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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著,葉佩就覺得和古裝劇中的通敵叛國一模一樣,現在倒有些覺得好笑,若是真是通敵叛國之證,那自己救那姓齊的,不就是多延了他幾日性命罷了,到時候要是論理,怕是要誅滅九族吧,那麼齊奇小姐和五兒,不也白救了,看那凰哲劍,冷酷無情,誅滅九族這等事情,怕他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下令。
葉佩倒有些兩難的,這一涉及到政治事宜,就不是她一個小小仵作,小小女子所掌控的來的,只是答應了五兒,豈可這般猶豫不決,還有一點,就是這不一定是通敵叛國的罪證,或許只是別的而已,再者就算要誅滅九族,她也絕對不會允許凰哲劍這麼做的。
他是皇上沒錯,這是古代沒錯,但是,在葉佩的法則裡,無論是古代或者二十一世紀,誰都沒有權利決定一個人的生殺大權,所以,她不會允許的。
……分……割……線……
跪在下首的齊大人,身子尚是虛弱,昨兒個夜裡沈王爺帶病上府討要齊奇的孃親,他本還裝糊塗,但是一見沈王爺冰冷如霜駭人的眼眸,他就沒了底氣,想著自己的缺德行徑都給敗露了,心中雖然忐忑了一夜,但是又想齊奇也算是害的他丟了半條命,一報還一報,算是扯平。他頂多就是名聲破了,烏紗帽丟了,應該還罪不至死,再說這些年他都在各大當鋪找那玉簪子,若是找見了,可還是有投奔之路。
可是眼下,一大早就被宣入宮,一進龍政殿,那裡頭冰冷的氣氛,再加上皇座上凰哲劍陰霾的眼神,他卻還是不自覺的全身發抖。
凰哲劍手心握著的字條,已經被捏成皺著,他的怒火,在葉佩將字條給他看的時候,就已經騰昇到了最高處,武藝這位大臣,是在他父王那朝的大將軍,他對此人,自幼就有耳聞,聽的其武藝超群,戰無不勝,後來卻身陷敵人陷阱,為國捐軀,不想到,這十多年前的英雄之死,居然是如此小人在作怪。
“齊三千。”他喊的冰寒入骨,看樣子氣的不輕。葉佩本沒必要在還在這,但是就怕他心火過盛,來上一句誅滅九族,所以一直站在側首,女人聽政,本是不可,但是因為是私下傳喚,再者字條就是葉佩給她,她算是中間證人,而且凰哲劍倒想看看,她為何不走,是還帶著以前的影子,想賴著他纏著他嗎?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她不走的原因。
“來人呢,給我把齊三千拉出去,即刻斬首,其九族,隔日誅滅!”
“不可!”葉佩制止,“我就曉得你是這麼一套,通敵叛國是他一人之事,其餘家人本是無辜,何必濫加傷害。”
跪著的齊三千,本已經覺得勢頭不對,以為皇上那般喊他,可能是因為知道他的齷齪事,氣憤難當,咋聽見那句即刻斬首,他已經慌了神,他的罪至於殺頭嗎,又聽的誅滅九族,他更是驚慌,誅滅九族那是何等大罪,況且那齊奇也在九族之內,皇上不會連受害人一起誅滅,那到底自己是怎麼觸怒了龍顏。
而葉佩的一句“通敵叛國”則是徹底將他打入了驚慌的深淵之中,難道事情敗露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葉佩的一席話,公然是頂撞和忤逆,凰哲劍氣更盛,眼中寒意也是更盛,直直的看著葉佩,道:“你難不成是想給他殉葬?”
“我不想死。”葉佩並不怕他,他不過也就是個人罷了,沒三頭六臂,沒通天本事,何須值得她怕,“我只是想告訴你,很多人的姓名,或許只因為你的
一句話,就會不保,任何人的性命對他們自己而言,都是獨一無二的,珍惜如至寶的,請你學會珍惜別人的性命,不要讓你的高高在上,成為別人懼怕的工具。”
葉佩毫無懼色的迎視,和她振振有詞的一番話,無疑是在挑戰凰哲劍的威嚴,他濃眉一挑,那俊容上,戾氣散開,凝聚成一團黑氣,這個女人,當真已經不是葉沐塵了,她這樣公然的挑釁他的皇威,是不怕死嗎?然而,目光在觸及她的黑眸,她因為忍痛站了許久而有些發白的臉頰,以及思及昨日顏紫穌對她的依賴和喜愛,那戾氣散了去,這個女人,當真是有趣了起來。
“來人,將齊三千拖下去,即刻問斬,抄沒其全部家財,其家人,限時三日遣散。”
葉佩沒想著他會聽自己的話,本想著搬出顏紫穌和沈羽威來,但是終究卻還是不需要,不覺有些錯愕,他是認得她的,但是從昨日到現在,卻一言不發,真將她當作葉佩,他是討厭她的,現在看她的眼神,卻並未那麼討厭,裡頭還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感覺。
一邊被拖到了門口的齊三千,好似想死的個安心,扒住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