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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代,像她這麼又漂亮又賢惠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
我沒說話,不知道怎麼講才好——要說我對小美沒什麼感覺,那是騙人的,這樣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孩子,光對眼球都是一種不少的安慰,又美麗,又有活力,善良勤快;但是,我對她真的就沒有那種很濃烈的感情,反而是很珍惜的那種,要我們並不熟,大家一起滾滾床單,噹噹炮友也挺好的,但關鍵是她對我的事業(小生意而已)也很重要,而且我真把她當朋友,關係鬧僵了真不好收拾。
我問那天那個道士呢?
阿根見我避而不答他的問題,有點不舒服,語氣生硬地說也住院呢,那小子傷到了手。
我說能幫我叫一下他不,我要單獨跟他見一面。
阿根本來不想動,但是又想到我另外一個身份,定然是有急事的,站起來說我去幫你叫吧。阿根出去後,我手下那兩個老油條店員圍上來說,那道士是個花花腸子,說是你朋友,住院這幾天我們也給他送飯,天天沒事找護士小姐看手相,身邊圍著一群妞。對了,上次跟你講在洗腳城按摩院碰見的那個長毛小子,就是他。
我點頭說知道了,謝謝你們,店裡忙,趕緊回去照顧生意吧。
他們兩個是那種老炮油子,做事懶,一個月大半工資都花銷在老二身上,但是為人還可以,機靈,嘴勤快,放店子裡招攬生意是把好手,我對他們不錯,時常關照,偶爾向我借錢,數目不大我也不拒絕,所以他們很挺我,自以為是我的人。
見我這麼說,他們點頭說好吧好吧,趕緊回去給同志們報告陸哥康復的喜訊。
又過了一會兒,蕭克明這雜毛小道穿著病號服,吊著一隻手進來了,我示意阿根在門外待著,阿根點頭,沒有進來。病房裡幾張床的病人,都各幹各的事,或睡覺或玩手機,也不理會這邊。蕭克明搬個板凳坐下,作一揖,說陸道友終於醒了,貧道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我先感謝了他的救命之恩,然後焦急地問我的那個瓷罐怎麼了——我現在最急的就是朵朵的安危,當時瓷罐被毀,屍油流出,朵朵無家可歸,神魂驚悸,高叫了一聲……別人看不到,這雜毛小道法力不行,眼力勁兒倒是有的,定然看到了。
他微微一笑,說:“陸道友,想不到你居然是南疆巫蠱之道的傳人啊,既種本命金蠶蠱,又養玉女靈童,端的是闊綽啊,失敬啊失敬!”我苦著臉,急忙說後來到底怎麼啦?他眼睛一轉,說貧道這幾日花銷甚大,且又受了傷,囊中羞澀……我說我來報銷!
他又說貧道在此處人生地不熟,也沒有個落腳之處,去那道教協會人家也不收留……我說住我那兒。
他終於滿意地笑了,手伸進懷中,拿出一物來。
第十一章 百年槐木牌
這是一塊巴掌大的暗紅色玉器,塊狀,質地細膩而均勻,蠟狀至油脂光澤,邊際渾圓,雕刻有天狗食日的圖案,造型古樸,然雕刻技藝並不怎麼高明,簡陋,並非專業匠人所為。
我說這是啥玩意,蕭克明得意地說這是他的本命玉,雖然用的是檔次不高的岫巖玉,但卻是經過一番心思處理。什麼處理呢?他說他剛出生之時,家中老人便已制好此玉,算好生辰八字,房內剛一呱呱落地,外邊就一刀捅入方圓百里最健壯的一頭公水牛肚中,剖開腹部,趁牛血尚熱未凝固時,把這玉器混裹胎毛、新血放入牛腹中,縫合,埋到鄉間小道地下。
過三年後取出,玉上出現有土花血班,與初啟蒙世的小蕭克明已經能夠血脈相連。將其佩戴於身後,心思聰敏、能辨陰陽,成人之時便有一牛之力。
我不聽他胡謅這些,直接問我家朵朵現在怎麼了?
蕭克明把玉放在我手心,說自己感受咯。我沉心靜氣,摩挲著光潔潤滑的玉器,頓時感覺有一點親切感,沒一會兒,我就能夠感覺到玉器裡面附著有朵朵的氣息,似乎在沉睡,安詳平和。這會兒我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長嘆一聲幸好。
蕭克明說不好,我忙問這話怎麼講?
他說這玉他佩戴了二十餘年,而他本人虔誠向道,欲證乾坤,所以玉雖然屬陰,然鮮血浸染,陽性灼熱,並非長久居所,此刻他持咒讓小鬼沉眠,卻也不是長久之計,日子久了,小鬼的靈體自然會有所損傷,煙消雲散。她在人間的寄託物已然被毀,本應消蝕,但是有我老蕭在,出手方能暫保靈體而已,要想留她,必須還要另外找寄託物。
我說是不是要再鑄一個瓷罐娃娃?
他搖搖頭說不可,你那拘鬼手法應該是南疆一派,簡單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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