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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中兵敗淪陷後,蕭巖、蕭獻逃到會稽(杭州、紹興)再組織義軍反抗,會稽兵敗後還想再往南逃進大山,去東甌(溫州)、福州抵抗。結果被楊素率領部分精兵浮海迂迴攻擊,直接在福州、東甌登陸,斷蕭巖退路,把南朝最後的抵抗武裝殲滅。蕭巖、蕭獻均力戰被俘,送到長安斬首。
……
回憶到此處,魂穿融合之後的蕭銑真是心中鬱悶欲狂:話說,當初自己祖父要是跟著堂伯、堂叔們一起做了投降派,在西梁被隋朝和平吞併時主動表現出一些低眉順目的姿態;那自己如今也不是可以做個小公爺、小侯爺什麼的,天天提籠架鳥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完全沒必要和上輩子那般拼死拼活白天應酬後半夜幹私活才掙來杭州城裡那區區兩百平的家業。
結果呢,這輩子的爺爺和叔叔脖子倒是硬了一把,落了個寧死不屈的堅貞名聲,卻害得自己如今成了見不得光的黑戶。自己的遠房堂兄弟們現在都是小侯爺,唯獨自己一個只能躲在荒山野寺,靠一個據說口風很嚴、很罩得住場子的老和尚庇護。
當然了,他如今這麼想,倒不是說他蕭銑沒有氣節,或者說因為融合進了一個飽經世事滄桑的猥瑣包工頭靈魂後,就變得市儈世故、沒有原則、願意投降那些鮮卑胡化的統治者。
他只是就事論事地覺得:當陳朝都已經亡國之時,南朝的漢人要想靠軍事反撲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誓死反抗只能白白多流鮮血,完全是沒必要的犧牲嘛!就算要救國救民,有沒有必要非把手段搞得那麼剛烈、扛正面?隋朝這種朝代也沒能活多久,咱打入敵人內部曲線救國不好麼?不出十幾年,大隋天下就會有無數義軍反王……
“等等!十幾年間就會有無數反隋義軍反王??”念頭剛剛轉到這一步,蕭銑便覺得心中巨震,前世今世的記憶與知識慢慢重合,然後指向同一個點,“話說,隋末群雄之中,好像就是有一家雄踞湖廣的諸侯名叫蕭銑吧?這個蕭銑,在隋唐演義裡面貌似是被秦瓊一筆帶過地刷人頭刷成了經驗值;史實上則是被李世民的堂兄、位居凌煙閣二十四功臣第二位的李孝恭給滅了?怎麼看,那個史書上的蕭銑都是自己這個蕭銑……不會吧,莫非自己這輩子還是不得善終?”
這個喪氣的念頭只存在了一瞬間,馬上就被蕭銑否定了。
如果幹不過李孝恭,可以一開始就不要強作出頭鳥造反嘛,大不了一輩子只享受一點小富小貴就是了。
而且據說自己這個身份,在當今在位的隋文帝楊堅駕崩、隋煬帝楊廣上位之後,就算是洗白了,可以出來做點小官啥的——因為自己的姑姑晉王妃到時候就轉職成皇后娘娘了,自己的親姑父楊廣任期內也一改楊堅一朝對南朝故地的高壓政策,大量赦免南朝故族換取南方的人心。蕭銑回憶了一番歷史知識,隱約記得自己這個身份,貌似本就是要等到楊廣上位之後,才從一個洗白的白丁身份,直接得到了一個縣令級別官位的賞賜。後來靠著一步步往上爬,在天下大亂後被一些湖廣的軍閥擁立為主。只可惜蕭銑自己本身沒有兵權根基,所以空有那麼大的架子,內部卻不穩,最後還是在李孝恭面前轟然崩潰而已。
“看來,這輩子總歸要乾點什麼了。不管將來要不要幹大事,哪怕是為了圖一個富貴,有那麼力挺自己的姑父姑母幹嘛不投靠?難道還要因為一個黑戶口畏首畏尾,白白把少年進取的光陰浪費在這荒山野寺之間麼?”
想到這裡,蕭銑只覺得口中發苦,似乎這幾年來避居荒山野寺、吃糠咽菜喝稀粥帶來的痛苦回憶,在一剎那間變得那樣明顯。天台寺伙房做出來的野生薺菜粗糙苦澀,連麻油都不澆一滴,完全和後世酒店裡大城市人偶爾調節口味吃的昂貴野菜不能比啊……這種生活,果斷不能忍!
打定了主意之後,蕭銑故作歇過了氣,重新幽幽醒來,對著俗家師兄歐陽詢問道:“有勞師兄和大師費心了。午後的時候,倒是小弟魯莽,給大家添麻煩了——不知如今大師身在何處?”
“啊,大師午後便跟著那劉校尉下山了,如今只怕已經到了臨海鎮上歇宿。”
“什麼?走得這麼急?哎呦……師兄可曾打聽到來人是何事相招,才逼得這麼緊?”
“聽說是晉王妃身染重病,藥石無靈,得神人託夢說非得大師親往主持經懺祈福,才得解脫此樁苦厄,故而走得急了。”
“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