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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魯門再次寫信,並提供了更詳細的背景材料,而肯尼迪再次保證說他個人 關注這個問題。可是此後便沒有了下文,到 1962 年初,憤怒的杜魯門用普通
手寫體親筆給這位司法部長寫了一封信:
正如我在原先的信中告訴你的那樣,馬特?康內利受到了汙辱 和虐待。我想讓他得到赦免並恢復他的全部權利。此事我從未對你
哥哥說過,我也不打算這樣做。但是,如果你認為我欣賞我最好的 僱員之一被虐待和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那你就錯了。所以,別想再
譏笑我,除非你給馬特?康內利以公正,這才是正確的東西——— 項完全的赦免。
1962 年 11 月,康內利被肯尼迪總統赦免,而杜魯門也給總統發去了他 的感謝信。
貝絲的膝部和手部的關節炎越來越嚴重,並且在乳房部位發現了一個腫 塊。儘管它被診斷為良性的,但它卻侵襲到了淋巴結,華萊士?格雷厄姆為
她做了一個乳房切除手術。
杜魯門也一直受著痛苦的折磨,他於 1963 年 1 月被送進了醫院,動了一
個腸疝手術——他稱它為一次“小宰割”。事實上,對於他這種年紀的人來 說,這是一個極其嚴重的手術,他需要很長的時間來複元。
這個一直喜愛鐘錶的人——在白宮的不眠之夜裡,他總是上鐘錶的發 條;並且在橢圓形辦公室中他保持有八九個鐘錶;無論到哪裡去,他總想要
準時——現在視時間為敵人和追蹤者。他寫信給艾奇遜說:“那位‘公民’ 老婦一直在追趕我,我不得不慢下來點兒,特別是自從她在杜魯門夫人那裡
有了一個伴兒之後。”貝絲的所有 3 個弟弟,弗蘭克、喬治和弗雷德?華萊 士,此時都已去世了。
“在 79 歲上,你一個接一個地去參加朋友們的葬禮,他們中的大多數人 還不到 79 歲——這樣,你有時會感到奇怪,是否那個拿著長柄大鐮刀的老頭
兒沒有在追你。”杜魯門在 1963 年 5 月,他生日過後不久的另一封信中寫道。
那年秋天約翰?F?肯尼迪的遇刺使他在感情上遭受了重大打擊。他在米 勒巴赫飯店吃午飯時聽到了肯尼迪遭槍擊的訊息,但直到後來,他在回家路
上的臥車裡才得知肯尼迪已經身亡。
瑪格麗特寫道:“由於他本人曾距此命運如此之近,爸爸被極度地震驚 了。他生平第一次無法面對記者。”
當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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