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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傻了,忘了躲,卻下意識的護著腹間的孩子。
赫子佩將他一把抱了,丟過一邊,“你在外面不知檢點,惹的狗屁事。爹和二孃還在這兒呢,你卻撒上了野。”
三少雖然不服赫子佩,但對方終歸是長兄,氣呼呼的沒敢駁,再看父親,臉黑如鍋底,嚇得一哆嗦,垂下頭。
赫子佩掃了眼堂子,向薛崇簡道:“爹,事情已經明白了,您媳婦身體不大好,我們先退下了。”
薛崇簡也聽說了千喜胎兒不大穩的事,這又讓她白白折騰了這麼一陣,也過意不去,“快回去歇著吧。”
薛夫人到了這步,也是面上無光,見赫子佩和千喜向她請辭,也就順著杆子滑了下來,“這誤會說開了就好了,讓你們受委屈了,快回去躺著吧。”
夫妻二人才雙雙往外走。
千喜回頭見方清雅絕望的看著她,見她回頭望來,流著淚道:“其實我不恨你的,只是我們母女二人欠著人家天大的恩情……所以才對不住你,我也快死了,你以後也不必怨我了。”
赫子佩見千喜發愣,扶了她的腰,“走吧。”
千喜才懵懵的隨他出了門。
到了門外,千喜問赫子佩,“她們母女二人會怎麼處置?”
赫子佩眉頭皺了皺,“怕是沒活路了。”
千喜被人害了一場,確實生氣,但轉眼就是兩屍三命,不禁毛骨悚然,心腳冰涼,抓了赫子佩的手,“子佩……咱現在沒事……”
赫子佩看著她笑了笑,搖了搖頭,“好在你沒活在豪門,知道了,為沒出世的孩子積點德,是嗎?”
千喜輕點了點頭,“我不是不氣,罰也該罰,但不至死。”
“知道了,你在這兒等等我。”他扶了千喜到一邊青石上坐下,“別亂走。”
千喜應了。
赫子佩來路返回,過了好一陣才回來,扶了千喜,“走吧。”
千喜眼巴巴的瞅著他,“怎麼樣了?”
“老爺子,也說該為孩子積點德,吳採蘭的奶孃賞了二十板子,方清雅懷著孩子,板子也就算了,明天就發配了,放得遠遠的,永遠回不來了,以後是生是死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千喜長鬆了口氣,這一鬆下來,全身都覺得累得慌,上了車便自躺下不願動彈。
行了一陣,車停了下來,撩簾見是到了染坊門口,看著赫子佩下車,進了染坊,不知他這時候來這兒做什麼。
看了一陣,身上實在軟得厲害,也就不理會了。
赫子佩進了染坊,見李勇手裡攥了把正在染的布發呆,兩眼望著前方,眼球上全是血絲,全無生氣。
嘆了口氣,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勇赫然驚醒,一見是赫子佩,臉色一變,低頭喚了聲,“赫掌櫃。”
赫子佩又嘆了口氣,“方清雅懷的孩子是你的吧?”
李勇全靠一口氣忍著,被他這麼一問,淚就滑了下來,點了點頭,抽搐著,“她母子死了嗎?”
赫子佩擰了擰眉,“真沒出息,自己女人都守不住。”
李勇更是忍不住,丟下手中的布,捂了臉,蹲下去哭了起來,“我是沒出息,我是世上最窩囊的男人。”
赫子佩扭著眉,抿了抿嘴,“得,現在沒時間看你哭,我問你一句,你跟方清雅是真心的嗎?”
李勇點了點頭,“是真心的,她是被她娘逼的,她也不願意的,可是她說她們娘倆欠著吳小姐大人情,不能不還。”
赫子佩撇撇嘴,不知怎麼說這些女人,“那你想不想跟她一處?”
李勇抹了把淚,“不瞞掌櫃的,咱等著給她母子收屍,收了屍,我是要隨她去的。”
赫子佩眉頭一鬆,“屍不用收了,她和她娘明天要發配了,你既然要跟她去,就去櫃上結了帳,跟著去吧,以後別再幹這種傻事了。”
李勇愣了,半天才回過神,“她還沒死?”
赫子佩呸了一口,“我又快當爹了,別左一個死,右一個死的,晦氣。我夫人要給孩子積德,求咱爹免了她們死罪。天也不早了,我去給櫃檯打個招呼,你也趕快收拾去吧,晚了怕趕不上。”
李勇看著他走開,才完全醒神,知道自己不是發夢,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喚了聲,“掌櫃的。”
赫子佩回頭,他‘咚、咚、咚’三個頭磕了下去。
赫子佩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李詠朝門口望了望,見千喜正等得不耐煩,撩了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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