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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究竟是什麼力量,讓他去赴那場死約呢?
“約!”難道,是哪個他約見的薛老闆?
一餐飯,葉佩吃的慢吞吞,因為她滿腦子,都是案情,她明白,一時之間,要理清頭緒,並不可能,在逸扉蕭再三催促外加佯裝生氣下,她這頓飯,總算在吃到涼下來之前,算是吃完了。
下午,逸扉蕭是打死也不同意她再出去奔波:“佩兒,你再這樣不顧身體和孩子,我生氣了。”他板著臉的樣子,說實話,一點都不可怕,反而很可愛。
下午,正好也來了個訪客——楊建平,所以葉佩只能待在家裡,楊建平這次來,是來辭行的,他說,香香真沒有做銅鏡的原料,所以他要去別的地方,找齊材料。看著葉佩一下午,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不禁問道:“怎麼了?”
“在想一個案子。”葉佩呷一口糖水,道。
“今天那個案子?我聽說了,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葉佩將案子前後對他說了一遍,他忽然一拍大腿道:“砒霜中毒啊!”
“你怎麼知道毒物是砒霜?”葉佩忙問。
“你忘記我的專業了?”楊建平得意一笑,接著道,“砒霜的主要成分就是三氧化二砷,但是就算現代,砒霜不可能100,為純淨三氧化二砷,更不用說這個落後的時代了,砒霜裡往往含有硫這種物質。所以你說扉蕭將銀子丟入死者臟器盤子內,銀子變黑,那是因為砒霜內的不純淨物硫與銀髮生了化學反應,生成了硫化銀,你該知道,為何銀子會變黑了吧!”
“硫化銀是種黑色物質,那麼來說,死者所中之毒就是砒霜啦!”葉佩不得不佩服起楊建平的專業起來,居然在這方面,他也有研究。
“是啊,一半別的毒藥中,不會含有硫這種物質,只有砒霜內可見,所以能與銀子反應生成黑色物質的,非砒霜莫屬。”楊建平見葉佩點頭贊同,又對著這個案子,提出了一點點私人的看法,“其實葉佩啊,你說死者的內臟都被刀子刺傷了,你有沒有想過,兇手的力氣,真的很大,就算是切豬肉,切歌三四十刀子,也累死人啊,不用說是個有骨頭有肌肉的人了。”
楊建平的擺放,真的讓葉佩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資訊,當天傍晚,楊建平一告辭,她就讓藍震庭去鎮上所有藥鋪查問,看近幾日,有沒有人來買過砒霜。
訊息在天黑前就回來了,有,確實有,正是那薛老闆。看樣子,這個薛老闆,葉佩是不得不去拜訪一下了。
自然,是在第二日一早,因為逸扉蕭以“你要是累著自己或者我兒子,我就生氣了為由”,將她牢牢的捆綁在了臂彎裡,她無法,也知道,自己如今是懷了身子的人,不能逞強,所以也由著他,但是說好了,第二日一早,就一定要陪她去躺薛老闆家。
次日清晨,葉佩因為想著案子,早早的就起來了,她去廚房被拖了早膳,才回屋喊逸扉蕭起床,逸扉蕭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有些責備:“怎麼不好好休息,你是要心疼死我嗎?”
“呵呵!哪裡!我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他的關心,讓葉佩心頭暖暖,忽然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有人疼有人愛有人關懷有人相隨,這些,再過往的三年裡,都是奢望,如今,這奢望隨著她不滅絕的希望成了現實,這樣得來不易的幸福,讓她倍感珍惜。
逸扉蕭亦然,隨意,他捨不得葉佩勞累,捨不得她皺眉,捨不得她費神,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娘子,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仵作神,一個盡心盡職的仵作神。
清晨的陽光很好,薛老闆家並不遠,兩人步行而去,一路上,感受著和煦的陽光,葉佩忽然感慨,死去的蔣老闆,是再也享受不到這樣的陽光了,如今,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就是幫他找出兇手,而這個兇手,或許會是薛老闆。
眼前一身玄色衣衫,打扮很平常,毫不張揚的男子,就是薛偉。葉佩總覺得,他有些奇怪,眉眼間有些哀傷之色,客套的招呼完,葉佩開口便直接道:“薛老闆可有去藥鋪買過砒霜?”
薛偉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笑了聲:“嗯!家中鼠患,所以去購了些。”
溫文爾雅的一個男人,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毫不張揚。
“薛老闆,請你如實相告,與蔣老闆去醉香樓商談,是你的提議嗎?”葉佩看著眼前的男人,發現提到蔣老闆的時候,他的眼中,總有那麼一抹,難以言去的悲哀之色。
他點點頭,並未否認!
“那麼,那天,你離開的時候,蔣老闆可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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