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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和我並肩而行,許是正直下午西面的太陽正刺眼,我與它對面而立,微低眉我自看著腳下那修長的身影,一時間心裡禁不住竊喜,這個身著蜜合色旗裝的女子好似並未因為生育而身材走形。
我正在一處樂得自在,忽見許久不曾露面的弘晝打我對面而來,我自立下身形,閒閒道,“從哪來?”
弘晝見我面有暖笑,自己也高興,“剛從額娘宮裡出來”,“姨娘,四哥是不是被皇阿瑪訓斥了?”
聞聲我自微蹙眉,問道,“你怎麼知道?”
弘晝見我如此問,忙回道,“我剛剛路過梅園,看到四哥在梅樹下一動不動”,“我上前去找他說話要帶他出去喝酒,他也不願意去。”
聞聲我自心中疑惑,心情不好?早前在壽皇殿時不是好好的嗎?
好似還對綠珠的死不是那麼傷心,眼下心情不好莫不是知道了綠珠的身世。
想到此處我只覺得心裡有種微微下沉的感覺,不敢多想自回弘晝道,“你四哥這幾天心情不太好,你別往心裡去。”
弘晝聞聲一抹笑言道,“不會”話至此處弘晝又道,“四哥是因為綠珠的事情嘛?”
聞言我道,“你四哥曾經和她是舊相識,只是一晃眼彼此都這麼大了,不認識也是應該的,你以前聽你四哥說起過綠珠嗎?”
弘晝立在一旁細想道,“聖祖爺五十八年,佐尚額駙帶著小侄女綠珠進宮給皇爺爺請安,在暢春園裡綠珠和四哥還在一起蕩過鞦韆呢!”
聞言我愣在原地,一起盪鞦韆?
這麼有畫面感的話題引的我一陣好奇,自道,“你怎麼知道的??”
弘晝道,“當時正值皇阿瑪生日,我和四哥入宮一起給皇爺爺請安,最開始鞦韆架上就只有四哥和我兩個人,綠珠是後去的。”
我自道,“後來呢?既然一起玩過怎麼後來便互相不認識了?”
弘晝見我很好奇,連忙道,“我聽額娘說綠珠姑娘原名叫佐靈兒,自小身子骨不是很好,在她四歲春節後那年父母便把她送到湖南老家將養身子去了。”
“所以她和四哥再見面時,四哥才會認不出她,都那麼久的事情了誰還記得?”
聞聲我才微微明白一二,感嘆道,“神女之心要麼不愛要麼便是死心塌地”,“不過她性子也太強了,所以才讓自己無路可退。”
我話至此處又問弘晝道,“你四哥在梅園?”
弘晝聞言點頭道,“嗯,姨娘還是好生勸勸四哥吧,若是被皇阿瑪看到他為一個女子這樣傷身,又該關禁閉了。”
聽弘晝這麼關心弘曆,我只覺得這樣不爭不搶的兄弟感情真好,自欣慰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我又道,“你十三叔這幾日可好?”
弘晝道,“弘墩之事已然過去了十三叔已經沒事了”
聞言我自想起那日在怡親王府第一次陪十三爺喝酒的情景,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罷了。
我想那日胤祥的眼淚,只怕我此生不能忘,我自向弘晝又道,“那就好,日後你多要學會為你十三叔多多分心,莫要讓他過多勞累。”
弘晝聞聲一抹暖笑襲來,窩心衝我笑道,“弘晝明白。”
自和弘晝在御花園裡說了許多,只覺得弘曆怕是早就離去了,我來大概要撲空?
不想踏進梅園,那一身月白色長袍的俊美的大男孩正坐在彎彎的梅樹下一人而以。
那抹落寞自他臉上對映到我的雙眸中,那樣呆滯的樣子真的讓人忍不住有些心疼,我自走進弘曆嗔怪道,“躲到這裡就能舒心了?”,“若是被你皇阿瑪看到,又該數落你了”
弘曆聞言抬起殷紅的雙眼緊盯著我看,半響他自垂眸道,“我若知道她就是佐靈兒,就不會那麼對她決絕了”
聽見這話,我心裡也有底了,自道,“你若知道她是誰,眼下她不是你的側福晉便是庶福晉,你們兩個便可以一起回憶兒時的快樂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沒有時光倒流的技能,有些事一旦發生了想挽回已是不可能。”
“人命貴重輕。賤,全由自己決定,她太好強了所以才會落到如此地步與你無關”
弘曆聞言一聲悶嘆,我只覺得那嘆息聲彷彿悶在他心裡差點憋壞了他,只聽弘曆微楞悔意道,“我記得她臨去前曾找過我,只是當時我因為氣額娘胡亂做主,對她說了些重話,不想次日?”
“額娘起初說綠珠的死是因為和宮人爭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