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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佩縫合好屍體後,本來要再去擺放下醉仙樓的徐掌櫃,問下他當日的食物,是誰送去雅房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打算,先去蔣府看看。
兩人出了義莊,逸扉蕭似乎有所思,葉佩見他凝神深思的模樣,笑著道:“怎麼了?”
“我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拿了銀子放到哪個放臟器的盤子裡,銀子變黑了!”好他的,居然還會這一手,葉佩怎麼就沒想到,要用銀針試毒,雖然她猜測蔣老闆是中毒致死,但是她只是猜測而已,如今逸扉蕭卻證實了她的猜測。
“扉蕭,你真聰明!”她由衷的讚歎到,和逸扉蕭之間,忽然有了種合作的默契。看著逸扉蕭臉一紅,滿不在乎的哼了聲:“我是閒著無聊,我才不是要幫你,趕緊破案,我不想我的兒子被嚇到!”
看著他幾分彆扭之色,像是聽了讚許的小孩子般,扭捏起來,葉佩看周圍沒人,忽的踮起腳尖,在他頰上印上淺淺一吻,就要逃開,卻誘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直到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傳來,他才捨得鬆開,已經雙頰緋紅的葉佩。
“咦,仵作大人,你怎麼還在這?”財叔是去菜地裡割菜的,看到葉佩和逸扉蕭還站在義莊不遠處,不覺驚訝的問道,再看葉佩雙頰緋紅,他關懷的上前,“仵作大人,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葉佩第一次,在財叔面前露出了倉皇之色,她匆忙和財叔道了別,就扭頭朝著鎮上而去,逸扉蕭看著她落跑的背影,嘴角一勾,眼中都染了笑意。
到了蔣府,接見她們的,不是蔣夫人,而是蔣家的管家老餘,他抱歉的說蔣夫人身體不舒服,回家就暈倒了,現在正在休養,逸扉蕭還嘆白來了一趟,葉佩卻一笑,如此正好。
她對老餘說聲她想在蔣府隨便走走,老餘要作陪,被她拒絕,她隨意在院子裡走,院子的下人,都忙著在卸下紅燈籠,掛上祭奠用的白燈籠和白色稜子,葉佩隨便找了一處坐下,見一丫頭手裡拿著白稜朝著門口跑去,她喊住她:“姑娘,請留步。”
那丫頭並不認得她,但是見她一身官差打扮,知道或許是衙門裡的人,忙諾諾上前,應了聲“是!”
“這是在為祭奠蔣老闆做準備嗎?”
“是!”
“謝謝你,你去忙吧!”
這次蔣府之行,葉佩什麼都沒做,只是攔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丫頭,問了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看著時近正午,葉佩起身告辭,並未留下來用午膳,而正在休息的蔣夫人,似乎還未醒來,逸扉蕭不解的問葉佩,為何白來這一趟。
葉佩只是笑笑,告訴他:“急不得,扉蕭你跑趟衙門,讓震庭安排人將蔣老闆的屍體運送回去,就說已經檢查完畢,可以入土為安了。”
逸扉蕭雖然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葉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他卻還是很聽話的先將葉佩送送回家,然後跑了趟衙門將葉佩的話轉達震庭,藍震庭回家用午膳的時候,將一份東西送到了葉佩跟前,葉佩會心一笑:“震庭,我就知道,不用我說,你肯定回去調查。”
“什麼調查?”逸扉蕭一臉不解。
他怎麼知道,這三年來,藍震庭隨著葉佩辦案,已經摸清了葉佩的所以脾氣,成了葉佩得力的助手,如今,他送過來的這份資料,正是葉佩忙著檢驗解剖屍體期間,他動用了關係,調查的結果。
葉佩放下碗筷,迫不及待翻開那份卷子,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一些文字,逸扉蕭湊過身去,卻見上面寫著:“蔣氏夫婦之間,是有名無實,因為蔣靜峰又斷袖之癖,所以他們夫妻之間,面上關係不錯,但是私下,卻經常吵架。
查證,十五年前,蔣夫人本是名門望族之後,有相愛男子,但是其家道中落後,其父親便強行拆散了她的姻緣,而迫她嫁於蔣靜峰,蔣靜峰娶妻,不過是為了遮其斷袖之癖,所以,兩人之間的感情,是貌合神離。
有訊息證實,蔣夫人十五年前的戀人,便是如今醉仙樓的徐老闆。”
這些雖然是十五年前的關係,但是對於案子來說,卻是最佳不過的線索,如此一來,蔣夫人,徐掌櫃都有嫌疑,兩人都有對蔣老闆恨之入骨的理由,而如今看來,徐掌櫃似乎更加有作案可能。
因為已經證實,蔣老闆死在醉仙樓,而很明顯的,是在食物中被人下毒而死,這樣的話,難道……
不可能,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她遇到了思想瓶頸,就是蔣老闆為何要去醉仙樓吃飯,因為據對蔣夫人的盤問,蔣老闆一般都在家裡會客,怎麼會選擇去醉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