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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張臉,差點氣炸了肺,但這事畢竟涉及到了子佩的性命,也不能憑自己一時之氣,便不理子佩的生死,咬了咬牙,剛才強行忍了這口氣。
赫子佩笑了笑道:“吳小姐,如果當真有正義之心的,便將此事來龍去脈向上頭說個清楚,還這兒所有人一個清白。”
吳採蘭臉色大變,“赫掌櫃,你太抬舉小女子了,小女子能做的也只是保住赫掌櫃罷了。”
赫子佩伸手握了千喜氣得冰冷的手,“吳小姐的那套說辭說出來天花亂墜,但昧了在下良心,難以從命。
吳採蘭盯著他們二人握著的手,眸子沉了下去,“如果你不按我所說,難道一死。”
第104章 柳暗花明
千喜不知道吳採蘭要子佩照什麼說辭,但見他寧死也不照她的話做,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看了看隔壁的兩位,那些話只怕是不方便別人聽見,猶豫這怎麼開口。
把了些銀子給牢頭,打了些涼水,開了牢門,服侍著他擦過身子,從帶來的包裹裡取了乾淨衣衫遞與他換上。
赫子佩頓時覺得周身清爽,衝著她笑,“有人疼著,就是不同。”
隔壁兩位見他們小夫妻親密,自不好多看,自覺地走到另一頭,別開臉。
千喜卻笑不出來,望了望隔壁,幫他束著腰帶,低聲道:“那圖我讓辛二哥照著又畫了一副,交給了刑部的鄭大人,你看合適嗎?”
赫子佩濃眉一揚,“這事你辦的很妥當。”
千喜拉平他衣襬褶皺,“你跟薛家有什麼關係?”
赫子佩握了她的手,“等我從這兒出去了,我再在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千喜心裡狠狠的揪了下,“你怕是出不去,不願我捲進這趟渾水麼?”
“哪能。”赫子佩故作輕鬆,“哪能不出去。”
千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眼裡慢慢滲上淚,“你十五便在我家,我天天看著你,你的那點心眼,我能摸不到?你也知道我是容不得你心裡藏著掖著的人,你啥都防著,包著的,何必娶我。既然你娶了我,你也就得依著我,這是你當初答應我的。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有什麼可藏的?”
赫子佩收了笑,抹了她臉上的淚,“別哭,我最看不得你哭。不是我想藏著,只是我真不知該跟你咋說。”停了停,“這樣說吧,我養父姓赫,我親爹姓薛。”
千喜一驚,果然……“那你為啥還不走得遠遠的,還往這京裡湊。”
赫子佩抬頭見牢頭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摸了摸千喜的臉,“好了,回去吧。”
千喜心裡沉甸甸的,不走又不行,收了他換下來的髒衣服,把赫子佩的手握了握,“能睡就多睡些,別想多了,鄭大人也知道你是冤枉的,說今天回刑部打探,打探,如果這案子能轉到他手上,只怕就能公證了。”
赫子佩將她抱了抱,“放心去吧,到了公堂上,我自有說辭。”
千喜勉強笑了笑,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回到鄭府自行問著路,去洗衣房洗淨了子佩換下的衣衫,平平整整的搭上晾衣裳的竹竿,便有丫環尋了過來,“陸姑娘,我家公子有情。”
千喜試了手上水跡,跟著丫環進了一間書房。
辛雨澤正端坐在書案後,卷著本書籍在看,見她進來,放下書,站起身相迎,吩咐丫環,“我上次帶回來的碧螺春沏一壺,順便送些松花糕過來。”
他回來就問過下人,知道千喜和周成貴出去的時間,這是後來已過了用膳時間,叫下人備了飯菜,卻沒見到千喜,只得讓周成貴先吃,另外派人去尋千喜。
千喜與周成貴極熟,和辛雨澤竟相識不久,加上他雖然說是匪頭,但看上去卻是個讀書人,就照著當時的禮節見過禮。
辛雨澤微斂了斂眉,“弟妹不必這麼多禮,將我同大哥一樣對待便好。”
千喜這次挨著首椅子坐了,等丫環放下點心,斟了茶,退下後,才問:“辛二哥尋我來,不知有什麼事?”
辛雨澤在她臨近的椅子上坐了,將那碟松花糕推到她面前,“墊墊肚子,再慢慢聊。”
千喜哪裡有什麼味口,抬頭看了看辛雨澤,一副你不吃,我不所的神情,只得拈了塊松花糕咬了一口。
那松花糕清甜可口,入口即化,即便是她再沒味口,也不難下嚥。
辛雨澤守著她吃下了兩塊松花糕,見她說什麼也不肯再吃,才道:“大哥遞上去的那圖,負責這案子的使令私下裡壓下了,根本就沒往上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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