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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我自胤祥望去,問道,“你還記得弘墩剛剛出生時的摸樣嗎?”
聞言胤祥不知道想起什麼,一抹輕笑襲來,回道,“記得,從沒有一個孩子像他那樣,剛一出生就會對著我笑”,“那時我還對鉛華說過,這孩子與我有緣,沒有想到???”
話至此處胤祥舉起酒壺便是一陣猛喝,我自不阻止胤祥的借酒澆愁,半響我自心塞道,“從這一刻起把關於弘墩所有的記憶都回憶一遍,從每天起,便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吧!”
聞言胤祥微楞,良久呆滯的眼眸中一絲情緒都沒有,我又道,“雖然很難但是他此生已盡,不要讓活著的人相互在去煎熬彼此了。”
“鉛華姐姐和弘曉以及整個怡親王府的人,他們都需要你。”
胤祥聽完我的話,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抹勇氣,雙眸堅定自若,放佛一切傷痛再也不見,深看我一眼複道,“喝了這壺酒,我送你回去。”
聞言我自悶了口酒,心裡默默祝禱上天可以垂憐我們,讓我們想留住的人,可以多留些日子。
養心殿,西暖閣
自離了怡親王府,一路轎攆未曾停歇回到西暖閣時,天以大黑。
我自覺得心塞,待由巧兒伺候洗漱完畢便早早躺在床上,我自緊盯著帷帳不眨眼,放佛這些天以來在怡親王府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好似過電影般從頭到尾來來回回無數次的上演開來。
不知道那些畫面在我腦海中晃過多少遍,只聽見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又關閉,不用想是胤禛回來了。
我自覺得身子沉重不願起身,睜大眼睛緊盯著帳頂,當胤禛來在我身邊,一樣無語只是一隻手輕撫著我的臉頰,或許他知道我的沉默和呆滯代表了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胤禛的輕撫變成一隻輕吻,我自再覺得忍不住淚流滿面,胤禛見狀不多話,緊緊將我擁入懷中抱著。
這一刻,彷彿在怡親王府憋悶了許多天的傷痛和彷徨一下子被瓦解,我自從抽泣瞬間變成了嚎啕大哭。
自從昨夜在胤禛懷中大肆哭了一場,感覺心裡壓力少了許多,多日的陰霾和哀傷也總算能散去。
算算日子,我好似在怡親王府呆的日子挺多的,以至於宮中熹妃和齊妃處也好久未曾去過。
正巧今兒無事可做,再加上也太想找個人說說話,便吩咐了巧兒前往壽康宮去看望熹妃。
踏進壽康宮,看到的一幕恰巧是熹妃正指引小翠燻艾,我自見無人,便自己進了屋子,看見這一幕我道,“好端端的燻艾做什麼?”
熹妃猛然聽見有人說話,身子一驚,見是我嗔怪道,“來了也不知說一聲,嚇人一跳、”
話至此處又回道,“不知道是不是天漸熱了,這屋子裡總有小蟲子飛來飛去,我自想著燻艾可以驅蟲,便叫丫頭將來熏熏屋子。”
聞聲我自打趣一身月和色旗裝的熹妃,道,“一大早的姐姐便要燻艾,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要為皇上添個小皇子了呢?”
我此話一出,一旁的巧兒和小翠忍不住偷笑,熹妃見狀自嗔我一眼道,“前幾年顧著打趣裕妃,現在又開始忙不迭的打趣我,也不知皇上到底是喜歡你這嘴不是?”
聞聲,能和人這樣輕鬆的說會話真好,我自一抹笑意襲來,“弘曆最近常來給姐姐請安嗎?”
熹妃聞聲,低眉拿起艾草兩個盆相互捯飭道,“他這些日子不得空、”
待熹妃把手中的活交給巧兒和小翠,我倆自正殿轉至偏殿,兩人剛剛坐定,只聽熹妃道,“有件事我還未來的急告訴你、”
聞言我自道,“什麼事情?”
熹妃道,“我宮中前幾日出了人命,有個宮女投井死了。”
熹妃這話說的不急不忙,我一時間有些微楞的向熹妃望去,“怎麼會這樣?此事可牽連姐姐了嗎?”
熹妃聞聲自道,“我倒沒事,只不過?這丫頭的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我疑惑道,“不就是個宮女嗎?有什麼特殊?”
熹妃聞言,一邊幫我泡茶,一邊道,“宮女綠珠是佐尚額駙堂弟的女兒,只因為她曾在聖祖爺時見過弘曆幾次便心生愛慕,前年秀女大選在即,綠珠的名字也在花名冊中。”
“因為顧念這孩子對弘曆的一番痴心,額駙的堂弟便託付和碩公主進宮為其說情,我自見那孩子一片痴心,又是公主親自入宮說情,皇后和我便留了私心,將綠珠安排在了自己宮中留用。”
“說來,這孩子心靈手巧,長相也及佳,自入我宮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