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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是極其緊張的。”
“他實際上花費了除睡覺之外的一切時間來從事總統的工作。”1947 年 新加入白宮班子任克利福德的助手的查爾斯?墨菲說。總統職務所要求的這
種持久的艱苦努力也傳播給了總統班子中的每一個人,墨菲將這種緊張的工 作比作是每天都要死記硬背並應付一場考試,而且年復一年,從未鬆懈。
墨菲特別佩服杜魯門簡化事務的能力。“他不僅能夠簡化複雜的事務,
也能夠使簡單的事情保持其簡單性。” 總統班子的成員經常對總統的有關這個國家的知識感到大為驚奇,他的
這些知識得自於多年來乘汽車的旅行以及杜魯門委員會調查時期所走過的地 區。查利?羅斯稱杜魯門在乘坐的飛機上幾乎是任何時候向外看一眼,就能
夠準確地說出他正在飛越的地區的名字。
他們也喜歡他的幽默感。他告訴他們:“經濟學家所佩戴的錶鏈,一端 刻有(美國名牌大學)聯誼會的標誌,另一端卻什麼都沒有。”他們所有的
人似乎都欽佩他的歷史感,認為那是他所具有的最強大的性格力量之一。杜 魯門坐在橢圓形辦公室中的時候曾說過:“如果一個人瞭解了曾坐在這張辦
公桌前的其他人所經歷過的事情,那麼他應付同樣的經歷時就要容易些。正 是忽視,導致了最大的錯誤。坐在這兒的人至少應該懂得他的美國的歷史。”
當杜魯門談及過去的總統——傑克遜、波爾克、林肯時,就好像他認識他們 似的。他曾說,如果真的“與以前發生的一切徹底割斷聯絡”,那麼,結果 必將是混亂。
那年春天,在沿波托馬克河做短暫航行的“威廉斯堡”號上,杜魯門和 通訊秘書比爾?哈西特在午餐時開始談論起內戰問題。其他人在餐桌旁靜聽,
談話涉及到幾次戰役和數名聯邦與聯盟將軍們的能力及缺點的評價,像以往 常有的情形那樣,杜魯門再次以他讀過和記住的豐富歷史知識給每一個人留
下了深刻的印象。
杜魯門說,他很願意做一名歷史教員。
“以講授歷史來代替創造歷史嗎?”克利福德問道。
“對,我想是這樣,”杜魯門回答說,“這樣就可能不會那麼麻煩。” 克利福德對杜魯門來說,已經越來越顯得格外重要了,這很像哈里?霍
普金斯對羅斯福所具有的那種重要意義。他們兩人都知道:克利福德理解杜 魯門,而他正在努力從事的事情就是完成這項長期的任務,這一點是非常關
鍵的。杜魯門曾說,他不想要一個羅斯福那樣的行政當局。他認為,羅斯福 周圍的那些人中,“古怪的人”太多。“我想要腳踏實地。除非我知道我要
走向何處,否則我不會感到舒服。我不想進行任何實驗。美國人民已經經歷 了許多實驗,他們不想再要實驗,而想要休息。”他不喜歡“進步主義”和
“自由主義”這些詞,他想要的是“向前看的計劃”。一個“向前看的計劃”, 這就是一切。
也許杜魯門還不知道,他們都高度評價他對他們的尊重。查爾斯?墨菲 是個靦腆的人,只有在別人主動與他談話時才講話,後來他評論說:“在許
多方面杜魯門總統確實很粗暴,但對待他的私人班子,他卻格外溫和??而 他的班子也以一種超常的努力工作、自願加班和全身心的、一心一意的奉獻
來回報他的友善。”
以後來總統班子的標準來看,這個班子並不大,不像某些後來的總統的 白宮班子,為杜魯門服務的那些人從不參與決策。據喬治?埃爾西回憶,杜
魯門班子中沒有任何人夢想過為基本的經濟或政治問題、“或任何其他問題” 制定政策或做出決定。
這一點必須要不斷地強調(多年後埃爾西在一次採訪中說 道)。白宮不存在對外政策的龐大機構。白宮不存在任何事務上的
龐大決策機構??(也沒有任何人試圖)透過僭越??透過以國務
卿無法接受的方式??透過向總統證明、或試圖向總統證明他們(比 國務卿)更精明、更有才華、他們的主意更好的這類方式來建立自
己的聲望??這些東西是絕對不存在的。如果白宮中有人想要以這 種方式來行事,那麼在 30 秒鐘之內他肯定就會被趕出去。
杜魯門身邊的那些人的忠誠是絕對的,從未動搖過。在後來的年代中, 社魯門白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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