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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墮落到如此下賤的地步!你星期五的行動是與英國人和
阿拉伯人的勢力達成的一項‘君子協定’嗎?這種反叛行為肯定是、也應該 是聯合國的末日??你不能不做政客,而像一個人那樣去行事嗎?”
對於在堪薩斯市的埃迪?雅各布森來說,3 月 19 日是“黑色星期五”。 被這個訊息激怒了的人們整天都在給他打電話。對於他的朋友杜魯門變成了
猶太人的叛徒他有什麼感受呢?“沒有人??表示相信或信任這位美國總統 的話。”雅各布森回憶說,他感到如此傷心,以至在那個週末的其餘時間裡
不得不躺在床上。
直到星期一,當他回到自己的商店時,雅各布森才從錢姆?魏茨曼那裡 聽到了訊息,魏茨曼本人打電話告訴他不要絕望。魏茨曼比所有覺得被出賣
了的人都要正確,他肯定總統會保持他們會晤時的諾言。魏茨曼強調說,雅 各布森千萬不能忘記,他的朋友哈里?杜魯門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一個人,
保持白宮大門的敞開還要指望雅各布森。
杜魯門最初是從星期六,20 日,即奧斯汀講話的第二天上午的報紙上得 知聯合國所發生的事情的。早晨 7 時半,杜魯門給尚在家中的克利福德打電
話,讓他立即趕到白宮來:
今天早晨我發現國務院已經改變了我對巴勒斯坦的政策(杜魯 門在他的日程記事本中憤怒地寫道)。我得知此事的最初途徑是從
報紙上看到的。這不是活見鬼嗎?現在我處在了撒謊者和騙子的地 位上。我一生中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國務院中層工作人員中某些人總想要割我的喉嚨。他們現在成 功地幹了這件事??
他仍然不能接受這種看法,即也許是馬歇爾在反對他的立場、或誤解了 他的立場,他把國務院本身,以及“那些過分注重禮儀的傢伙們”看作是他 的麻煩的製造者。
克利福德回憶說:“杜魯門在他的辦公室裡心煩意亂,我從未見他這樣 過。‘我不能理解這種做法,’他說,‘怎麼能這樣呢!我向錢姆?魏茨曼
保證??他肯定認為我是個狗屁東西。”
在一次緊急內部會議後,埃本?艾爾斯寫道:“總統宣告:(在聯合國 的)那個行動他並不知道,這真令人不可思議。其政治效果可能極其糟糕,
要說那些對這個行動負責的人可能沒有意識到它將引起的反應,這似乎不能 讓人相信。”
當天晚上,馬歇爾國務卿在洛杉磯舉行的一個記者招待會上說,他認為 託管巴勒斯坦是“最明智的方針”。馬歇爾說,他本人已將它推薦給了總統,
而總統也已同意。這個宣告簡潔、明確、精僻,但對杜魯門卻毫無助益。 第二天,星期日,21 日,馬歇爾飛返華盛頓;星期一,22 日,他和洛伊?亨
德森在白宮會見了總統,總統現在平靜、鎮定得多了,顯然是出於對馬歇爾 的尊重,說他同意把託管的意見作為一箇中間步驟,並說只是奧斯汀講話的
“時機”讓他感到心煩意亂。 不過,在會見結束他走出來時,人們聽到杜魯門嘟囔說:“這使我們一
無所獲。” 事實是他早先已明確指出,在聯合國大會上什麼也不要做,這樣就能被
看作是從分治計劃上後退。此外,他曾堅持事先要看奧斯汀的講話稿。2 月
22 日,他曾指示“把奧斯汀講話的最後草稿送我考慮”,而國務院顯然沒有 這樣做。正如查利?羅斯在其日記中所寫:“未經事先與總統或其班子中的
某個人商議,類似奧斯汀講話這類具有重大性質的公開見解就不應發表。” 不過,也正如羅斯所說,現在杜魯門拒絕對奧斯汀所講的話承擔責任,這也 是難以想象的。
雖然杜魯門沒有向馬歇爾說明這些要點,但他認為這些要點是很明確 的,就像他仍然認為是馬歇爾的下屬決心破壞他的政策一樣;現在他在給他
妹妹的一封信中稱他們是“注重禮儀形式的陰謀家”。
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他含糊其辭地說,託管未必會“損害最終的政治 解決的性質”。那麼他仍舊贊成在將來的某一天分治嗎?“那正是我在這裡
試圖儘可能明白地說的話。”
他正在騎牆,正在使人困惑。他知道這一點,記者們也知道這一點,對 此他感到悲哀。瑪格麗特證實:“這是我父親生涯中最一塌糊塗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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