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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比弗布魯克勳爵,當前來赴午宴的杜魯門夫婦乘坐的由司機阿姆斯特朗?西 德利駕駛的汽車到達時,他們正等在公路上迎接。當社魯門和丘吉爾互致問
候時,杜魯門說:“這真像是過去的時代。”進屋後,一個男僕端上來一託 盤飲料,在富蘭克林?羅斯福的一個半身銅像前,兩人做了一個似乎是默默
地祝酒的姿勢。午宴結束後,兩人都拄著柺杖,漫步於花園之中。
杜魯門在日記中寫道:“它結束得太快了。”
這座房子面對著一座正在怒放的杜鵑花覆蓋著的小山,房後是 一座美麗的花園,房子下方山谷的遠處有一個湖泊,真是一幅美麗
的風景,溫斯頓爵士稱之為“肯特的曠野”。
他給我看了他在房間裡的許多油畫,並且告訴我,在房子下方 山谷中他的畫室裡還有 400 多幅畫。我們沒有時間去訪問那個畫
室。這是一次令人極其愉快的訪問,是我的一次幸福的訪問。
杜魯門認為,丘吉爾的頭腦像以前一樣機敏。“但他的身體狀況卻顯示 出了他 82 歲的高齡。他的行動更遲緩了,聽力也不好。”
他告訴我,他還能像往常那樣做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不過他寧 願不去做。他在周圍散步,並且上下樓,對他這種年紀的人,不能
指望做更多的努力了。他說,如果我再次成為美國總統,那對這個 世界來說將是一件偉大的事情。我告訴他,已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們說再見,但不知道能否再次相見,結果他們未能再相見。
6 月 26 日,據《獨立城考察家報》報道,“杜魯門夫婦出席了女王和愛 丁堡公爵在白金漢宮”舉行的午宴。6 月 28 日,杜魯門夫婦這次重要的出行
結束了,他們從南安普敦乘船返回。
在訪問查特維爾期間,比弗布魯克勳爵告訴杜魯門,在他的歐洲之行中, 他已成為美國迄今為止最偉大的親善大使。如今,這同樣的說法被不斷地聽 到。
當杜魯門在倫敦乘上火車輪渡時,一位美國記者偶然聽見一位英國觀察 者評論說:“他沒有在這個國家中競選什麼職務,這太可惜了。他會贏得任
何選舉的。”倫敦《旗幟晚報》的大標題稱這次訪問是“杜魯門的巨大成功”。
《每日電訊報》描寫他是“所有人最喜愛的美國一切優秀東西的生動而令人 興奮的象徵”。
他繼承了本傑明?富蘭克林的簡樸的傳統,以他自身的表現傾倒了歐洲。
“從未有過(合眾社說)一個‘普通的’美國人像這位來自密蘇里的逍遙自 在的旅遊者一樣,被給予過這種來自高層的紅地毯待遇以及得到過這種來自
人民的熱烈歡迎。”
回國後,杜魯門也沒有放鬆步伐。他一放下行裝,就立即投入了選舉年 的政治中,進行著一種要讓艾夫里爾?哈里曼、而不是艾德萊?史蒂文森贏
得民主黨提名的執著但卻不成功的努力。8 月份,他前往芝加哥參加大會,
支援兩年前當選為紐約州長的哈里曼,正如杜魯門所說,因為他認為國家需 要一位想要從事這項工作的總統。在“黑石”飯店的一次擠滿了人的記者招
待會上,杜魯門指責說,史蒂文森“缺乏那種我們需要以之取勝的戰鬥精神”。
(幾個星期前,因出席杜魯門圖書館的一個宴會在“黑石”飯店停留期間, 杜魯門曾與史蒂文森私下談過一次,後者問他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杜魯
門走到窗前,指著樓下街道上的一個人說:“你必須做的事情就是學會怎樣 去接近那個人。”)一時間,似乎杜魯門會把形勢扭轉過來。
哈里?S?杜魯門今天使民主黨苦惱得要命,他愛好其他次要 的事情(《紐約時報》的拉塞爾?貝克寫道)。
當該黨的其他受人崇拜的人物正在發愁、煩惱和猜測的時候, 杜魯門先生卻像一個獲得了自由進出馬戲場的權利的小男孩一樣歡 蹦亂跳。
在懸而未決的局面處於最關鍵的時刻,他卻輕率地離開了政治 家的行列,到該市南端去領導了一次遊行。那兒聚集著芝加哥大量
的黑人居民,今天是巴德?比利肯節。巴德?比利肯是該市黑人孩 子們的一個具有神秘英雄主義色彩的教父。在遊行過程中,面對 10
萬旁觀者的熱情歡呼,杜魯門先生乘車行走了 2.5 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