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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樣子發生了我們也會感
到震驚的——如果是戰爭的話。我星期六去的哥倫比亞,想在週末睡個好覺,再前 往傑斐遜城。其實我希望睡上他兩天。星期六晚 7
點鐘在城外的潘南特飯店上的床, 星期天 8 點吃的早飯。給夫人打了電話後又接著睡。開車送我來的小夥子中午離開 的,下午 3
點鐘從克勞斯廷伯斯(你肯定沒聽說過這地方)打來電話,對我說小日 本轟炸了火奴魯魯。小夥子是警察局副局長,他去斯普林菲爾德了。我給環球航空
公司聖路易斯辦事處打電話,對他們說我必須在次日清晨趕回華盛頓,這前後貝絲 又打電話來,說參議院秘書掛了電話,通知說禮拜一召開兩院聯席會議,我得出席。
我沒車子也沒司機,只好給與飯店隔一條馬路的哥倫比亞小機場打電話,經理說他 有架飛機,可以把我送到聖路易斯。我們 4 點 50 分離開,5 點 35
分著陸到達聖路 易斯機場。130 英里路我們只飛了 40 分鐘。這時問題又來了。我想飛往芝加哥,又
試著走孟菲斯線,都去不了,最後我想環球航空公司大概是炒了什麼人的魷魚,我 於是坐上晚上 11 點的飛機去了匹茲堡。一晚都沒閤眼聽收音機,3
點半到匹茲堡, 在那遇到了從芝加哥飛來的新墨西哥州參議員查維斯、住在匹茲堡的賓夕法尼亞州
參議員戴維斯和從芝加哥來的共和黨孤立主義骨幹分子柯利?布魯克斯。後者是伊 利諾伊州的新議員,美國軍團成員,此人肥胖,鬈髮,有個濃妝豔抹金髮碧眼的老
婆,他是《芝加哥論壇報》最重要的參議員。他的樣子好像是吞下了一個火爐子, 那些反備戰的傢伙們竄二天都是那副樣子,這並非因為他們在飛往華盛頓的途中一
夜沒睡覺的緣故。
我到家時(我們 5 點半到的機場)貝絲已起來做早飯。我的新秘書哈里?沃恩 開著我的車在機場接的我,到家時已 6 點。一直睡到 10
點,然後前往參議院。那實 在是一次重要的會議,想必你在收音機裡聽到了。11 日時,我們不得不接受德國和
義大利的又一次邀請。天知道結果會如何。真希望我現在是 30 歲指揮著一個炮營。 那要省事得多??
1941 年 12 月 1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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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杜魯門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生機勃勃和活躍的參議員之一。” 參議院的老僱員理查德?裡德爾寫道。裡德爾 1918 年 10 歲時就開始在參議
院做聽差,後升任為新聞聯絡官。他從老卡伯特?洛奇年代起就對所有的議 員進行觀察,認為沒有一個像杜魯門那般如此熱愛政治生活並應付裕如。“他
身上散發著一種隨意樂天的精神??對所有的人和事情(他)都有著濃厚的 興趣??”但往往在他委員會的聽證會上,杜魯門呈現給世界的彷彿是另一
副面孔。“當他幹正事時,他眼中閃爍的光芒會被專注的神情所替代。每逢 這時,你若近看就發現他厚厚的眼鏡片使他的眼神變得可怕而古怪,他的冷
峻的逼視常使人怪怪地覺得你面對的是另一個人。”裡德爾說這種時候他就 暗自慶幸杜魯門參議員是他的朋友。
在珍珠港事件之後幾周的瘋狂和混亂的日子裡,陸軍副部長羅伯特?帕 特森敦促總統撤消委員會,說:“如果我們必須花費時間為杜魯門委員會提
供他們所要的所有材料,我們的行動就將受到破壞。”但總統無此意圖,隨 著委員會工作的進展,其主席的能力和效率愈發使人們刮目相看。第一份年 度報告於
1942 年 1 月 15 日提交給參議院。後來又有 50 份報告問世,它們是 大量細緻的調查的結果,其間共召開過 400 多次聽證會,涉及到
1798 名證人。 令人歎為觀止的是,委員會所有的報告都得到一致透過。當問及箇中原因時, 共和黨人歐文?布魯斯特說,當人們面對事實時很容易信服。
1942 年初是黑暗時期。新加坡淪陷給日軍,爾後隨著溫賴特將軍和大約
7。5 萬名美軍和菲律賓部隊的投降,巴丹亦落入日軍手中,那是美軍自阿波 麥托克斯之後最大的一次投降。列寧格勒在 6 個多月之後仍舊處於包圍之
中,在一直被認為遠離歐洲戰火的美國東海岸,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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