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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氣氛’都不會有助於他的當選。” 一項新的蓋洛普民意測驗顯示,幾乎不論杜魯門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他 都將在 11 月的大選中敗於 4
位可能的共和黨候選人中的任何一個、即杜威、
范登堡、明尼蘇達州前州長哈羅德?E?史塔生以及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 斯特勞特的結論是:“一個明顯的事實是,杜魯門並非是在國家的危急
關頭老百姓可以指望的那種強人。把杜魯門看作‘馬背上的英雄’的這種看 法完全是可笑的。”
3 月 18 日,星期四晚間,天剛黑,為了避免被記者看見,錢姆?魏茨曼 穿過東配樓被悄悄地帶進白宮。杜魯門沒有通知國務院他要做的事情,堅持
認為這次會晤應保密。埃迪?雅各布森因現在已為白宮新聞記者所熟悉,所 以同意不參加會晤。
據後來杜魯門和魏茨曼各自的記錄來看,會晤進行得很順利。他們談了
45 分鐘。杜魯門說,他想看到不流血而實現公正,並向魏茨曼保證,美國將 支援分治。杜魯門後來寫道:“在他離開我的辦公室時,我認為他時我的政
策已有了一個充分的理解,我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在多年後對這件事的 回憶中,杜魯門記得埃迪?雅各布森也在場——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他的確在場。
然而,形勢已經變得比魏茨曼所知道的、甚或比杜魯門本人所理解的還 要複雜,就像事情在不到 24 小時的時間內戲劇性地顯現出來的那樣。
杜魯門如果不是有意的話,也應該部分地為所發生的事情受到責備。他 不僅沒有把魏茨曼的來訪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馬歇爾國務卿或國務院的任何
人——也許因為馬歇爾當時在西海岸,或者更有可能是因為他不願接受由此 而可能造成的印象,即他和馬歇爾所追求的目標相互矛盾——而且他似乎完
全錯誤地估計了猶太人社團對美國政策突然轉變的反應。這項轉變是幾個星 期前在基韋斯特時他本人所默許的,現在,他自己的駐聯合國大使、前參議
員沃倫?奧斯汀在預先沒有通知的情況下,於星期五,3 月 19 日,即杜魯門 和魏茨曼達成“諒解”的第二天將其公佈出去。
奧斯汀在聯合國大會上宣佈,為了使巴勒斯坦問題上的論戰各方有時間 冷靜下來,美國建議放棄分治計劃,並要求由聯合國暫時“託管”巴勒斯坦。
這是行政當局的一個完全的、似乎令人費解的轉變,對於散落在世界各 地的猶太人來說,幾乎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訊息。“美國猶太人大會”在一次
緊急會議中譴責國務院的行為是非美的,“全然不講信義”。在國會山,出 現了“被出賣了”的鼓譟。來自紐約州的民主黨人、國會眾議員伊曼紐爾?塞
勒指責說,在國際政治中沒有比這更讓人感到羞辱的決定了;一位不願透露
姓名的民主黨參議員指出:在那些人數最多的州中,猶太人的憤怒可能會導 致 11 月投票中的反叛,這些反叛總起來給杜魯門造成的損害就像反天主教運 動在
1928 年給艾爾?史密斯造成的損害一樣。
《紐約時報》指責行政當局是史無前例地愚蠢,並指責它屈服於卑鄙的 物質的利害關係:
一片牛奶和蜜糖的土地現在被石油所淹沒,三大宗教的發源地 正在由毫不顧及精神和道德考慮(這本應由至少是世界的那個地區
去決定的)的權宜之計來決定其命運。古代巴勒斯坦曾被描寫為“並 非學者、而是先知的家園”。人們需要用一位坐在急速旋轉的轉檯
上的先知來預見過去兒個月中我國政府所追循的方針。
白宮被信件、電報和給總統的請願書所淹沒,其中充滿了警告和對這種
“想入非非、玩世不恭的行動”及這種“搖擺不定”和“災難性的”政策的 憤怒。它們並非全都來自於猶太人或猶太人組織。
“這個變化完全意味著那個可愛的民族的美好家園被徹底毀滅了,他們 雖向世人展示了他們在那個實際上誕生了上帝這個屬於他們的人之前的國度
中所能取得的奇蹟。”一位名叫約翰?P?廷利的艾奧瓦州康瑟爾布拉夫斯市 的市政法官寫道,“他們不能被出賣。為了上帝和人類的緣故,做些事情來
糾正這可怕的錯誤吧!”匹茲堡大學卡內基理工學院的薩繆爾?A?斯隆教授 宣稱:“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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