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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當然不是。乍聽起來,這個問題很愚蠢。”這是一個富有戲劇性 的時刻,記者們認為,他的表現與富蘭克林?羅斯福震怒時一樣。
塔夫脫指責杜魯門誹謗麥卡錫。回到華盛頓後,在另一次記者招待會上, 當一位記者提出這個問題時,杜魯門答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在聯邦酒吧協會的一次聚會上,他提出了自己的保證說,沒有任何一例 已被確認的共產黨顛覆或其他任何型別的顛覆可以逃過聯邦調查局的調查,
或是在他本人的忠誠計劃中漏網。“在美國的生活中,沒有共產黨發展的餘 地,除非在某些人的思想中它可能發展??”他本人的忠誠計劃也許造成了
一種總體氣氛,使得麥卡錫崛起,這是他似乎不願去考慮的一種思想——至 少在當時他不願去想。
“我想,我們的朋友麥卡錫最終將得到他應得的下場。他根本就沒有體 面感或榮譽感。”杜魯門寫信給歐文?拉鐵摩爾的妹妹說。
我想,你能夠明白總統不得不忍受的東西——一週中,每天他 都處在那些不尊重真理且目的在於詆譭和羞辱他的人的持續不斷的
火力網之下。這些攻擊不獲成功他們是絕不會滿意的,因此我懂得 你對你兄弟遭受的攻擊是怎樣的一種感覺。要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 面對它,真相終究會大白。
然而,杜魯門或其他人所說的話似乎並未損害麥卡錫的聲譽,也未減少 他在政府和全國所散佈的恐懼。當杜魯門先是拒絕把安全檔案轉交給泰丁斯
委員會(因為這是一個原則問題),後又決定讓泰丁斯及其委員會到白宮來 看被麥卡錫指控的 81 人的檔案時——這是一項幫助泰丁斯羞辱麥卡錫及答
復一位共和黨人指責他杜魯門“掩蓋”證據的努力——這被證明是一項糟糕 的決定。如今,甚至連總統似乎也在向喬?麥卡錫投降。
泰丁斯在一種近乎驚慌失措的狀態中,每天給白宮打三四次電話。杜魯 門的班子顯得極其擔憂和緊張。杜魯門告訴他們保持鎮靜。他說,麥卡錫將
會自我毀滅。此人是一個騙子,他將被揪出來並會被逐出參議院。這就是這 些事情發展的趨勢,這就是它應被引入的方向。杜魯門只是擔心參院是否會
有一個有骨氣的人來做這件事。
6 月份的第一個星期中,人們看到那位有骨氣的參議員原來是一位共和 黨人,參議院唯一的女議員、緬因州的瑪格麗特?蔡斯?史密斯,當她宣稱,
她不想看到共和黨“靠著 4 個誹謗的騎士——恐懼、愚昧、偏執和汙衊—— 而奔向勝利”時,杜魯門對他的班子說,她做了“一件好事”,儘管他認為
她應該更激烈些、更具體些。
在那年春天的一個特別榮耀的日子裡、即 1950 年 4 月 11 日、星期日, 丁香花和杜鵑花盛開,櫻桃花開滿了泰德爾盆地,這一天杜魯門親手起草了
一份他打算在兩年後公佈的宣告。4 月 11 日標誌著他第五年任職的結束,他 決定不再競選下一任總統。
1947 年,作為對富蘭克林?羅斯福及其 4 任總統的回憶的一種責難,第
80 屆國會的共和黨人透過了憲法第 22 條修正案,把總統任期限制為兩任, 杜魯門是反對這條修正案的。由於獲得了各州的批准,它將於 1951 年成為法
律。但是,由於它的適用範圍不包括杜魯門,所以他可以不受約束於 1952 年再次參選,因此,許多人,如果不是大多數人的話,認為他會參選。
他一直在考慮“權力的誘惑力”問題,以及他心目中的英雄、那位放棄 了權力的羅馬將軍辛辛納圖斯所樹立的榜樣。對於形勢的發展他既不沮喪,
也不憤怒。他在許多方面保持著如華萊士?格雷厄姆所說的那種鐵人的氣質, 或者再有,像一位白宮記者所說的“一個幸福的人,而且就像一位具有無限
的自信心的觀察家”的氣質。不過,這一次他自己平心靜氣地、除了夫人以 外沒有與任何人討論過,便決定在 1952 年春發表他的退休宣告,屆時他將是
68 歲:
我不是民主黨大會提名的候選人。
我第一次競選公職是在 1922 年 11 月。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我
在武裝部隊中服役兩年,在參院 10 年,擔任過 2 個月零 20 天的參 議院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