蘭花兒就瞥了他一眼:
“沒有人不讓你吃酒的。可你吃著也有點兒節制,喝個開心的就是了,還非得將自己給灌倒的?就是你樂意這麼喝了又吐的不怕傷身,家裡邊還沒有這樣多的酒讓你敗咧。”
臧狼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都不再講話了。
蘭花兒看他終於老實了,又放下了心,就將他喊到了屋裡邊去,指著方才混好的那兩桶酒,跟他講:
“昨兒將酒給做好了,你今兒試著到村子裡邊轉一圈,看看能不能賣掉一些吧。你瞧好了,一桶是清的,一桶是混了酒糟的。清的二十文一瓢,混了酒糟的二十五文一瓢。要是有人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你可以勺一點兒讓大家嚐嚐。也不指望你走一圈能賣出去多少,就是試試村裡邊生意怎麼樣罷了。這都快要晌午了,給你帶倆烙餅,你晚上再回來吃飯麼?”
臧狼從剛才開始就覺得自己做了混賬事的,一直在默默自責,現在蘭花兒給他分配活兒了,他自然是忙不迭地點頭,到外邊去找了挑水用的扁擔,又將木桶給蓋上了,然後挑起來準備到外邊去。
蘭花兒給他熱了兩個烙餅,用油紙包了,就綁在那扁擔上邊,讓臧狼出門去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村裡邊做生意。
以前她也曾經有做過一些吃的,可終究覺得不大好在村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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