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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魯門請他上
車,開車的弗洛伊德?博林在行駛間難免不聽到他們的談話。軍官說,如果 總統需要什麼,需要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他說句話。“任何事情,你知道, 比如女人。”
“聽著,孩子,我和我的愛人結婚了,”杜魯門說,“她離不開我,我 也離不開她。我要你明白這一點。以後再也不要對我提起這類廢話。”
“車子開到住地時,”博林記得,“他下了車,對那個傢伙連聲再見都 沒說。”
埃米里奧?科拉多是國務院官員,也是代表團的成員,他回憶起 21 日星 期六下午在凱撒大街 2 號所見到的一個場面。科拉多帶著一份檔案來找總統
簽字,他被領進了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裡,從上面可以俯瞰到湖,他看到“一 個身穿短袖襯衫,個頭不高的活躍人物坐在一架大鋼琴前,鋼琴的角上放著
一杯飲料”。與他在一起正在唱歌的是貝爾納斯和李海,他們倆人都沒穿外 衣。
我認為這是很精彩的(科拉多幾年後說)??總統鋼琴彈得很棒,是相當老式 的爵士音樂風格,他們正在歡度時光。
他們不是喝醉了酒或者類似的什麼情況。他們每人都喝著飲料。我常常回憶著 這一幕情景:五星上將、國務卿和總統,有一點兒音樂伴隨著共度某個週六下午。
事實上,哈里?杜魯門很有人情味。他們正在稍微地放鬆一下自己。在這之前,他 們共進了午餐??他們有一點兒閒暇,因而他們出現在那裡??我不能說歌兒唱得
水平很高,但鋼琴彈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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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魯門在波茨坦己進入第二個星期,他知道對原子彈的決定不能再等 了。
7 月 22 日星期日上午 10 點,他參加了由第二裝甲師隨軍牧師主持的新 教友禮拜。其後,又參加了由他的老朋友,D 炮兵連隨軍牧師柯蒂斯?蒂爾
南神父主持的天主教彌撒。蒂爾南當時擔任駐歐陸軍總牧師,是應杜魯門的 請求飛到柏林去的。
在上午的中段時間,杜魯門寫信給貝絲道:“我在 11 點 30 分去參加由 他主持的彌撒,我已作了新教友禮拜,所以我猜想上帝在本週內一定會保佑
我——哎呀,我是多麼需要他的保佑啊。”
早餐剛過,史汀生就出現在凱撒大街 2 號。他帶來了華盛頓發來的電報, 稱“最後行動”即將準備就緒,需要確定目標城市。史汀生希望把京都從名
單中刪掉。杜魯門聽了理由後,同意了他的意見。京都倖免於難。“京都雖 然是重要軍事目標,”史汀生寫道,“但它曾經是日本的首都,是日本藝術
和文化的聖地??”在批准的目標名單上,第一個是廣島,日本本上軍隊的 南方司令部和軍需庫就設在那裡。
星期一清早,史汀生再次來到社魯門的二樓辦公室。一份警告日本的最
後通牒已基本擬好。這就是人們後來所知道的《波茨坦公告》。史汀生認為, 在此時堅持讓日本無條件投降是不明智的,日本人會將這一詞語理解為他們
不能保留天皇。他竭力主張將其改為同盟國將“把對日戰爭進行下去,直至 它停止反抗”。但貝爾納斯強烈反對作任何這樣的修改。他堅持說,無條件
投降是我們長期確立和經常宣稱的目標。這是珍珠港事件以後重整旗鼓的極 其偉大的口號,因而不能放棄。杜魯門在 4 月 16 日對國會的首次講話中把它
作為政策加以重申。它是納粹必須接受的條件,在這麼晚的時候,在我們付 出了如此大的血的代價後放棄讓日本人接受這一條件,在勝利就在眼前時接
受任何低於它的條件,將被認為好像是姑息。貝爾納斯還確信,這在政治上 是災難性的。對多數美國人來說,裕仁是日本狂熱的軍事集團的罪惡象徵。6
月份的一次蓋洛普民意測驗表明,僅佔 7%的一小部分美國人認為戰後應繼 續保留他,即使作為一個傀儡,而足有 1/3 的美國人認為他應作為戰犯被處
決。如其他一直在向杜魯門提供建議的人一樣,貝爾納斯認為就條件問題與 日本進行的任何談判都是浪費時間,並且覺得如果繼續保留裕仁的皇位,那
麼這場戰爭就是毫無意義的了。雖然杜魯門認真聽取了意見,但史汀生最終 還是沒能說服他。7 月 24 日星期二幾乎肯定是個決定命運的日子。上午 9 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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