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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尚未歸順者,其實是為其他早歸順的勢力贏得了很多優待。
就好比快滴和滴滴合併之後,還需要給計程車司機繼續送錢優待麼?
隋朝如今面臨的外交環境也是如此。高句麗已經完蛋了,新羅也完蛋了。突厥也奄奄一息好多年沒能力回血,吐谷渾大業五年就完蛋了。整個大隋看得到的文化圈裡頭,或許也就剛剛有點兒苗頭的吐蕃和遠在海外的倭國還算是鄰邦。這種情況下,既然沒有外部強敵,外交信用的逼格裝給誰看呢?就算你真不要臉,真背信棄義,其實也沒啥人來譴責你了。
楊廣也是能夠想明白這個道理的,何況蕭瑀被罷黜也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當年造成的不良影響早就冷卻下來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吝以此作為對蕭銑的賞賜。
“既然伊如此孝心可嘉,為你八叔求情。儂又如何會捨不得呢,老戴也是郎舅之親。且先把瑀弟調到房州任一留守,過些日子再徐徐調動吧。蕭氏一門,此前有因故不得為官的,也各以郡守、郡丞等官職相許。虞世基,這事兒你去細細辦理,不必再來請示。”
跟在旁邊的內史省一把手虞世基立刻恭恭敬敬地應諾,蕭瑀當年在任的時候還算是他的上司,如今蕭瑀即將復出,這件事情他自然不敢怠慢。
蕭銑又和楊廣聊了一陣子,送走楊廣之後便給虞世基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退到一邊準備商議楊廣許給賞賜的事兒。(未完待續。。)
第四十二章 創造謀反溫床
一刻鐘之後,丹陽城內蕭銑的江南道經略府內。蕭銑和虞世基對坐飲酒閒談。
已經是攤牌討價還價的時候了。
虞世基也很上道,直接開口相詢:“不知對於陛下恰才提到的賞賜,蕭駙馬有什麼想要交代的麼?只要不違逆陛下,虞某自當行這個方便。”
蕭銑抿了一口甘蔗酒,字斟句酌地先反問了一個鋪墊的問題:“虞侍郎,咱也明人不說暗話。你覺得自從李密、杜伏威切斷南北音訊之後,關中、河東之地,如今果已演變得如何態勢了?”
虞世基下意識地一所腦袋,謹慎地說:“虞某兄弟都不通兵法軍略,天下大勢演變,如何猜得出來。這些話語,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還是慎言的好。”
蕭銑撫掌大笑,笑得虞世基有些心裡發毛,“虞侍郎欺我!若是真個毫無想法不敢揣測,虞侍郎為何以‘不通兵法軍略’為由頭搪塞?說明虞侍郎心中隱隱然還是覺得,南北訊息斷絕之後,關中、河東等地定然也會有豪強並起、興動干戈,蕭某說得可對?”
虞世基啞口無言,所幸蕭銑也不是真的要讓虞世基難堪,所以沒給他反應的時間,馬上就自言自語接話兒下去,繼續說道:“虞侍郎也別覺得音訊就真個徹底斷絕了,雖然關中經河洛而往江淮的道路果然被李密、杜伏威等截斷;但是關中出武關、通楚地的道路,還是可以輾轉把一些訊息傳遞過來的。只是這條道路輾轉險遠,還要經過荊楚、江西。才能傳到江東。蕭某忝為揚州內外侯官總管,手下也有豪商行商江漢、至宛、襄。近武關,所以風聞過一些近況——關中有秦州賊薛舉起兵。又有……陛下的表兄、唐公李淵假借平叛之名,行謀逆之實。只是如今這些訊息都是蕭某這邊得來的,一來缺乏佐證,二來事關重大,沒法向陛下確認說知。不過不用一個月,此論定然在江淮軍中散佈,縱然蕭某想要封鎖訊息,也是做不到的。”
“什麼?是李淵背棄皇恩,興兵作亂了?李閥根深葉茂。非同小可,尤其是陛下代表的朝廷,如今已經捐棄北人,關中秦人人人怨懟,若是李淵打著優待秦人的名號,定然為禍甚烈!”虞世基驚訝之餘,見識眼力倒是依然不凡,兩句話就說出了切中要害的判斷。
“虞侍郎所言不錯。也正是因此,蕭某不能看著八叔深陷火坑。再留在兩京之地賦閒軟禁。才上趕著要陛下給八叔一個官職,免得落於賊手。其餘原本留在北地的蕭氏閒職子弟,也多需安置。”
“蕭駙馬都把話說道這個份兒上了,虞某自然鼎力相助。不過國舅的官職。陛下是親**代了的,留在房陵留守,虞某便不好再幫著爭取了。其餘人等。只要不越級,任從駙馬吩咐。駙馬也別怨恨陛下。房陵之地,也是有講究的。凡是有前朝親貴宗室之稱的人,起復時無論是軟禁還是真個重用,都以房陵為始。先廢太子楊勇,便是廢為房陵王,西梁末帝蕭琮——也就是駙馬的大伯,當年遜位歸隋時也是安置在那裡。這一點,還望駙馬知曉。”
“這個事兒某自然省得,不會怪罪虞侍郎的。而且房陵之地好歹靠近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