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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句話像米勒觀察到的其他事情那樣,比
他的用意或他當時所表明的更加嚴厲。
作為友誼和良好心願的一種表示,雨果?布萊克邀請總統和法官們到老 城亞歷山德里亞出席他在河對面的漂亮的家中舉辦的晚會。威廉?O?道格拉
斯回憶說:晚會開始時,杜魯門雖然很客氣,卻顯得“有些煩躁”。“但是 在喝了一些波旁威士忌酒並吃了幾片帶肉的吐司後,他轉向雨果對他說:‘雨
果,我不太在乎你的法律,但是天哪,這個波旁威士忌酒真是太好了。’” 在最高法院 6 月 2 日做出判決之後開始的鋼鐵工業的罷工拖延了 7 周之
久,一直進行到 1952 年仲夏季節,成為美國曆史上時間最長和損失最大的鋼 鐵工業罷工。罷工造成的生產和工資方面的損失都是史無前例的,共少生產 鋼
2100 萬噸,工資方面的損失為 4 億美元,有 60 萬鋼鐵工人以及 140 萬其
有關產業的其他工人沒有活幹。計劃在 1952 年生產的軍工產量削減了 1/3。 羅伯特?洛維特辛辣地說:“沒有哪個敵對國家能像這次停工一樣如此削弱
我國的生產。不可思議的和悲劇性的事情是,這是我們對自己造成的。”
解決的辦法要求工人每小時工資增加 21 美分,鋼鐵價格每噸增加 5.2 美元。這個數字與幾個月前政府提出的每噸鋼價增加 4.5 美元一樣,再為提
高了的運輸費用增加 70 美分。
在罷工的漫長的幾星期裡,杜魯門對國會的無所作為日益感到苦惱。國 會拒絕採取任何別的行動,只是要求他而不是命令他使用《塔夫脫—哈特萊
法》,從而把這個問題以及作出該決定的責任全部交還給他。至於是否會恢 復鋼鐵生產,他是否會行使《塔夫脫—哈特萊法》,則是會引起很大爭論的。
他對他的工作人員說:“最高法院和國會把我們逼入了我們現在所處的
困境,讓國會做些事情把我們弄出來吧。” 令杜魯門感到洩氣的是,在國會山上只有這麼少的民主黨人支援他,而
且“在那裡”實際上沒有什麼民主黨人為他的對外援助法案奮鬥,他牢騷滿
腹地說,也許讓民主黨人喪失一陣子權力可能對他們有好處。 自從擔任總統職務以來,杜魯門第一次病倒了。早幾年前在陸軍的沃爾
特?裡德醫院的 3 樓曾設立過專門的總統套房,以便在總統如果需要醫療照 顧時使用。但是,這套病房卻從未被使用過一次。杜魯門從未感覺過不舒服, 直到 7
月 16 日的那天早晨,當他醒來時,感到“身體不舒服”,而華萊士?格 雷厄姆發現他正在發低燒。兩天之後,由於格雷厄姆稱之為輕微病毒的感染,
他被送往沃爾特?裡德醫院。他在醫院裡呆了 3 天,在此期間約有 8 名不同 的專家為他做了檢查。他在那裡吃飯很好,睡眠也很好,簽署了 200 多份議
案,而且像他後來對他的工作人員說的那樣,在那裡他花了許多時間來考慮 他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言時要講的內容。他對著床柱子發表演講,杜
魯門說:“如果大夫這時走了進來,那麼他會發現我的體溫升高了兩度,而 且也許會認為我瘋瘋癲癲的。”他想不僅談他的政績,“而且還要談論將來
以及我們能怎麼對待它”。
7 月 21 日他重返橢圓形辦公室的第一天早晨,他的臉色看上去仍然有些 蒼白且情緒低沉。喬?肖特問他,對鋼鐵工人的罷工能做些什麼?杜魯門說,
他不知道。
“這是一種封閉工廠,這就是它現在的狀況。美國鋼鐵公司是反對小人 物的,想把他們接管過來,當然他們是反對勞工的,也是反對我的。”
3 天之後,7 月 24 日,杜魯門召集菲爾?默裡以及美國鋼鐵公司總經理 本傑明?費爾勒斯到他的辦公室去,要求找出解決辦法,最後得到了。“這
應導致鋼鐵生產的迅速恢復。”他在宣佈罷工結束的一份簡短的正式宣告中 說。
第二天,他動身去芝加哥參加已在進行著的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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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魯門對選擇一位民主黨旗手的苦惱已發展到了極端。他一直堅信,任 何一個充滿活力的民主黨人都應準備好並且願意在競選中與共和黨人一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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