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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匹也不行的,扭頭先向沈洪道:“趕快滅鼠,可別把別的布啃了。”
沈洪忙帶了幾個去了。
赫子佩又問程根,“還有幾匹布沒染?”
“這是最後一匹了。”程根伸了手指去撥那些小洞,“這可怎麼辦?”
赫子佩略偏了頭,想了想,“把這破了的地方裁了。”
程根嘴角抽了抽,愣看著他,“子佩哥,這一裁可要賠錢了,我們這軍布有一半都白染了。”
赫子佩一沉臉,輕輕踹了他一腳,“哪來這麼多話,叫你裁就裁,拿剪刀去。”
程根站著不肯動,一臉的愁苦,“這麼染出來,卷在裡面也看不出來,交上去,等做衣裳的時候發現了,這布是哪兒咬的,誰也說不清,我們來個死不認賬,他們也硬賴不到我們頭上。”
赫子佩眼一瞪,臉黑得可怕,重重一腳給程根踹了過去,“有這麼做人的嗎?先別說自己良心上過不過得去,別人吃了啞巴虧,就算這次不追究,你還指望著有下批生意?做人就要講個誠信。”
程根頓時羞紅了臉,心裡還有些不服,“這布又不是在我們這兒咬破的。”
赫子佩冷寒著臉,“誰要咱收貨的時候沒驗清楚?姓王的已經到鄉下去了,你去揪他回來賠這布?他現在這狀況,把他的頭砍下來也賠不出來。裁!”見他還杵著,又踹了他小腿一腳,“拿剪刀去啊。”
程根沒辦法,嘆了口氣,去尋剪刀。
千喜趕來在赫子佩身後聽得清清楚楚,擠開人群,湊上前撥著那幾個破洞看了看,回頭問,“這些軍布是盡著布的尺度,有多少是多少,還是有富餘出來的?”
赫子佩撇臉看了看她,“每匹布倒是預留了二尺的縮水。”
千喜用指甲輕颳著破洞毛邊,“那這布縮不縮水?”
“縮,一匹布縮個一尺的樣子,這洞在布邊上的話,有一尺的餘布,剪了就是,偏咬在這中間,真是愁人。”回念 一想,千喜不會無故問他,“你有辦法?”
千喜‘嗯’了一聲,“我試試,不包一定成,你把那多的一尺給我裁下來。”抬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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