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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演說。杜威比杜魯門晚出發兩天,他以一種更為悠閒得多的速度前進,
沒有再到過與杜魯門相距這樣近的地方。他發表的演說也遠比杜魯門的少得 多——所有演說,就像杜威競選運動的一切事務一樣,都是預先精心考慮好
的。正如這位候選人及其顧問們驕傲地告訴新聞界的那樣,一切都是經過考
慮的。 新聞界對杜威跨越全國的進展的報道也遠比杜魯門所獲得的要多。乘坐
“杜威勝利專列”的記者有 92 人——當列車到達加利福尼亞時有 98 人—— 大約是與總統同行的記者人數的兩倍,並且他們還享受食品供應,他們的日
常需求管理得有序而且有效,這是杜魯門專列上從未聽說過的。這位候選人 的演講稿副本幾乎總是提前 24 小時便能拿到,而在杜魯門的專列上卻很少能
夠得到這類副本。一個國內公共演說系統直接把杜威的講話稿送到新聞車廂 和餐車上,因此,記者們無須為離開空調的舒適而煩惱。咖啡和三明治每單
數小時都向記者們提供,他們的衣服有人管洗,如果停站過夜,他們的行李 有人負責從火車上搬進旅館。對於那些與兩位候選人都一同旅行過的記者來
說,比較起來,杜魯門專列的運轉要落後時代 40 年。
理查德?羅維爾在《紐約人》雜誌上告訴他的讀者們說:“如果你想說 任何東西(在杜魯門專列上),你就得自己在一個普爾曼盥洗盆中洗。”
當在某地停車過夜而下車時,完全得自顧自。你拿著自己的行 李袋,湊合著去找飯吃。如果有人是職責的奴隸,感到自己有責任
去聽聽總統在車尾平臺上的演講中講了些什麼,那麼他就得爬下專 列,跑到列車尾部,夾雜在群眾中去聽。通常,這是一件危險的任
務,因為總統習慣於在深夜對危險地聚集在路基各個部位上的聽眾 發表講話,而路基修築得比周圍地面高出 15 或 20 英尺。當地人知
道地形的情況,可記者們卻不知道,結果,不止一位記者跌倒在表 面粗糙的路堤上。
許多報道杜魯門及其競選努力的文章帶有一種屈尊俯就的調子。正如喬 納森?丹尼爾斯所說,他的全部競選運動被許多隨行的東部記者賦予了“一
種土包子的名聲”。相反,杜威的競選運動則被描寫為“第一流的”,“井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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