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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年輕男子見千喜抬頭,也是一愣,見她頭髮雖然散亂,臉被嚇得慘白,但怎麼也掩不住國色天香的容貌,忙垂下眼瞼,不好直視人家年輕女子,“既然姑娘無恙,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
千喜也急著上路,也欣然行了禮,重新回到車上,再也不敢一味催馬車急趕。
車伕對京城還算是熟悉,徑直將千喜送到‘來福’才離開。
千喜進了客棧到櫃檯上開了房,順便打聽赫子佩的事,沒敢直說是他的妻子,只說是他遠方的表妹,前來投親的,聽說他住在這兒,也就跟著來這兒住下,彼此有個照應。
赫子佩被官兵抓走的事,客棧裡傳得沸沸騰騰,自然是一問就能問到,夥計平時與赫子佩相處的極好,聽說是他的表妹,給她安排了房間,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給她聽了。
從夥計口中得知周成貴還住在這客棧裡,只是這時不在客棧,怕是出去尋門道去了。
把了些銅錢給夥計,要他在櫃檯上留了話,等周成貴回來了通報一聲。
夥計平時就常收到赫子佩的賞錢,對他的事本就比較積極,這時又得了千喜的賞錢,姿勢顛著腳要走。
千喜忙叫了他回來,細細的問明瞭父親要她找的鄭大人府第怎麼個走法。
夥計一聽是尋這京城刑部鄭大人的,忙細細的跟千喜說了,怕她聽不明白,用手指在桌上比劃著畫著線路圖給她看。
千喜仔細記下,等夥計走了,拿了放著信和銀子的小包袱照著夥計說的一路尋到了鄭府。
磨破了嘴皮,看門的小廝也不肯通報,只說鄭大人外出辦事,今天不會回府,有什麼事,明日再來。
千喜哪裡肯信,挨著牆根站了許久,直到眼見天黑,也不見鄭大人回來,轉到側門,把了些銀子給門房,得到的說法也是一樣,才信了,先回客棧見過周成貴,多瞭解些情況,明天再來尋鄭大人。
回到客棧,夥計上來,“姑娘,您要找的人已經回來了,在他天字一號房裡候著您呢。”
千喜望了望兩邊樓梯,“請問小哥,天字一號房,從哪邊樓梯上去?”
夥計上前一步,“我給您帶路。”微弓著身引著她從左面的樓梯上了二樓。
敲了敲掛有天字一號的牌子的房門,“客官,您表妹來了。”
門“吱”的一聲自裡開啟,周成貴看了看千喜,“謝謝小二哥。”
等夥計退了出去,周成貴忙關了房門,“還沒吃飯吧?”
“周大哥,子佩。。。。。。”話沒落見房中還坐了一個白衣人,趕緊閉了嘴。
周成貴轉過身招呼著千喜,“千喜,來,給你介紹介紹,這是你沒見過面的二哥辛雨澤。”
千喜走上前朝著那人背影盈盈行了個禮,“千喜見過二哥。”
辛雨澤轉過身彎向行禮。
千喜抬頭與辛雨澤四目相對,彼此都是一愣,“是你?”
“是你?”
周成貴看看辛雨澤,又看看千喜,“你們認識?”
千喜輕點了點頭,“路上驚了馬,多虧二哥出手相救,才沒被踩死在馬下。”
第100章 總算見上一面
辛雨澤和千喜有過一面之緣,再見也就不怎麼生分,聊著幾句也就熟絡了。
千喜和周成貴兄弟用過飯,把赫子佩被抓的是原原本本的問了個明白,聽說與那個吳採蘭有關,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感情救他一命,倒救了個禍患,等有機會見了她,非呸她一臉口水不可。
“大哥,子佩畫的那張圖可還在你身上?”求救居然不用文字表達事由,反而畫了張圖,這圖恐怕是關係重大。
“那圖我今天已交給負責這事的曾大人了。”這事救命的事,周成貴出了牢房就巴巴的趕著去刑部,使著銀子,把信遞了上去,哪敢有片刻的耽擱,尋思著明兒再去打探下訊息。
千喜伸手入懷,取了那個繡著小虎頭的荷包在手裡,隔著錦布,捻著裡面的小金珠如有所思,“周大哥四處奔跑,見多識廣,可見過那圖?”
周成貴想了想,“那圖不曾見過,不過與一些官家的圖譜到是有幾分相似。”
千喜的眼皮突然跳了一跳,呼吸也緊了緊,“周大哥可記得那圖?畫出來看看。”
這房間本是赫子佩長住的,房裡備有文房四寶,千喜走到桌邊,攤了紙,磨著墨。
周成貴不擅長丹青,提了筆,蘸了墨卻落不下去,一滴墨滴在紙上,忙把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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