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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福利進行一場十字軍征戰。晚上 8 時剛過,他到達密蘇里的波洛,
他告訴欣喜的聽眾。他原來沒有確定是否能在這裡停靠,不過最後鐵路答應 了。這是當天他的第 13 次演說,他的聲音都有點兒嘶啞了。
第二天,9 月 19 日,星期天,在對家鄉獨立城作了短暫的訪問後,他又 上路了。當天夜裡穿越堪薩斯州時,火車司機把列車開到了每小時 105 英里
的高速上,杜魯門坐在車廂休息室的座位上,認為開得太快了,他考慮到“麥 哲倫”號太重,如果司機被迫突然剎車。將會對前面的車廂造成惡果。他平
靜地輕聲讓查利?羅斯給火車司機送去口信:沒有什麼特別緊急的事情,每 小時 80 英里的速度合適。
“當我談到共和黨人的作為時,清理解我。我不是在談普通的共和黨選 民。”在丹佛,杜魯門告訴散佈在州議會大廈草坪上的 2.5 萬聽眾說。
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從單個人的角度來看,絕大多數共和黨人 都是好人。然而,共和黨選民個人與共和黨的政策之間是有很大區 別的。
當共和黨領袖們控制了政府後,某些事情便在他們身上發生 了??
華盛頓的共和黨人有一種對人民的呼聲裝聾作啞的習慣。在聽 取這個國家的普通人民正在說些什麼時,他們感到很難忍受。但在
聽取華爾街正在說些什麼時,他們卻毫無困難。他們能夠聽到大企 業和特殊利益集團的最輕微的耳語聲。
他只有一項戰略——進攻、進攻、進攻,把戰鬥帶到敵人的陣營中。在 科羅拉多州的大章克申以及猶他州的赫爾珀、斯普林維爾和普羅沃的演說
中,他無情地錘打共和黨人。在鹽湖城,面對在巨大的摩門教堂中只有站席 的一群聽眾,他指責說:“自私的人總是力圖從我們國家的資漚中揩油,以
滿足他們的貪婪。而??在這種努力中,(他們的)工具一直是共和黨。” 在奧格登,他警告那些“在華爾街有辦公室的吸血鬼們”。在內華達州的裡 諾,他說,第
80 屆國會是由“一幫仍然生活在 1890 年的老頑固們”來指揮
的。 這個國家絕不能走回頭路,他要一直這樣反覆地說,因為他從心底感到
美國人民是向前看的人民,而他自己的計劃,正如他早些時候曾告訴克拉 克?克利福德的那樣,是一個向前看的計劃。如果共和黨老衛士派奪取了對
一屆共和黨政府的控制權,他們就會粉碎新政府所取得的進步,並在對外事 務中退回到孤立主義去,這對國家和世界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他確信這一
點,並決心使它不會發生。
在加利福尼亞州的羅斯維爾,面對站在南方太平洋公司的鐵軌兩旁的聽 眾,他聲稱共和黨的“一事無成的國會試圖”透過停止公共擁有的輸電線路
的撥款,“把你們悶死在這個谷地中”。他告訴弗雷斯諾的公民:“你們在 這個地區有一個糟糕的國會眾議員。他是最糟的人中的一個。”他指的是共
和黨人伯特蘭?W?吉爾哈特,此人曾在眾院大會上譴責過喬治?馬歇爾。
《紐約先驅論壇報》的一位記者羅伯特?多諾萬後來把杜魯門的競選運 動的特徵歸結為“正面批評共和黨政策和保衛新政自由主義的尖銳演講,與
詭辯術、堆積得比干草堆還要高的廢話以及沿鐵軌激烈奏響的蠱惑人心的宣 傳混合在一起”。
杜魯門在聽眾較少時狀態最好,而且不要講稿,通常這時的主題是他本 人、他的家庭、他自己以前的背景及對生活的看法。他被某些東部的記者描
寫為“飼料磨機式的演說家”,與小城鎮的群眾在一起時,“的確非常出色”。 查利?羅斯認為,這些“小型演講”比那些重要的演說更重要。“它們使他
與人民緊密地聯絡在一起。”
在科羅拉多州的大章克申和鹽湖城的摩門教堂中,他緬懷起他的外祖父 所羅門?揚及其在大平原上的歷程以及他與市裡格姆?揚的友誼。在鹽湖城,
他感情衝動地說:“■,我真希望我的外祖父現在能看見我。”聽眾最先是 發笑,接著又爆發出持久的掌聲。他說:“那些先驅者們有信仰,他們有幹
勁。”好像他自己的身上也體現了用不完的這兩種品質似的。
儘管他拒絕戴印第安人戰鬥時的羽毛頭飾,也拒絕吻孩子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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