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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身體,撐在膝上的雙手抱著頭,重重的懊悔著。
因為這次的事件讓夏春秋元氣大傷,他在家裡賴了幾天不想動,也不想去工作,就只待在家裡發呆,等陸以洋叫他吃飯。
素香婆婆隔了兩天也回來了,忙著打掃家裡整理東西,和陸以洋在廚房裡討論菜怎麼煮,簡直像新婚的妻子和婆婆的對話……
夏春秋在椅子上翻了個身,抬起手來看那條已經變得很淡的紅色痕跡。那天阻止他的那個老先生,應該是「執行人」,看來金董的報應快了。
但如果那隻鷹的主人也插一手的話,金董可能在報應來臨之前就沒命了……最後一次見到那個人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夏春秋想了下,是九歲還是十歲的時候……小時候感情好像蠻好,可是那一次他跟冬海打了一架之後,就再沒見過了……
是為了什麼打的架呢……
夏春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不過葉冬海小時長打的架十次有八次都是為了他。
夏春秋悶悶地再翻了個身把自己埋在長椅上的軟墊裡。
努力想要忘記那天在頂樓上的對話。
從小到大,一直到奶奶去世前,冬海護他跟護著寶一樣,到了兩人十五、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慢慢發覺他們的感情跟手足之情有些不同,但是還來不及驗證及坦白的時候,奶奶死了。而她的遺言拆散了他們。
至今他仍然不曉得奶奶臨終前對冬海說了什麼。而奶奶連一句話也沒留給身為繼承人的自己。
這讓他深刻體會到,自己終究不姓葉。
而冬海的態度也正如奶奶所說的,他沒有勇氣去抵抗這一切,沒有勇氣失去一切來換得和自己在一起的機會。
也許那也正說明,葉冬海對自己的愛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深。
或許,他們真的不該在一起。
「春秋……你要發黴了。」
夏春秋抬頭看見陸以洋一股困擾的望著他。
「你整天都沒離開這張椅子耶。」陸以洋一邊像是抱怨上邊拿著抹布手腳俐落的擦著桌子,連桌腳也抹得乾乾淨淨。
「這樣會更容易生病的,要起來走一走,或是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對。」一邊說著,陸以洋已經擰過三次抹布把長椅和櫃子都擦得亮晶晶。
「……你是新來的菲傭嗎?」夏春秋瞪了他一眼。
「我哪裡像菲傭……好歹也該是臺傭吧……」陸以洋不滿的抗議著。
「……我要喝茶。」夏春秋爬了起來,把腳抬在桌子上。
「喔喔,馬上。」陸以洋把抹布往水盆裡一丟,抬著水盆就衝到廚房去。不到一分鐘就端著茶跑了回來。
「茶,要吃點心嗎?我昨天買了水果泡芙。」陸以洋把冒著熱氣的茶放下。
「……要……那我要喝奶茶。」夏春秋凝著眉看著那杯熱茶。
「喔喔喔,我去煮。」陸以洋又衝到廚房去。
「小洋,春秋寵不得的,會爬到你頭上去。」素香婆婆笑著從廚房裡走出來,只聽見陸以洋在廚房裡喊著沒關係,她笑著坐在夏春秋身邊。
「……婆婆有事?」從素香婆婆回來後,夏春秋就有著不好的預感,而且他想起奶奶那天在頂樓上說的話,他有些擔心。
「婆婆年紀大了。」素香婆婆笑著,「我從小就跟著蓉姐一起長大,你媽跟冬海的爸爸都是我帶大的,更不用說你跟冬海,我最近常常夢見蓉姐,她說我該去陪她了,我想時間也該到了,我一輩子都留在葉家,剩這幾年,我想陪陪我孫子,只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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