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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喜倒吸了口冷氣,握著青花瓷茶杯的手,把茶杯捏得更緊,“那……”
辛雨澤拿起茶壺,“今天太平公主去了刑部,看見舅舅攤在案上的那副圖,愣了半晌,問起這圖,那令使才巴巴的翻了大哥遞上去的圖交了出去。”
千喜更是緊張,將茶杯放到桌上,“那公主可又說什麼?”
辛雨澤幫他斟了茶,“公主當場就惱了,當這種人的面責罵了那使令幾句,要他把案子移交了出來。”
千喜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這是喜還是禍,“那這案子現在由誰來審?”
“由舅舅來審,明天我去牢裡走一趟,讓子佩有話儘管的說。”他端了那碟松花糕,遞了到千喜面前,“再吃寫?你這麼餓著,大人頂得住,孩子也經不得餓。”
千喜耳根子燙了燙,多半是周成貴跟他說了她懷有身孕的事,人家一番好意,也不好推辭,只得又拈了塊松花糕,吃完糕,見他也沒再說什麼,起身告辭回房。
辛雨澤起身送她出門,等她走遠,詢問到她的丫環,“你在哪兒尋到的陸姑娘?”
“在洗衣房外面,陸姑娘正在晾衣裳。”丫環如實的回答了。
辛雨澤擺擺手,“你下去吧,順便叫管家過來一趟。”
重新回書案邊坐下,拿起剛才沒看完的書,沒看上幾頁,管家在門口問,“少爺,您有什麼吩咐?”等辛雨澤點了點頭,才走了進來,在她書案前停下。
辛雨澤手指輕敲著桌面,“陸姑娘有著身孕,每日飯菜,你叫廚房照顧著些,另外安排一個妥當些的媳婦去他房裡服侍著,端端抬抬,洗洗刷刷的事,跑勤快些。她懷中的可是我二弟的骨肉,萬一在我們家出點啥岔子,可真對不住我那二弟。”
他雖然是鄭府的表少爺,但鄭大人夫婦無子,只得個女兒,這位表少爺,鄭大人夫婦是極愛的,念著二小姐孤兒寡母,就靠著這個兒子,才沒明著過繼過來,但府中上下有誰不知,這位表少爺是鄭大人當親子養大的,他的吩咐的事,誰敢不聽。
昨天千喜住進來,管家也就分了個小丫頭到她房中,只是千喜不習慣別人服侍,凡事自己動手,那小丫頭樂得偷懶,玩耍。
他們覺得千喜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也沒往心裡去,這是聽表少爺這麼一說,直到昨天沒安排妥當,滲了一頭冷汗,忙應著去了。
第105章 全是套
赫子佩的案子有公審,轉成了秘審,結果判了赫子佩等人無罪釋放。
千喜對著蒼天拜了又拜,總算是太平了,回了赫子佩包下的客棧客房,特意換過件西青些的衣裳,背了酒菜,等他回來。
可是左等右等,卻等不到他回來。
周成貴去牢房打探回來,臉色相當難看。
千喜忙為他倒了茶杯,靜等著他發話。
周成貴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茶,眉頭擰了有擰,“真是邪門了,牢頭說人全放了,牢裡沒人,他出來了,怎麼不見人影?”
千喜倒抽了口冷氣,“會不會去了馮掌櫃的染坊?”
周成貴搖了搖頭,“我在牢裡沒見人,就想到這點了,趕著去了馮掌櫃那兒,也見到了馮掌櫃,馮掌櫃說子佩早他們一個時辰前就放了。我倒回去牢房附近問了問,都說沒看見這麼個人,你說這事邪不邪門?”
千喜滿腔的喜悅化得乾乾淨淨,臉上一陣比一陣白,“該不會出啥事?”
周成貴一時間也沒什麼招,“你先別急,這麼大個活人,還能丟了不成,沒準去辦什麼事,晚些就回來了。”
千喜懵懵的點點頭,那張圖死死地壓在心裡,總覺得這裡面有著什麼,看向一直沉默的辛雨澤,“辛二哥,這是,你怎麼看?”
辛雨澤隱約想到些什麼,但沒憑沒據的瞎猜,總不能張口就說,輕搖了搖頭,站起身,“這真不好猜,我回去問問舅舅。”
周成貴也坐不住,跟著起身,“你回鄭府,我也在出去打聽打聽,馮掌櫃明明說看著他走出牢房,可牢外面的人卻說沒見過他出來,我就不信有這麼邪門的事。”
千喜掩了房門,對著一桌子的菜餚愣愣發呆。
辛雨澤風風火火回了鄭府,剛邁進門,家人奔了過來,“表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
鄭大人揹著手在書房轉圈圈,眉頭緊鎖,不時的嘆口氣。
“舅舅,您找我?”辛雨澤回來也就是為了見鄭大人。
鄭大人看著他,有長嘆了口氣,從桌案上拿了個信封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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