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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看這架勢已猜到昨天桂枝給她說的話,他從中知道了些什麼。
“可不就是舞服的事,這事只有姑姑能幫得了千喜了。”
錦秀將她扶起,“你有話坐著說,我看著你累得慌,但這事,咋也把話說在面前,宮外的,我一點忙也幫不上。宮裡的,現在上頭弄了一個來壓著,出了咱能力的,也辦不了。”她的話說的很明白,如果要她對吳採蘭的舞服做什麼手腳,那也不成的。
千喜在她身邊做了,“姑姑是聰明人,一定也察覺那位費大人怕熱怕得不大正常。”
錦秀端了茶來喝,對她的話,不否認,也不承認。
千喜看在眼裡,“姑姑對面料熟的不能再熟了,定然知道我那些帛綢遇不得溼,這擱個一兩個月,整件衣裳就沒型了。”
錦秀嘆了口氣,放下茶杯,“你想我怎麼著?那衣裳我是拿不出那屋子。”
千喜取了一個事先備好的小炭包,遞給錦秀,“姑姑只需將這些裹在衣裳裡,其他無需做什麼,如果過些日子這東西摸上去潮手了,便取出來再太陽下暴曬幹來,再放進去便可以。”
錦秀打來束著封號的繩子,見裡面黑乎乎的一些東西,不知是什麼,“這是……”
“這是烘乾的核桃,髒不了衣裳,但吸水甚好。”
錦秀看了看堆在桌上的那一堆小布袋,欣然的道:“你果然冰雪聰明一點便透,手腳也麻利得很,這法子比我想象中更好用。
千喜微垂了頭,”這全靠姑姑指點。”
錦秀揭了茶杯蓋,撥這茶葉,“得了,就別在我面前謙虛了,你那腦袋瓜子,我還知道些。”
千喜笑著給她斟了茶,斜了眼朝著婉娘使了個眼色。
婉娘取了銀子過來,送到錦秀面前,開啟錦布,露出裡面白花花的一堆銀子。
錦秀睨了眼,不解道:“這是……”。
第175章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我想求姑姑點事,如果姑姑答應了,少不得要些銀子打點,這錢也不能讓姑姑貼,所以……”千喜將那堆銀子連著錦布朝著錦秀推了推。
“等等,你還沒說啥事,都不知我能不能辦。”錦秀不是不愛錢,但深深明白一個道理,有的錢掙得,有的錢掙不得。掙不得的錢掙了,倒貼是小事,弄大了隨時能丟了性命。
“這事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說,全憑姑姑一句話。”千喜端了茶壺給她斟上茶。
“呃?倒說來聽聽。”錦秀端了茶,只是那杯蓋撥著茶葉,側耳等著千喜接下去。
千喜放了茶壺,坐了回去,才道:“那位大人,不是每天要住房子上淋水嗎?”她停了停,偷看錦秀沒什麼為難的神色,接著道:“只需淋水的時候,淋得寬些,讓吳家小姐放衣裳的牆也溼上半堵牆。”
錦秀聽完,笑了,將微涼的茶湊到嘴邊喝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壓不下這口氣,如果不幫你出這口氣,你怕會惱我一輩子。”
千喜也笑,“我哪敢惱姑姑,只不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人,我一忍再忍,簡直沒個頭了。”
錦秀喝剩的半盞茶放回桌上,站起身,“成,別說半堵牆,就是一堵牆全潑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千喜暗鬆口氣,跟著起身,“半堵就好,一堵全澆了,怕那位大人起疑心。”
“那房子天天溼著,又陰又冷,那位大人,住了幾天,便住不下去了,現在壓根不住那兒去,白日裡在繡坊待著,晚上便睡在了宮外的相好那兒,除了每日不忘了吩咐澆水,連面都不在那兒露,去了也不過是望望小太監和小宮女們有沒有做這道工序。”
“如此甚好,不過萬一他哪天想起了,突然認真起來,有所發現,半堵牆到可以說是澆了這邊浸過去的,他也尋不到什麼話柄,如果全溼,他就能有話說了。”
錦秀輕點了點頭,這宮裡的事,小心總是好的,“還是你想得周全,半堵就半堵吧。天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姑姑不再多坐兒?”
“不坐了,你這事,早些處理早些好。”喚了候在門外的小太監背了那些裝著核桃殼的小布袋。
千喜將那些銀子紮好,送到她懷裡,“咱也不懂宮裡的規矩,姑姑有什麼想法,支吾一聲,咱照著去做。如果銀子不夠使的,也儘管說聲,別自己撐著。”
錦秀應了,領著小太監走了。
婉娘陪著她送走錦秀,“澆那半堵牆有用嗎?”
千喜冷笑了笑,“姓吳的只知道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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