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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這男子卻反而欣然一笑,如釋重負,“雲劍豪自以為天下輕功捨我其誰,想不到今天卻偏偏敗在輕功之上!李將軍武功出神入化,世上必然已是難逢敵手,只可惜,你我歸屬不同,算不得同路人。你的問題,恕雲劍豪無力回答!”
“你叫雲劍豪?”李元芳似乎對這個名字饒有興趣,隨即又瞥了一眼雲劍豪手邊落地的金劍眼中似有意味。
雲劍豪並未回答,只是欣然一笑束手就擒。耳邊琴聲戛然而止,又似那一雙秋波媚眼見到了這裡遍地菊黃散落傷心離去。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六節 似曾相識玄金劍 布衣荊釵曲平煙
第六節 似曾相識玄金劍 布衣荊釵曲平煙
夜風習習,秋菊離離。數百盆秋菊齊齊密密擺在那裡燦如金毯席地而鋪,廊橋曲徑,小湖微波,迎風斜柳依依,起卷衣袂翩翩。但見江舞風手持利劍快步穿行其間,一雙杏目孤高傲然;輕紗如煙,拂過兩旁盆盞白菊,卻不教半片花瓣落地。
波瀾未驚,湖心小亭。江舞風持劍沿水直闖後園,眼見那小池連通了後園中一處小湖,不遠不近之處有一小亭,四面環水,廊橋曲駕湖上,卻不見扁舟可渡。江舞風略一思忖,當即橫劍將廊橋兩側所掛燈籠取下,或以腳踢,或以掌擊,將燈籠逐一打入湖中。燈籠呈一直線入水即滅,江舞風即提了最後一盞燈,借輕功踏燈而去。白衣紅燈,寶劍在手,如風一般拂過水麵。
待到那湖心小亭,只見昏燈一盞依舊,四圍羅帳翻飛,亭中只留了一把焦尾琴,一爐檀香與一壺一杯。白瓷杯內清酒仍滿,檀香爐中輕煙未消,焦尾琴下壓了一幅丹青之作。畫中大朵秋菊亭亭靜植,栩栩如生。江舞風顧自快步上前逐個掀起羅帳,卻是四周夜色平靜,湖上徐徐涼風,不見絲毫異樣。當是來遲一步,教那主謀脫身而去,江舞風不由得心中嘆氣。
正待她放下戒備,忽聽得而後有風過來,江舞風吃那一驚轉身來看。眼見劍鋒如電,自亭外穿過羅帳而來,劍身鐫刻了古樸花紋此刻也顯盡詭異。劍已到眼前,江舞風再要揮劍去擋已是不及,只得輕輕側過身,讓那劍鋒自江舞風臉邊一劃而過。
待到江舞風閃身過去,那亭外揮劍之人隨著劍勢衝進這湖心亭內。江舞風定睛一看,揮劍之人正是那青年千牛衛將軍李元芳;見亭中之人是江舞風,李元芳自是當即收招回勢。一抹白紗如煙,自江舞風鬢角輕輕滑落。正是:
半隱山水天上仙,一枝孤傲雪中蓮,
顧盼流離勝西子,不需起舞也翩躚。
見此情景,李元芳自是驚歎縱是隨狄仁傑周遊大江南北所見之人無數,也未見得有人及江舞風這般傾城之色。須知江舞風其人慣不以真面目示人,當是有其因由,他這一劍猝不及防心中也不知是否惹惱了她,只得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江舞風怔愣片刻之後又回過神來,雙眉輕蹙快步往亭外而去。
“江姑娘!江姑娘!”李元芳追出兩步想要解釋一番,江舞風卻已借輕功踏風而去。翩然白衣如蝶一般舞在夜色之中漸行漸遠。
眼見江舞風這般高手竟也如此矜持,李元芳不禁笑出一聲來,適才那番舉動也全作夢中一般。李元芳再回到這亭中,只見一把琴橫在桌上,一壺一杯安置在旁,杯中酒水仍滿,檀香爐也是溫熱,琴下一幅秋菊圖赫然入目。李元芳見此圖不由得大驚失色,此圖正是他回狄府之時在街邊見那青衫書生所畫之作。他扯起這畫下端,眼見落款之處並未留下姓名,只草草分兩行寫了“天一陰神”字樣。李元芳略一沉思,速捲了那秋菊圖,借輕功飛身往岸上來。
晚風徐徐,秋波帶涼。廊橋之上又重新掛了一排新燈,照得通透亮堂,十餘名千牛衛士齊齊簇擁在一名鬚髮蒼蒼的老者身旁往湖心亭這裡觀望。那老者花白鬚發紛飛在凜凜晚風之中,雙目略帶焦慮似是急於明瞭那湖心亭中情況如何。適才江舞風不言不語徑自提了白玉長笛疾步離去,更教這老者心中似掛了那七八隻水桶上下翻騰。見李元芳踏那幾盞浮燈而起,繼而從容上岸,老者這才緩下心中大石來。
李元芳見了那老者有千牛衛士在側,自是輕輕緩過一口氣,快步上前來恭恭敬敬將手中畫卷呈與那老者,道:“大人,卑職到達那湖心亭中之時已經不見兇手,亭中有一把琴足見彈琴主謀必定在這亭中,琴邊的檀香爐還是熱的,杯中酒也是滿的,足見主謀離開不久而且離開時相當匆忙。這幅畫是在亭中找到,卑職看畫中可能另有玄機,特拿來給大人過目!”
狄仁傑接過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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