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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派到德國去的。大多數飛機平均一天飛 三個班次,從法蘭克福到柏林的加託機場或坦普萊霍夫機場,距離是 275 英
裡。地勤人員則夜以繼日地工作。《紐約時報》說:“戰爭期間我們為我們 的空軍部隊感到自豪。今天我們更為它感到自豪。”已經有 3 名美國機組人 員在他們的
C—47 飛機失事時遇難。
但這樣的努力仍然不夠。7 月 15 日是創記錄的一天,1450 噸貨物被運到 柏林。然而為了支撐這座城市,僅食品一項每天就需要 2000 噸,外加
12000 噸燃料和其他供應。冬季,燃料的需求會更大。柏林市長已然說,靠空運提 供必要的食品和燃料供應是不可能的。倫敦的一家報紙報道說:“但是,每
一個專家都知道,飛機儘管有巨大的心理效果,卻不能被指望來在冬季向柏 林提供必需品。”柏林的盟軍官員還對俄國的“雅克型”戰鬥機加強了在空
中走廊的活動感到擔心。
陸軍部長羅亞爾命令克萊將軍飛回華盛頓向總統彙報,而杜魯門認為這 是一個錯誤(他寫信給貝絲說:“我的笨蛋陸軍部長命令克萊從德國飛回來,
造成了一種沒有適當理由的可怕的尷尬局面。”)。在 7 月 22 日舉行的國家 安全委員會會議上,克萊說柏林人民將堅持下去,即使這意味著更大的磨難。
俄國人眼下可能會試圖阻止用武裝護衛打通陸路交通的任何企圖,但他們不 會去幹涉空中交通,當然,除非他們決心挑起一場戰爭。杜魯門問,俄國人
想要打仗嗎?克萊認為他們不想這樣做。其他人則說不準。杜魯門拒絕了武 裝護衛的主意。
當杜魯門詢問增加空運可能產生什麼問題時,空軍參謀長霍伊特?範登 堡將軍對美國在世界其他地區的空軍力量會被危險地削弱這一點表示擔心。
但是,這是杜魯門必須去冒的一個風險。他決定大量增加空運,並再次表達 了他的留在柏林的“毫不動搖的決心”。更多的大型 C—54 型運輸機將被增
派去參加空運。克萊命令修建另一個柏林機場,根據他的命令,3 萬名柏林 人開始進行清理瓦礫和修築跑道的工作。
“在與克里姆林宮的鬥爭中,行政當局有著可觀的政治優勢。”詹姆斯?羅 在他勾畫 1948 年政治戰略的報告中曾這樣寫道,“在危機時期,美國公民傾
向於支援他們的總統。”因此,以這個理由看來,柏林危機如果能保持在一 定範圍內,對杜魯門來說將是一個天賜良機。不過,在他所說和所寫的東西
中,沒有一點跡象顯示出他在為了“政治優勢”而操縱這種形勢。相反,在 這個關鍵時刻他作為總統所肩負的重大責任似乎比他擔任這項職務以來的任
何時期都更沉重。他感到競選運動以及它對他的時間和精力所造成的壓力和 負擔是任何更糟的時候也不可能有的,在 7 月 10 日的一封信中,他告訴丘吉 爾:
我正經歷著一場可怕的政治上的“火的考驗”。它在這個時候 到來真是太糟了。
你的國家和我的國家都是建立在這樣一種事實的基礎上,即人 民有權對他們的領袖表達自己的想法,不論形勢如何危機??
我們正處在嚴峻的考驗時代中。你可以滿意地面對你在推翻世 界納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方面的巨大貢獻。“共產主義”——所謂
的——是我們下一個面臨的大難題。我希望我們不用“血和淚”這 兩種不久前的代價就能解決它。
國家安全委員會討論柏林問題會議的前一天、即 7 月 21 日,在福雷斯特 爾安排的討論原子彈監管問題的會議上,杜魯門的樣子顯得很可怕,在他煩
惱的那一刻,比以前更真實地顯露出他對原子彈的恐怖比大多數人、甚至包 括那些被人們料想與他非常接近的人都瞭解得更詳細,也比那些他希望讓他
們瞭解這種情況的任何人都瞭解得更詳細。
“總統相當嚴肅地歡迎我們。他顯得精疲力竭、冷酷無情;一直沒有顯 示出絲毫喜悅,我們立即就開始認真討論。”戴維?利連撒爾在當晚的日記
中寫道,當時,這全部情景及所說的每一句話仍清楚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這是一次重要的會議,一種嚴肅的氣氛籠罩著它,不用說,這 個議題的性質及甚至在某個時刻某種可怕的事情會在柏林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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