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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大學生們非常有益。他根隨和、不拘禮儀、也很潑辣。不 應該要求他去做供公開發表的演說。這對他的壓力太大,也不是他
的專長。對年輕人來說,重要的不在於他說的話,而在於他這個人, 這樣就可以達到相互交流??我想讓杜魯門先生在那魯獲得尊貴
的、樸實的接待——不是作為一場表演,不是進行論戰,不是作為 一名我不相信已成為一個學科的“政治理論和科學”領域裡的講師
——而是作為一個能夠給予我們的大學生們比我認識的任何人所能 給的更多的有關他們生活價值的感覺的人(如何使他們生活得更有
價值),如果我們準備以某種方式來激勵他們的話。
實際上,杜魯門直到 1958 年春季才去到那魯。他在那兒停留了 3 天,並 且立即在學生和教職員中間成了一個轟動一時的人物。甚至那個曾公開宣告
對杜魯門不感興趣、並在第一天當杜魯門表示有興趣看看富蘭克林檔案時拒 絕接待“這個人”的重要共和黨人、脾氣執拗的那魯圖書館管理員,最後也
想讓杜魯們多呆幾天,以便他們有更多的時間詳談;後來,他告訴別人,他 實在搞不清這位總統的知識面有多寬、興趣有多廣。清晨散步穿過校園時,
社魯門身後總跟著許多學生和當地記者。歡迎他的許多宴會和不斷出現的熱 烈掌聲,都使他非常高興。他寫信給艾奇遜說:“我從未有過比在這裡更好
的時光。”在另一封信中他又說:“耶魯仍在我耳邊迴響,我們度過了多麼 美好的一段時光啊!”
現在,他有了固定要做的事情,每月都有二三百個演講的邀請。在家裡 他看上去也容光煥發。一位朋友說:“他是那麼要命的高興,使得我在他身 邊也感到高興。”
湯姆?埃文斯邀請他加入一個定期活動的組織,到堪薩斯市俱樂部去喝 午時酒、吃午餐和打撲克,這是一個以其佔據的套房命名、稱作“822 號俱
樂部”的不公開的聚會。儘管杜魯門自當選國會參議員以來就一直是堪薩斯 市俱樂部的名譽會員,但他從未感到自己受到該俱樂部成員的特別歡迎,它
成員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共和黨人。堪薩斯市俱樂部也的確不是與他志趣相投 的。作為一個民主黨人和政治家,他曾被這些人看不起,他們中也沒有一個
人願意與他深交。但現在他很快就成了這個團體中最受歡迎的成員,成了 822 號俱樂部的驕傲,成了人們所說的“正在上升的有影響的人物”。埃文斯告
訴《生活》雜誌的記者約翰?奧斯本說:“這可真是了不起。他確實讓他們 大吃一驚。”奧斯本寫了一篇題為“哈里的幸福日子”的文章。他對杜魯門
那“非凡的精力”和他與其他人用處時的那種快樂感到吃驚。他聽到有人在
822 號俱樂部的牌桌上高喊:“■,該死的,總統先生,我可要加賭注了。” 奧斯本寫道:“他晚年的主要成就”是“他這種人中少有的,它在我們
時代的歷史上佔據了一席之地??在 74 歲的高齡上,在他生命的燦爛的晚年
中,哈里?杜魯門是一個真正的幸福的人。” 在堪薩斯市交響樂團的一次義演中,身著燕尾服和白領結的杜魯門指揮
該樂團演奏了蘇澤的《星條旗永不落》。此後不久,他和貝絲再次出發到歐 洲去度夏,這次是一次更為秘密和安靜的旅行,他在薩姆和多蘿茵?羅森曼
的陪同下走遍了法國南部。
那年秋天在 1958 年國會選舉中,杜魯門再一次回到了過去的軌跡上,在
20 個不同的州中發表了約 25 次演講。第二年在哥倫比亞大學演講時,他稱 自己是一具“老殭屍”,然而,在生命最忙碌的階段上,很少有人像他那麼 活躍。
卡貝爾?菲利普斯報道說,杜魯門正在獲得比以往更大的精力。在為《紐 約時報雜誌》所寫的有關這位剛過 75 歲的前總統的文章中,菲利普斯引述了
一位堪薩斯市的朋友的話說:“哈里感到自己對這個世界很滿意,他為它盡 了力,也得到了它的最好回報。現在他正享受著這些紅利??”
菲利普斯寫道:“我發現他面色紅潤而健康,還有我從早年就記得的那 同樣的充滿活力的微笑和閃閃發光的眼睛,以及那同樣有力的握手。”越來
越多的作家、記者和懷有良好祝願的人朝聖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