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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注視
著,決無高興可言。在華盛頓,一名參議員曾對一名記者吐露說,在聽麥克
阿瑟講話時,他感到以前從來沒有為國家更加擔憂過:“我真誠地感覺到, 如果他的演講再長一些,可能會導致一場對白宮的進軍。”甚至《時代》周
刊也表明,雖然國會中的一些共和黨人可能認為麥克阿瑟是上帝的恩賜,但 是準備贊同他的提議的人卻幾乎沒有。
杜魯門沒有聽麥克阿瑟的演講,也沒有看電視。他像往常一樣,在每星 期四的那個時間內把他的時間消磨在橢圓形辦公室裡他的辦公桌旁會見迪
安?艾奇遜,之後他便返回布萊大廈吃午飯並睡了一會兒午睡。然而,在某 一時刻,他確實也閱讀了麥克阿瑟所講的話。他私下裡發表評論說,他認為
那是“一堆該死的廢話。”
如同杜魯門預料到的那樣,喧囂開始平息下來。在 1951 年晚春的 7 周內, 參議院外交委員會和軍事委員會聯合舉行了關於調查麥克阿瑟免職的聽證
會。聽證會由民主黨參議員理查德?B?拉塞爾主持,於 5 月 3 日在參議院辦 公樓 318 號那同一間大理石裝飾的秘密會議廳裡舉行。這裡也是杜魯門委員
會召開其會議的地方。雖然聽證會是保密的,但是為了軍事安全原因編輯的 經過核准的每天會議的正式文字,每小時都向新聞界散發一次。
麥克阿瑟作為第一見證人,出庭作證了 3 天,爭辯說他在朝鮮的做法是 贏得勝利的做法和殘殺的結束。他對參議員們說,他和任何一個活著的人一
樣見到過同樣多的鮮血與災難,但從沒有像他最後一次在朝鮮期間所見到的 如此大的劫難。“在我看到一片殘骸以及那些成千上萬的婦女、兒童和各種
情景後,我嘔吐了。你們現在準備任這種狀況繼續下去嗎???”華盛頓的 政客們已經把“一種新概念引入到軍事行動中——綏靖主義概念”,其目的
只不過是“無限期地打下去??優柔寡斷,沒有任務地戰鬥著??”
但是他也開始讓人聽起來他專注於他自己的事情而對全球性問題奇特地 漠不關心。他不承認自己犯了錯誤,也沒有判斷夫誤。比如,沒有預料到中
國入侵的規模是中央情報局的過失。他指揮的任何一次行動都是至關重要 的,其他的考慮都始終不太重要。他確信他對中國開戰的戰略不會使蘇聯人
捲入,他貶低發生更大沖突的危險性。有人問他如果他碰巧錯了怎麼辦?如 果發生另一次世界大戰怎麼辦?麥克阿瑟說那不是他的責任。“我的責任在
太平洋,為了尋求全面解決世界性問題的辦法,參謀長聯席會議和政府的各 個機構正在日夜工作。現在我對他們的研究是不熟悉的。我不曾投入過這些
研究??”在許多人看來,似乎他已經贏了總統的這個案子。
馬歇爾、布萊德雷和參謀長聯席會議成員的證詞,使形勢發生了巨大轉 變,他們完全否認麥克阿瑟關於他們同意他的戰略的說法。杜魯門從這場危
機一開始就認識到在宣佈他關於麥克阿瑟的決定之前,他需要得到他的軍事 顧問們的完全支援。現在經過 19 天的聽證會,他獲得了完全的支援,這不僅
使他的決定增加了分量和效力,而且以任何其他事情都不可能有的方式使麥 克阿瑟信譽大大下降。
談到這個問題時,馬歇爾神色莊重,他開始時說,“一種令人十分不幸 的需要和一個令人十分不幸的時機迫使我今天早晨來到這裡,而且實際上是
為了幾乎完全反對麥克阿瑟將軍的大部分觀點和行動。他是一位同事陸軍軍 官,一個我特別尊敬的人??”馬歇爾說,政府並非不想在朝鮮取得輕而易
舉的勝利,而是因為除了引起另一場世界大戰以外,在朝鮮不可能取得輕而 易舉的或決定性的勝利。當前執行的政策可能確實似乎代價昂貴,但與一場
原子戰爭相比就微不足道了。他提醒參議員們說,在柏林危機時也有人抱怨
我們停滯不前,要求我們拿出迅速、決定性的解決辦法。朝鮮戰爭才進行了
10 個月,而柏林危機在持續了幾乎 15 個月後才以“體面的勝利”結束的。 有人問國防部長馬歇爾究竟如何看待“朝鮮事務”,這是“一次警察行
動呢,還是一場大的或小的戰爭???” 馬歇爾平靜地回答道:“我把它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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