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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對國防開支的 13O 億美元的限制已經不現實
了。如今,由於他決定繼續研製氫彈,杜魯門授權對軍事政策進行全面的審 查。在國務院和五角大樓,開始著手起草一份新的綜合性報告,同時,由於
形勢的壓力,國務卿與國防部長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在 3 月份的一次會 議上,路易斯?約翰遜雷霆大發——摔開座椅跳起來,喊出他的反對意見,
用拳頭擂著桌子——以致艾奇遜只能得出結論說,約翰遜像福雷斯特爾一 樣,在緊張的壓力下精神崩潰了。
當艾奇遜把所發生的事情報告杜魯門時,杜魯門震驚了。也許正是在這 時,他知道了約翰遜必須離職——一旦時機合適的話。
恐懼支配了華盛頓和整個國家。霍布?布洛克回憶說:“空氣中充滿了 恐懼,只需一個小火花就能點燃它。”而這個火花就是麥卡錫。當布洛克在
《郵報》上他的另一幅漫畫中,把一個溢位瀝青的桶標上“麥卡錫主義”時, 另一個新詞隨著“氫彈”進入了人們的語言中。
直到那年 1 月時,約瑟夫?R?麥卡錫這位威斯康星州的 41 歲的年輕參 議員一直在搜尋一個可以使自己從默默無聞中崛起的爭論問題。麥卡錫在參
院幾乎沒有一個朋友,在最近華盛頓記者的一次民意測驗中又被選為最差的 參議員,他似乎代表著毫無希望的失敗。一天晚上,在科洛尼餐館用餐時,
一位天主教的教士、喬治敦大學的埃德蒙?A?沃爾什神父建議他應對政府內
的共產黨滲透問題鳴響警鐘,而已經對共產黨顛覆問題提出了某些大聲的、 即使不是引人注目的指責的麥卡錫,似乎立即就意識到自己找到了自己所需
要的東西。一個月後,在西弗吉尼亞州舉行的林肯誕辰紀念會的演說中,他 揮動著一張紙,說“在我手中”他有在國務院的 205 名“已確認是共產黨人”
的人名單。這個演說基本上沒有引起注意。但是,不久後在鹽湖城和裡諾, 他又提出了基本相同的斷言,不過人數被減到了 57 人,而且現在他們被稱為
“持有黨證的”共產黨人。這樣,他就上了全國各報的頭條新聞。回到參議 院後,他歇斯底里他講了 5 個小時,聲稱已穿透了“杜魯門的秘密鐵幕”, 並能舉出
81 個人的名字。
這個指責是輕率的、也沒有獲得支援。麥卡錫提不出任何人的名字,也 提不出任何的新證據。他是一個政治上的喧囂者,乖僻、魯莽、酗酒成性;
是自休伊?朗時代以來參院尚未見過的那種蠱惑者,只是他沒有朗的那種魅 力或才華。新聞界稱他是一個絕望的饒舌者、一個典型的殺手。他對共產黨
人的追捕是“嚴肅而必要的忠誠審查事務中的一出可悲的滑稽劇”。但是, 他既不為自己前後矛盾的說法感到難堪,也不為這些批評而感到煩惱,而他
所說的話報紙上都印了出來,他最轟動的斷言經常獲得最大號字的標題的待 遇。這個國家越來越多的人認為,即使他可能在某些細節問題上弄錯了,但
也許他真的瞭解某些情況,似乎他揭露這些問題正是時候。
麥卡錫指責說,杜魯門是“一幫狡猾的知識分子的俘虜”,他們只對他 講他們想要他知道的事情。他攻擊艾奇遜說:“當這個穿著條紋褲、裝著英
國腔的自負的外交家對美國人民宣稱,橄欖山上的基督贊成共產主義時,這 種對一個神聖的可信賴的人物的嚴重不忠和背叛、這種褻瀆神明的說法是如
此的可惡,以致它喚醒了美國人民沉睡著的義憤。”在麥卡錫繼續著他的攻 擊時,艾奇遜收到如此多的恐嚇信,以致警衛人員不得不通宵在他的房前站 崗。
在他的許多共和黨夥伴沉默地悲嘆麥卡錫的做法時,其他一些人——布 裡奇斯、布魯斯特、凱普哈特、蒙特、惠裡——則開始表示支援。布魯斯特
說:“我不會背棄喬?麥卡錫。”鼓勵也來自塔夫脫參議員,在 1946 年選舉 中他曾第一個提出了“對共產主義軟弱”的問題,如今,他公開承認他正在
慫恿麥卡錫,他對新聞界說,攻擊“要保持下去,如果一場攻擊不奏效,就 發動另一場攻擊”。塔夫脫這樣的共和黨人對 1948 年杜魯門的驚人的翻盤所
感到的全部憤怒和怨恨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洩的機會。
與此同時,參院的民主黨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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