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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行刑,正好還缺一個,就拿他補上數目吧!”另一個人道。
任憑冬至掙扎叫喊都無濟於事,對方力大無窮,直接將他押走。
他勉強扭頭往後看去,卻只能看見兩個憲兵模樣的人。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冬至大聲喊何遇的名字,何遇卻不知道去哪兒了,始終沒有出現。
他心中焦灼,又無計可施之時,耳畔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是我,別說話。”
不是何遇。
是龍深!
冬至一怔之後,不由激動起來。
這聲音猶如暗夜裡的星星,令迷途羔羊驟然有了指路明燈。
那一瞬間,冬至幾乎屏住呼吸,心頭狂跳,勉強壓抑激動。
龍深道:“我說,你聽,在心裡回應即可,不必出聲。”
冬至也不敢抬頭張望,生怕暴露對方,連忙在腦海答應一聲。
龍深道:“我無法看見你那邊的情形,先說你的處境。”
冬至不知道龍深是怎麼找到他的,更摸不清對方現在在何處,但處境讓他無法細問,只能飛快地將他與何遇失散的經過簡單說幾句,又在心裡道:“我現在不知道他們要把我拖去哪裡!”
那邊沉默片刻,短短几秒對他來說彷彿漫長冬季,冬至一心懸著,也忘了掙扎,任由對方押著他往前走,融入剛才那條長長犯人隊伍裡,他被狠狠一推,踉蹌幾步,差點撞上前邊的人。
前面的哭聲此起彼伏,幽幽的,像黑夜裡嗚咽的貓泣,令人一直冷到骨頭裡去。
那些人穿著單衣褂子,有些還剃了個清朝的月亮頭,周身卻似籠了一層白霧,模糊不清。
“對了,我想起一個傳聞。”冬至在心裡喃喃道,“本地人說,流花橋附近,民國時曾是刑場,處決過許多人,這些人的衣著穿戴,都不像現代人,會不會是……”
但這種事又覺得太過玄幻,他們只不過是在市區上了一輛公交車,怎麼會來到百年前的流花橋?
龍深終於道:“我現在是用他心通與你交流,能幫助你的有限,你必須自救。”
冬至打起精神:“你說,我做。何遇那邊可能也遇到麻煩了,我得去找他!”
龍深:“你身上有沒有護身符?”
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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