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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硯臺抹了抹,輾去多餘的墨汁。
回頭喚辛雨澤,“二弟,不如我說,你來畫。”
辛雨澤雖是土匪出身,卻是文武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以前還考過狀元,入了三甲,可是看不慣朝中風氣,仍回了山裡當自己的土匪頭子。
他與周成貴兄弟多年,自然知道周成貴跑買賣沒有含糊,但墨水,肚子裡實在有限,也不推辭,走到桌邊,接了筆,依著周成貴的餓敘述勾畫。
周成貴也不能記得十分清楚,也只能畫個大概,但已經足夠千喜看得清楚了。
千喜心裡跳得更快,手裡的荷包捻得更緊,猶豫了好一會兒,開啟荷包,取了那粒金珠出來,“大哥看看,和這上面的圖是否相同?”
周成貴拈著金珠湊經一看,“對,對,就是這圖,就是這圖。”
千喜從他手裡拿過金珠,向辛雨澤拂了拂,“還要請二哥,重新照著這珠子話畫過一副。”
“好說,弟妹,不必如此客氣見外。”辛雨澤接了珠子,仔細看了一回,手起筆落,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金珠上的圖案一絲不差的印了下來,吹乾墨跡,連同金珠一併交還給千喜。
千喜將父親讓她去尋鄭大人的事說了一遍,“可是今天去了鄭府卻沒能見著鄭大人,門房說他外出辦差,要明兒才回府,也不知是真是假。”
辛雨澤一直是聽多,少說,收了紙筆,“他們說的不假,鄭大人的確不在府中。”
千喜和周成貴一起看向他,周成貴搶在前面問,“你有沒去鄭府,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話?”
辛雨澤微笑了笑,“大哥知道我孃家姓鄭…”
周成貴和千喜對視了一眼,周成貴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難道你和這鄭大人有什麼關係?”
辛雨澤點了點頭,“他正是我孃舅,在我來京城前就想著去尋他,派人捎了信,得到回信也是明日午後方回。今天,天也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我陪弟妹去見我舅舅。”
千喜有哪裡就這麼回房休息,追著周成貴領她去見一見赫子佩。
周成貴今天才去見過赫子佩,知道再去見,只怕是難見,但知道千喜思夫心切,又哪裡忍得下心拂她的意,向辛雨澤交待了幾句,領著千喜奔向大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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