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第3/4 頁)
己不是共產黨人。6 月 20 日,星期五,經過兩週的考慮,杜魯門否決了這項 法案,稱它是對勞工的進攻,儘管除施韋倫巴赫和漢納根之外的所有內閣成
員,包括他在內閣中最親密的朋友約翰?斯奈德都敦促他簽署該法案。不過, 克拉克?克利福德卻把這看作是表明立場的另一次機會。克利福德想要杜魯
門在大多數事務上再向左邁進一些,就像他後來所說,“朝著一個新高地前 進”。克利福德回憶說:“大多數內閣成員和國會領袖都在敦促杜魯門先生
緩緩地轉向距保守主義更近一些的路線。他們把鮑勃?塔夫脫的形象擺在他 面前當作怪物來嚇唬他。”成千上萬封信件湧入白宮支援總統的否決,而杜
魯門也確實認為那是一個壞的法案,他也知道一項否決將成功地把勞工拉回 到民主黨的政治中。他女兒瑪格麗特在回憶否決塔夫脫—哈特利法案時曾寫
道:“他要對得起他作為總統的良心,同時我父親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做一 個政治家。二者絕非不能共存。”
國會投票使總統的否決無效不過是個時間的問題,在眾議院,投票反對 總統的民主黨議員比支援他的人還要多。
7 月 25 日,國會透過了杜魯門的內容豐富的《國家安全法》,這項法案 是杜魯門在 2 月份送到國會的,它意味著華盛頓整個權力結構的巨大變化。
它主要的目的是要把武裝力量統一在單一的國防部和單一的國防部長的領導
之下,這是杜魯門上任以來一直之奮鬥的一個目標。該法也建立了空軍作為 一個獨立的軍種,並建立了新的國家安全委員會,還給了中央情報局以正式 的權力。
4
杜魯門始終支援他那可愛的女兒瑪格麗特實現她的雄心壯志,儘管他感 到在作為音樂會歌手進行專業性的首場演出前她仍需要更多的訓練。她的姨
媽瑪麗?簡也支援她;杜魯門的媽媽是最熱心的,囑咐她“竭盡全力去幹”。 不過,貝絲卻不願意;姥姥華萊士也宣稱、對一位女士來說舞臺是沒有生命 力的。
杜魯門曾寫信給他的母親和妹妹說:“如果她想成為一名歌手,又有這 種天賦,並且願意為達到她的目標而進行必要的艱苦努力,那麼,我想我不
會反對。”在另一封信中他告訴她們:“她是一個好姑娘,我非常高興她最 終沒有變得像艾麗絲?羅斯福和威爾遜的那兩個女兒那樣。”在給瑪格麗特
的信中,他寫道:要取得令人滿意的結果,就要“工作、工作、再工作”,
“就像你爸爸所證明的那樣”。 有一個時期她以瑪格麗特?華萊士的名字來評論歌唱藝術,為的是不讓
人感到是在利用父親的地位。但杜魯門的母親卻極不高興,她無法理解用其 他人的姓氏來替換杜魯門的姓氏的做法。
年初以來,瑪格麗特一直住在俯瞰著紐約中央公園的一套小公寓房間 裡,與她在堪薩斯市的教師托馬斯?斯特里克勒夫人一起工作,後者是作為
她的陪伴人留住在這套房間中的。杜魯門對於她不在身邊深感不安。這就像 他母親 2 月份跌倒後所造成的那種危險狀況一樣,使他有一種難以面對的空
虛感。在他緊張地全神貫注於自己的職責的時候,時間在流逝,生活卻被忽 視。
對於他這樣一個把一生中如此多的時間花費在軍事和政治等男人佔統治 地位的職業上的人來說,在所認識和與之共事的男人中,他沒有什麼親密的
朋友,也沒有真正的知心人,無論是現在還是童年時期都是如此。在他的生 活中,有 4 個女人是最重要的:貝絲、母親、瑪麗?簡和瑪格麗特,她們的
陪伴和支援是他最可寶貴、也最需要的。如今,她們中的兩個、即母親和瑪 格麗特,似乎正在拋棄他。
“瑪格麗特昨天去了紐約,給這兒留下了一所空房子。”1947 年 1 月他 寫給母親和妹妹的信中說,“不過,我想,離別的時刻必然會降臨到每一個
人的頭上??”
3 月初,她的首演在即,她接到了他的一封便箋: 這是一點兒錢,以便你去某些意想不到的城市買火車票用。
現在,不要害怕,你能唱好!如果有人說你不行我就要狠揍他
的臉。
1947 年 3 月 16 日,瑪格麗特?杜魯門作為福特汽車公司贊助的“星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