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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線上。懷特寫道:“不論是來自南方還是來自北方的杜魯門先生的政治 顧問們,幾乎是毫無例外地確信,他授權調查民權這個爆炸性的問題簡直就
是在進行政治自殺??杜魯門先生則堅定地堅持這樣做。”委員會的調查報 告到 10 月份才能準備好。
演講完畢,杜魯門回到座位上對懷特說:他所講的“每一個字都是算數 的——我打算證明我說的話的確算數”。
對他的母親,杜魯門說,他寧願沒有被迫去發表這個演講。“不過我相 信我所說的話,”他告訴她,“我希望我們能履行它。”
他向她描述了白宮“院子裡草坪上”正在開放的鮮花。他想知道在那麼 潮溼的天氣裡,維維安的孩子們能否收穫乾草作物。
他比往常更多地想到了過去的時光。7 月 26 日早晨,在給獨立城的貝絲 寫信時,他發現自己追憶起了哈里森叔叔和他們在高中的同班同學塔斯克?泰
勒,後者於畢業後淹死在密蘇里河中。他告訴貝絲,7 月 26 日一直是密蘇里 農民的“蘿蔔節”,即種蘿蔔的日子。1901 年是一個特別乾旱的年份,那年
有一天,哈里森叔叔走進種子店,說他需要 6 蒲式耳的蘿蔔種子。別人問他 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哈里森叔叔說,他知道蘿蔔 90%是水分,如果他把整個
農場的地都種上蘿蔔,也許乾旱就會停止了。
不過,他肯定不會沉緬於過去。“你知道,年齡不饒人。媽媽已經 94 歲半了,因為她從不生活在過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瑪麗?簡從格蘭德維厄打來電話,說媽媽中風,可能 活不過今天了。杜魯門命令把他的飛機備好,但事情耽擱了他。他要簽署《國
家安全法》,還要在國會休會前提名詹姆斯?福雷斯特爾出任新的國防部長。 還有幾個國會的檔案也需要簽署。在機場上,他推遲起飛,在飛機旁等了近
一個小時,直到法案送到。幾分鐘後,飛機離開了地面。
大約在俄亥俄的上空,他正在機艙中的吊床上打盹兒,夢見母親走過來 說:“再見了,哈里。做個好孩子。”他後來寫道:“當格雷厄姆大夫走進
我在《聖牛》號的艙房時,我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
她是當天上午 11 時 30 分去世的。“啊,現在她不必再忍受任何痛苦了。” 杜魯門說。在剩下的航程中,他坐在機艙的窗戶旁,望著地面上縱橫交錯的
圖景,一言不發。
馬莎?埃倫?揚?杜魯門生於 1852 年,當時米勒德?菲爾莫爾正任總統; 亞伯拉罕?林肯還是伊利諾伊州的一個巡迴律師;她崇拜的羅伯特?李在西
點軍校任督察官,負責監督來自北方和南方的年輕人的教育。她見過馬拉火 車在聖菲鐵路上往復行走。她經歷過內戰,從《第十一號令》中倖存下來,
經歷過蝗災、洪水、乾旱、丈夫的失敗和死亡、30 年代經濟大危機以及從自 己的家中被驅逐,但都活過來了。她活著見到了電話、電燈、汽車、飛機、
收音機、電影、電視、超短裙、世界大戰,以及她最寵愛的大兒子作為美國 總統坐在白宮的辦公桌旁。正如幾年後瑪格麗特在回憶她的“家鄉祖母”時
所寫道的:“她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但杜魯門奶奶卻從未改變??她的哲學 很單純。你從錯誤中認識到正確的東西並且按照正確的去做,你就總能盡力
地做得最好。僅此而已。”
在格蘭德維厄的家中舉行的葬禮很簡單,也未公開。她被埋在福雷斯特 希爾公墓的山腳下、她丈夫的墓旁。
幾天後在華盛頓,杜魯門請查利?羅斯把白宮記者團帶進橢圓形辦公室。
當他們到齊後,杜魯門語氣平靜地說:“這周我不能舉行記者招待會, 但我想私下對你們講一二件事情,這些事用任何其他的方式都不好講,所以 我請查利請你們來。
“我想向你們全體,向你們的編輯和發行人就上週你們對我的好意表示 感謝。
“我尤其想要告訴攝影記者們,他們對我、對我的家庭是多麼的友善, 我不知道除了把你們召集來告訴你們這些話的這種方式外,還有什麼其他的 方式能表達。
“我沒有新聞要告訴你們,也沒有其他的事要說,除了剛才說的那些以 外;我覺得我好像欠了你們東西。
“在整個事情期間你們一直對我極其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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