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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淵笑道:“好啊。不過,跟你說了有什麼用呢?”
邢列缺驕傲道:“我可是你上峰,當然要保護下屬了,爹他最終會聽我的。”
太淵似笑非笑,揉捻著他的小翅膀,道:“可是,我在夢中明明聽見,你父親才是我的上司啊。”
邢列缺原本眯著眼舒服地嘆氣聲頓時噎了回去,他左顧右盼了一番,見躲不過去,索性變成了一隻雪白的小奶貓,咪咪叫著裝可憐。
太淵用手輕輕撓他的下巴,道:“怎麼,不敢說話了?”
邢列缺只好悶悶道:“好吧,是我不對。”聽到太淵的輕笑聲,他仰身躺在了床上,露出毛茸茸的肚皮,道:“等迴天上,你幫我在我爹那兒美言幾句,讓他別罰我,好不好?”
太淵轉而用手指理順他肚皮上的毛,道:“可他好像不大喜歡我。”
邢列缺舒服地眯著眼,道:“誰說的,爹他還是能聽進你的話的。他是覺得我胡鬧,不信任我能專一用情,怕我到時候得罪了你,以後都沒好果子吃,才故意讓你聽到那些話。他覺得與其我得罪你,不如他來得罪。爹總怕下次歷劫不成,會陷入天人五衰。其實,他才不會呢。只要世界上有仙子美人們在,就會有他這個花心大蘿蔔在,就憑藉他以多情入道這點,就足以能活到天荒地老了。”
太淵奇道:“你父親是以多情入道,那你呢?”
邢列缺支吾了一下,道:“我當然是修的專情道啦。”
太淵笑道:“你父親覺得你不能專一用情,夢裡的我也是這樣的想法,那你肯定不會是什麼專情道。小貓兒,你和你父親一樣,是多情道吧。”
邢列缺深深地發現了“多說多錯”這句話有多對,乖順道:“雖然是多情道,但是我真的很專一啊。”他叫屈,“我的多情只用在了看各種話本上啊。”
左清泉一路小跑進了屋裡,低聲急道:“陛下來了!是悄悄出得宮。殿下,快準備準備吧。”
邢列缺詫異道:“他終於想你這個兒子啦?我還以為他不會再來了呢。”
太淵戳了戳他的肚皮,道:“變成鳥兒,讓父皇也看看你。”
左清泉擦擦頭上冷熱交集的汗,深覺自己已經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先是見到貓說人話,再是看到貓大變活鳥,還是那隻每天都見到的“珍禽”,他覺得已經沒有任何事能夠再擊倒他了。
皇帝看著這些青磚瓦房,只覺心酸。他第一次來時,還納悶太淵怎麼蓋了這麼些房子,只那時顧不得問這些雜事。現在想來,冥冥中一切自由定論,太淵也許早有所感。也許當初仙人入夢,讓他看那小蛟時,就告訴了他,只是他沒有明白。
淵兒只是小蛟,終究不是小龍。
太淵迎了出來,皇帝看到兒子穿的一身素淨衣袍,又是一番嘆息。
太淵倒很是閒適,畢竟當初那花紅柳綠的衣服只是皇帝本人的喜好,他並不覺得那樣有多美。
太淵道:“父皇怎麼就這樣來了,若有萬一,可如何是好。”
皇帝道:“朕帶了好幾個大內頂尖的高手,沒事兒。你父皇我也是能上陣殺敵的,來個把宵小之徒,也是有來無回。”
太淵將皇帝迎到書房中,先將邢列缺招來,道:“父皇,這位便是夢中仙人請來的道長。”
皇帝訝然地看著這鳥兒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便展翅飛了出去,悄聲道:“這是怕你把道法傳給別人?”
太淵倒沒想到這節,暗想還是皇帝想得多,道:“怎會。沒有仙人的點化,即便有了道法也是一籌莫展。更何況這道法只是讓兒臣身輕體健,能夠幫著仙人做事,並沒有什麼長生的奇效。”
皇帝暗自奇怪,難道不是神仙感到了他的意願,才賜給太淵道法的嗎?他道:“他要你做什麼?”
太淵道:“如今妖風四起,仙人不願天下萬物就此毀於災禍之中。所以,他傳給兒臣一本奇書,以此來降妖除魔。”太淵拿出了上次靜槐所贈的古書。
皇帝一看書封上的《九州圖志》四字,大驚道:“這不是前朝開國太\祖的字嗎?”
太淵還沒有細看過這書,此時看去,果然與宮裡一件物事上的字跡一樣。便道:“兒臣還不知這書要如何使,父皇可知?”
皇帝凝重地搖搖頭,道:“朕也不知道。只是這要真是前朝那位的東西,必然有大用處,淵兒一定要好生藏妥。”
太淵應下。
皇帝又強打精神問:“即便要助仙長降妖除魔,也不必斬斷塵緣,淵兒可有問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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