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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法的實行範圍擴大到波多黎各人民。
奧斯卡?科利亞索堅持解釋道:“但是杜魯門??恰好是這個制度的一 個象徵,你們並不攻擊這個人,你們攻擊這個制度。”
科利亞索被控犯有 4 項罪,包括謀殺科費爾特,被宣判坐電椅處死。然 而,1952 年,作為對波多黎各人民的一個姿態,杜魯門把他的刑罰減輕為無
朗徒刑。199 年,科利亞索在萊溫沃思監獄監禁了 29 年後,得到吉米?卡特 總統的赦免。
在槍擊事件發生後的第二天早晨開始要去散步時,杜魯門對記者們說:
“一位總統必須預料到這些事情。”戶外活動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好像什麼 事也沒發生一樣。杜魯門邁著他慣有的輕快的步伐,漫步穿過安靜的城市,
看不出這天早晨與往常有什麼不同。但是,現在他身旁至少育十幾個特工人 員守護著,另有 4 人是緊隨其旁。這些人中有些遠遠走在前面或者在街對面,
其他人則更加荷槍實彈地坐在一輛緩緩行駛的汽車上跟隨其後。
這天下午的定期的記者招待會照常舉行,杜魯門回答問題時堅持說,他 從未有過生命危險。他對海軍上將李海說,人們唯一需要擔心的事是壞運氣,
而壞運氣從來都與他無緣。但是他一直考慮著已經發生的事。他在一張便條 中對艾奇遜說,此事完全是“毫無必要的”,“那些真正受傷的人是了不起
的人”。那兩個槍手是傻瓜。“沒有比他們再愚蠢的了,”他寫道,“我知 道我能組織一次比他們安排的要好的計劃。”這是一個跡象,表明他完全清
楚地知道事情本來可以有多大的不同。他要去阿靈頓公墓參加揭幕儀式的計 劃已經登在早晨的報紙上。刺客只需再等 20 分鐘,他就會從大廈裡走出來。
11 月 5 日,在去獨立城投票的途中,他在聖路易斯市下榻的旅館房間裡 寫下這樣一篇日記:
(離開機場後)我們乘坐一輛封閉轎車前往聖路易斯。天氣很 冷,颳著西北風。沿途的人門都想看一看總統——不是我!有些人
看見了我,結果是通常說聲:“他就在那裡!”“喂,哈里。”在 美國多數人都是善良快樂的人,他們用微笑、招手以及叫喊來表 示??
由於幾天前兩名古怪的人或者說瘋子企圖槍殺我,我的精幹的 衛兵們感到很緊張。所以我力圖儘量給他們一些幫助。
今天早晨我很想外出散步,但是特工人員以及“老闆”和馬吉 為我擔心,所以我取消了我平常的散步。
當總統真倒黴??
杜魯門告訴埃塞爾?諾蘭,他“現在真正成了一個犯人”。那些在布萊 爾大廈保衛他的“威嚴的衛士”從未有過尚好的運氣,“那位被殺害的衛兵
在他能做點什麼之前就被冷酷無情地謀害了”。
從此以後,杜魯門在華盛頓不再從布萊爾大廈穿過大街走到白宮的西側 樓去了。他總是坐在一輛防彈車裡開來開去,車上還安裝有特殊的頂篷和底
盤,按杜魯門的說法是“上防手榴彈,下防地雷”。
他總是想象他可能需要提防任何想要成為刺客的人,就像安德魯?傑克
遜總統做過的那樣,當年他在國會大廈裡遭到一名精神錯亂的刺客射擊時, 他拿著他的手杖去追趕那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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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11 月 1 日即行刺未遂的那一天起至 1950 年 12 月底,對杜魯門來說是 一段可怕的時光。奧馬爾?布萊德雷稱這 60
天為他自己職業生涯中最難熬的 時光,情況〃奇〃書〃網…Q'i's'u'u'。'C'o'm〃甚至比“腹地之戰”時還差。對杜魯門來說,這是他任總統以來 所經歷的最陰暗和最困難的時期。
這一年的中期選舉雖然不像 1946 年那樣,丟人現眼,但對民主黨人來說 卻是一次明顯的失敗,在有些方面是極其令人沮喪的。在許多國會議席的爭
奪中,地方性問題具有決定性意義,但是也有一些對朝鮮戰爭的擔憂以及《時 代》週刊稱之為人們對國務院“與共產黨人在搞秘密交易”的懷疑。喬?麥
卡錫指控說:“我們可以把朝鮮這個死亡陷階歸咎於克里姆林宮和那些破壞 重新擴軍的人,包括艾奇遜和總統本人,你看怪不怪。”參議員惠裡說,艾
奇遜的雙肩上沾滿了美國男孩子的鮮血。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