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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但卻不同 意總統的論調。李普曼警告說:“一項模糊不清的全球政策,它聽起來像是
意識形態的十字軍討伐的警報,是沒有限制的。它無法控制,其效果也無法 預言。”
對於這篇演說標誌著一個轉折點、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這一點,似乎無 人表示懷疑。《新聞週刊》寫道:“如果言辭可以塑造國家的未來,那麼這
些言辭無疑已經起到了這種作用。它們顯然已使美國置於強權政治之中並留 駐在那裡。”
在國會山,范登堡參議員很快就強調說,他並不把對希臘和土耳其的援 助看作是一種“普通的模式”,而只是把它看成是“適應一種特定環境”的
某種政策。艾奇遜也告訴參院外交關係委員會說,這項法案並不打算為未來 建立一種模式。他強調指出,美國“當然”會“根據每一個具體問題的環境” 去採取行動。
國會中的反對既來自自由派,也來自保守派。佩珀參議員確信這樣一種 政策將摧毀對蘇和解的一切希望。比爾德和麥凱勒參議員主要是因為費用問
題而持反對態度。來自明尼蘇達州的共和黨眾議員哈羅德?克努森說:“我 猜想那些空想的社會改良家直到使我們大家都破產了才會感到舒服。”
杜魯門發表完演說後幾分鐘,便已踏上了去機場的路,準備再次飛往佛 羅裡達。華萊士?格雷厄姆解釋說,總統“最近工作相當辛苦”,需要休息。
的的確確,總統已經精疲力竭了。他從基韋斯特寫給瑪格麗特的信中說,沒
有人能夠想象得到他被“這個可怕的決定”搞得是如何的“疲憊不堪”。他 告訴她:不過,共產主義的警察國家與納粹的警察國家沒有任何不同。這一
點,從波茨坦會議以來他就很清楚。
從杜魯門在國會戲劇性地發表演說到最終投票贊成援助希臘和土耳其之 間的這段時間裡,參院在利連撒爾的提名問題上的鬥爭越發激烈和出格。反
對者幾乎都是共和黨人。俄亥俄州的國會參議員、1944 年杜威的競選夥伴約 翰?布里克警告說,這也許是使原子能委員會擺脫左翼分子控制的最後機會。
印第安納州的凱普哈特說:特別是現在,考慮到希臘和土耳其的形勢,對原 子能的控制應該交還給陸軍。這個主意也得到了塔夫脫參議員的贊同。曾服
務於杜魯門委員會的緬因州的布魯斯特聲稱,利連撒爾對共產主義的中性立 場使他感到了一種如同利連撒爾就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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