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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都像丹尼爾斯一樣,起先談到了辭職,而現在當杜魯門請他們留任時,他 們也都接受了。
比爾?哈西特在羅斯福在溫泉逝世的那一刻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在 4 月
16 日星期一的日記中寫道:
對於白宮來說,今天上午一如往常,但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無法認識到 富?多?羅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另一個人已經接管??總統把我叫去。他非常和
善,坦率地請我留任。稱他沒有料到被指派擔負這最重大的責任,在履行這一職責 中他需要一切可以得到的幫助與合作,並說:“我也需要你。”他對其責任與義務
的態度真了不起。
然而,工作人員中沒人去多想杜魯門所安置的人。艾爾斯私下寫道:“密 蘇里人顯然最多,有一種‘一幫人’想進來的感覺。”新聞工作者約瑟夫?艾
爾索普參觀白宮後沮喪地給他表姊埃莉諾?羅斯福寫信稱,富蘭克林時期, 白宮一直是世界大國的偉大首府,而現在這裡像一個“密蘇里州獨立城雄獅
俱樂部的休息室,在那裡人們首先意識到的是 10 美分雪茄煙的味兒,以及吸 煙室內新的奇聞逸話所引起的輕鬆的笑聲。
顯然什麼都不懂的埃迪?麥金自以為了不起,有時還酗酒。喬納森?丹 尼爾斯認為麥金“古怪”。哈里?沃恩高嗓門,樂天派,除了滑稽逗樂外似
乎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一個名叫約翰尼?馬拉根的怪人,以前在堪薩斯城 擦皮鞋,出入於沃恩的辦公室,聲稱是白宮交通隊的新頭兒,在埃本?艾爾
斯看來,他酷似禁酒時期的歹徒。與此同時,休?富爾頓吹噓自己接近總統, 一旦事情定下來,他作為總統講話的撰稿人在政策問題上將發揮主要作用。
“我們對他們來說是一群陌生人,反過來他們對我們來說也是如此。” 薩姆?羅森曼回憶道,“在他們進來以前我從未聽說過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人。”
杜魯門自己的人當中只有兩位看上去給人留有好的印象——馬特?康內 利,總統的約見秘書;羅斯?康韋,來自堪薩斯城,不到 50 歲,一個靦腆勤
快的“矮個女人”,幾周前她才加入副總統杜魯門的工作人員班子,現在是 總統的秘書了。
但是麥金很快要走了。杜魯門感到非常遺憾,他對麥金說最好回奧馬哈 的家去(“噢,他曾是我炮兵連的一位中士。我打倒過他,還可以把他再打
倒。”馬特?康內利記得杜魯門說的這番活)。休?富爾頓也沒有位子了。 如同杜魯門在參議院第一個任期後辭退了忠心耿耿的維克?梅薩爾一樣,所
以他現在要攆走富爾頓了。梅薩爾的下臺看起來似乎是由於杜魯門覺得難以 接受的某種形式的財政詭計,富爾頓的過錯看起來似乎主要是自吹自擂。富
爾頓長期供職,無疑是精明強幹的人,但沒有給他安排任何官方職務,這使
每個人都感到吃驚,顯然因為他太愛自誇和出風頭了。雖然杜魯門極不願意 辭退任何人,但他不能容忍被他稱為“波托馬克熱”的人,他把這種熱症描
述為荒唐可笑的華盛頓流行病,其特徵是狂妄自大。
哈里?沃恩繼續擔任總統的軍事助理,他給許多人的印象是他在這群人 所扮的角色中最不合適。當杜魯門提他為準將時,對許多人來說這似乎比沃
恩講的故事還可笑。對總統內閣來說沃恩成了同杜魯門的哈里叔叔毫無二致 的人物,他大名鼎鼎、健談、隨和,這些使他成為異常重要的人。杜魯門似
乎需要他在身邊,不能容忍對他的批評。“我仍跟著你,頭兒,”沃恩咧著 嘴呵呵笑著說。沃恩的經歷與人們所說的相反,並沒有汙七八糟的事情,而
更多的是粗俗的一類。杜魯門喜歡世俗的幽默,但從不談與性有關的傳聞, 也不願意聽。還有一點與人們印象相反的是沃恩從不喝酒。儘管有人擔心沃
恩意味著麻煩透頂,卻沒人不喜歡他。艾爾斯寫道:“事實是,沃恩雖然討 人喜歡,但似乎缺乏冷靜、老練和調和的意識。”
在後來的幾年中,一些瞭解杜魯門的人議論說,對杜魯門來說,沃恩是 莎士比亞意義上的說聰明話的傻瓜,他戳穿許多總統不得不日復一日地聽著
的蠱惑人心的和虛偽的事情,他不會裝模作樣或弄虛作假,他有時表現粗魯, 很不“穩重老練”,缺乏“調和的意識”,攪得像埃本?艾爾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