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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尋大夫來。”
陸氏夫婦和程根從屋裡出來,程根住他背上望了一眼,飛跑著出了院子。
陸氏一邊趕著去開廂房門,一邊問,“這是誰啊?”
千喜搖了搖頭,“不認得,她昏迷不醒,我們就把她帶回來了,我去打涼水去。”說著也跑開去取了銅臉盆去井邊打水。
赫子佩將女子放到廂房床上,抹了抹頭上的汗,“娘,就麻煩您看著了,我出去了。”他一個男人,自不方便在這兒待著。
“你儘管去,有我呢。”陸氏順手將陸掌櫃也打發了出去,走到窗邊開窗,透氣。
千喜端了涼水進來,絞了巾子,陸氏接過擦了她臉上泥土.草絮,露出一張精巧芙蓉臉,透著不正常的紅。
陸氏‘嘖嘖’兩聲,“多俊的姑娘,也不知是打哪兒來的。”重新擰了涼水,給她敷在額頭上。
過了半柱香時間,程根領著大夫來了。
大夫放下藥箱,把了把脈,翻了翻她的眼晴,“這燒了不是一兩天了,是病著沒治,拖得重了,又只怕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餓過頭了,才導致昏迷不醒。”
陸氏於一邊聽著,“大夫,您看,她這病沒大問題吧?”
大夫拿了紙筆,開了方子,“我給她開幾副藥,一劑下去,差不多也就能醒了,醒了讓她吃些粥食,退了燒,養上幾天就沒事了。”
第074章 不喜歡八褂
送大夫出來,千喜支著程根隨大夫一同回去抓藥,自己返回廂房。
陸氏怕千喜大喜之前染上些病疼,不肯讓千喜在這房中多呆。千喜見陸氏白天忙著籌辦婚事的事,現在又要服侍病人,怕她累著,也不
肯撒手不管。陸氏沒了辦法,將那女子額頭巾子拋到銅盆裡,“不願歇著,就去熬些菜粥,別油了,她這還燒著,吃不得油葷。”
千喜這才端了銅盆,將水潑在院中牆角,重新換過乾淨水送回廂房。再出來時見赫子佩仰著頭正者著夥計掛大紅燈籠,一臉的笑。
“掛幾個燈籠就把你高興成這樣了?”
赫子佩轉過頭,把她拉到身邊,“以前看別人操辦覺得麻煩,現在到自己了,卻是別樣心情,巴不得越喜慶越好。”
千喜往隔壁新院子方向望了望,“那邊都備好了?”
“都備好了,我剛才還在門口望了望,爹孃辦事,真沒得說的,這麼短短時間,竟整理的比哪家都好。”
千喜一聽,也來了精神,“我過去看看。”本來想要他陪著,怕被娘看到又要百般唸叨,到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順手將手中銅盆塞給赫子佩,一溜煙的去了隔壁院子。
為了他們成親,陸掌拒又將另一邊隔壁的院子盤了下來,仍是兩院打通.怕他們兩小新婚,臉薄不好意思,仍留著牆,修了拱門連著兩邊院子。又種上些花花樹樹的,持拱門半遮半掩,從這院望過去,盡看到花草山石,看不見那邊院子情形。
雖然沒開燈,就著月光能看得出掛滿紅緞燈籠,一片喜慶。
千喜略轉了圈,滿心歡喜,掛記著去廚房熬粥,不敢多呆。
轉過花叢,一個人影站在門前,著實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卻是子佩,拍著胸口,“人嚇人,嚇死人。”
赫子佩住後望了望,沒人注意到他們,“我想進去尋你的,剛到這門口就聽見你往外走,只好在這兒等。”說著又看了看身後,壓低聲
音,“你怎麼就不晚點出來。”
“裡面黑燈瞎火的,我在裡面待著做什麼?”那邊雖然到處佈置的妥妥當當了,但終是沒住人的,到處漆黑,還是有些讓人害怕。
抬頭見他神色有異,突然想到什麼,瞬間漲紅了臉,低罵了他一聲,“不正經。”
赫子佩撇著嘴笑了笑,“這些天,家裡人來人往的,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都難,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帶你上山,卻又碰了這擔事。”雖然救人是義不容辭,但失了和千喜難得的單獨相處機會,還是有些遺憾。
千喜笑著白了他一眼,推開他,“我還得去熬粥呢。”
正巧程根抓了藥回來,千喜順手接過,“剛好,兩樣一起,不用一樣一樣的來折騰到半夜。”
赫子佩從她手上拿過藥包,“我來熬藥,你熬粥,我們正好說說話。”
千喜也是最不喜歡一個人守著藥罐子,聽了他的話,自是一疊聲的應好。
進了廚房,千喜洗米下鍋,赫子佩折騰藥罐子,各自搗鼓好手上的活,板了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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