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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足其中——樂平公主的女婿李敏,你和你兩位兄長最近可可以打著為父的旗號好生結交。若有太子原先透過柳述安插在晉王、漢王身邊的伏子,如今樂平公主一系定然不會介意透露給你的。不過別的人事不要多問,免得惹禍上身。”
“孩兒明白其中分寸。”
“去吧。蕭銑這人雖然不足為道,但是看晉王妃對他頗為信重。過了年關,只怕晉王妃就要變成太子妃了。所以蕭銑這廝,只要能夠讓他不要礙到咱的事兒也就是了,自古打狗尚且看主人,沒必要往死裡得罪弄到不死不休。”
“那父親的意思是……”
“能夠離間他與南陽郡主的關係便離間,在晉王最後登上太子寶座之前的這段時間裡,不能讓蕭銑再在定策之功中有表現機會。若是他們和蕭銑的關係略有鬆動。咱便尋機把他調走放個外任,那便是最好了。”
宇文述還有一段潛臺詞沒有說出來:兩儀殿內的密商結束之後,楊廣已經讓人給他通風報信了,說是聖上因為修運河的事情靡費太大,非常猶豫。只怕若是沒有臣下立個軍令狀之類的擔保,保證可以按照比戶部和工部預計的小得多的預算把這樁活兒做下來的話,那麼只怕試點的時間便要延後得遙遙無期了。
既然這樁大話是蕭銑那兒最開始說出來的,到時候若是沒人幫襯著楊廣幹這個髒活,大不了就挑唆楊廣把蕭銑放出去,做個某一段試點河工的副監甚至主簿級別的小官,到時候事情要是辦砸了,那蕭銑在楊廣面前的受信任程度也就徹底完了,說不定從此都會被當成一個紙上談兵卻缺乏實務經驗的好高騖遠之人。
……
宇文述與宇文士及謀劃如何噁心蕭銑的時候,蕭銑本人卻還矇在鼓裡,渾不知已經被人提升了仇恨值等級,列為了要對付的人。
前日所獻上的配合和親削弱突厥三策中,對付突厥固然是主要的目的,但是夾帶的私貨猶然不少,加上其中一些核心策略包括推廣在突厥飲茶的習俗,還需要義成公主配合才能實現。故而蕭銑運籌完備之後,這兩日少不得硬著頭皮找到表妹府上,把一些方略細則羅列精細、與表妹說知清楚,好讓表妹藉機轉交義成公主。
“……這些便是削弱突厥三策中,需要義成公主親自操辦的事宜了。只要辦成之後,突厥對我大隋的依賴,短時間內便會提升數分。若是沒什麼不明白的話,這份密函,還請表妹轉交給義成公主。”
表妹楊潔穎表情不喜不怒,看不出一絲波動,只是無神地說:“既然你如今已經改過,對朝廷大事如此上心了,為何自己不親自去。”
“時機敏感,還是避人耳目的好——何況,此策略乃是為了大隋,並非為義成公主。此前你們嫌棄我藏著掖著,如今可不也改過了麼。”
“我是答應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怪表哥,可是不等於你可以繼續往上撒鹽,時時刻刻提醒我那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究竟懂不懂女人心?我也想做母妃那般不嫉妒的淑德女子,不想和鮮卑女子一般潑悍;可是你為何不能體諒於我!”
楊潔穎扭頭掩飾自己垂淚的表情,緩了許久,才說道:“東西我給你帶到。但願你從今往後,真的如小姑勸誡地那般改過,而不是一時羞赧才熱血發作。”
“多謝郡主寬宏。”蕭銑尷尬地強笑了一下,也不好再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關已經算是揭過去了,有些意外,還是靠時間的冷處理解決最好。只不過將來若是再有惹表妹生氣的時候,少不得再被揪住這個罪證再數落一頓:“早就知道你們男人不是好東西,比如上次xxx……上上次xxxx……”
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這一切,或許要到義成公主被嫁到突厥之後才會結束。這就好比後世在婚戀市場上,未婚女子會對離異的男人有看法,但是往往不會對喪偶的男人有看法。離異了的另一半,還有回來的可能。喪偶的另一半,就永遠回不來了。沒有女人會浪費多少精力去嫉妒一個永遠回不來的對手,在古代婦道的壓制下,女人的嫉妒就更要斟酌著珍惜使用,更不會浪費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義成公主嫁到突厥雖然不能和死了相比,但是效果上也是差不多了,否則那一晚楊潔穎也不可能因為同病相憐而猶豫著妥協了一下。
楊潔穎抹去淚水,神色複雜地看著手上的密函,叫了獨孤鳳,然後備車去了義成公主府。蕭銑目送楊潔穎離去,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把手上另一張紙拿出來。
那是一幅用“宮商角徵羽”替代“12356”寫成的曲譜,內容則是來自於前世隨手記下的《菊花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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