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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搜也搜不到的。哈、哈、哈,這個戲法的秘密是多麼簡單。”
看來事情真是像他說的那樣。當時慌慌張張又是夜裡,光線比現在還要暗,對賊的這套把戲沒能發現也是難免的。
“從這裡跳下的賊到哪兒去了?不用說,他是從後頭圍牆邊上那間小庫房,透過地道,到那個入孔處了。雖有放哨的警察,可是警察可能和你一樣,光是盯著圍牆,使他可以瞅空子逃了出去……這就是你所謂的妖術的奧秘。”
兩人又檢查怪賊消失的那條走廊,發現那兒也不是沒有可藏身的地方。
先是在煙柳家的書房裡發生奇怪的兇殺,接著是屍體失蹤。發現怪物,緊緊追趕,而怪物又利用那個入孔消失了,如此不可思議的怪事一個接著一個地出現,簡單的把戲也就被看成是妖術了。
賊利用那些人孔、地窖的天花板玩的把戲一被揭穿,那麼,在走廊上的消失便迎刃而解,連查都不用查了。三谷幾乎是心不在焉地聽著小五郎的解說。
結束了住宅內的勘查,來到外面時,同三谷對逐個解開了謎似乎十分滿意的神情截然相反,解開了謎的小五郎臉上竟奇怪地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困惑的表情。
“你怎麼了?”三谷不解地問。
“哪裡,沒什麼!”小五郎振作起精神,仍舊那樣微笑著回答,“可是,說實話,我好像覺得碰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傢伙。真可怕,可怕的倒不是賊的那些巧妙的把戲,而是我們能夠這樣輕而易舉地把那些把戲拆穿。”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三谷的臉。
“為什麼?你說的意思我不太明白。”三谷也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向道。
兩人沐浴著秋天晴朗的陽光,奇怪地對視良久。一個有點異樣的場面。
“不,你番放在心上,以後會有機會詳細告訴你的。那麼,我的下一步就是查一查岡田以前的住所吧。”小五郎換了一副口氣,若無其事地說。
然而,這場莫名其妙的談話卻蘊藏著極其重大的含義。那時,小五郎表露出的困惑表情足以證明他絕不是一個尋常的偵探。請讀者將這些細微的情節保留在記憶裡吧。
卻說三谷的名片袋裡剛好就有岡田的名片,於是他們決定根據那張名片去訪問岡田以前的住所。
出租汽車在代代木練兵場西側還留有武藏野遺蹟的冷清的郊外停了下來。
岡田以前居住的畫室找起來頗費一番功夫,結果還是找到了。
一座奇特的尖屋頂,綠油漆的西式建築座落在雜草叢中。那純粹是一座畫室。
他們想進去,可是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可能還是空房子吧。
聽說離畫室五十米左右的一家獨戶人家是這座畫室的主人,兩人便訪問了那裡。
“那座畫室您要是肯租的話,我想進去看一看。”小五郎為了製造機會說道。
“你們也是畫畫、搞雕塑的嗎?”
房主是個四十多歲,似乎很愛貪便宜的鄉下老頭。看來岡田也搞雕塑。
“我們同死去的岡田是間接的朋友,也是同行。”小五郎說了假話。
房主打量了一下兩人的服飾,又奇怪地說道:“那座房子不同一般,要稍微貴一些哩。”
“要多少?”
那是不吉利的溺死鬼住過的畫室,而且已空了好久,竟要高價出租,有點兒不尋常。
“不,不是房租資,是因為有附屬品,有岡田先生遺留下來的大型塑像。我是想請你把那個一起租去。”
向房主一瞭解,原來這座畫室先是屬於一個雕塑家所有,他將它買下來用來出租。岡田是最初兩年的租戶,岡田是個異常孤獨的人,既沒有親戚,也沒有知心朋友,接到警察署的溺死通知,也沒人去收屍。因此,最後還是房主將一切承攬下來,從葬禮到下葬全是他張羅的。由於這些原因,岡田遺留在畫室的物品全歸房主所有了,其中包括價值高昂的雕塑。
“那些東西能值多少錢?”小五郎滿不在乎地問。
回答令人吃驚:“便宜點,五千元。”
問他是誰的作品,房主說當然是岡田的。區區無名的岡田之作,要價五千元是太貴了。
“這個麼,我不說你還不知道呢。”房主是個喋喋不休的人。
“是這樣,辦完岡田先生的葬禮不久,來了一個買賣人,他叫我一定要賣給他。我問他給多少價,他開價一千元。
“俄對那玩藝兒的價錢一竅不通,因為那人好像很想成交,我還價說一千元不賣,於是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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