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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太平,你偏偏不肯。弟兄們,努力將他擒下,也好要挾那風雨大士一番。”一槍便往他退上扎去。鐵額閃身躲過,反手一槍奮力迎戰,倒也勇猛兇悍得緊。
其餘蟻兵在陣外用力觀看,耗盡了眼目,也只見得鐵額將軍一人在陣中手舞足蹈,卻依舊看不得旁邊的楊起和眾豆兵,不禁大是奇怪,皆道:“這陣法好不詭異,迷了我們的眼目,卻偏偏迷惑不得鐵額將軍。難道它也分等級兵銜麼?”
一個青腮鬍子的蟻兵哼道:“想來此陣也是個嫌貧愛富之陣,看著我們這些普通蟻兵便來欺負,看著鐵額將軍是個貴人,就頓時無效了。”後面一個紅腮鬍子的蟻兵道:“你看先鋒將軍聽著槍前後衝突,呼喝不止,想必這看不見的敵人尚有不少,我們何不前去助他一臂之力?”
青腮鬍子呸道:“我們先前不就是與鐵額將軍並肩作戰麼?只是被陣法所困,一點兒也幫不得忙。將軍看好多弟兄平白丟了性命,體恤下屬才將我們趕了出來,如何能夠再一時衝動,殺回死地?”
楊起領著豆兵越戰越勇,一杆穿山亮銀槍雖然還是不成什麼章法,但威力頗大,實在不能叫人小覷。鐵額將軍看他左劈右打,抵擋起來甚是費力,漸漸心中更是煩躁,回頭看得陣外的本部兵馬交頭接耳,始終不來救援,不由又急又氣,暗道:“是我叫他們出去的,如何又好再叫他們回來?罷了,便是回來,也不過是徒然送死罷了。”
天上交戰也看出分曉,無數飛蟻被蝠兵打落下來,紛紛跌在地上,便是沒有死的,那也是骨裂脊斷,哀號不已。紅鼠長老在城牆之上看得真切,便對青衣笑道:“少主公,天上援軍俱是天蝠院代王的近衛軍團,個個都能以一敵百,風雨大士倉促之間拉起的飛蟻之軍,豈是他們的對手。”
便看蟻州莊地上兵馬躲開如雨而下的飛蟻屍身,紛紛彎弓搭箭,往那空中射去,只是蝠兵披掛輕甲,卻甚是堅硬。箭矢穿雲而來,已然是強弩之末,磕在裝甲之上,便是連一個小小的白痕也不能留下。
青衣臉色微變,輕聲道:“長老,你也喚那金眼雕蝠是代王麼?”紅鼠長老被他一問,不由愕然,嘆息道:“他也不是真要自立為王,不過是不甘心那風雨大士在這地界為非作歹,肆意呼風喚雨罷了。少主公看他王號為代,便該知其意了。”青衣默不作聲,雙手攀在碟垛之上觀看。
秦纓暗道:“他故作成熟大人的模樣,但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罷了,如何能夠知曉這許多的道理。”看迷目神陣之中,鐵額將軍略一失神,正被身後的兩個豆兵用繩索絆住,便看他啊喲一聲,立足不穩。楊起一樣長槍,喝道:“弟兄們莫要放過他。”眾豆兵吶喊一聲,團團將鐵額壓在身子底下,三下五除二捆綁起來。
茶齋手舞足蹈,大聲笑道:“好,捉了他們的一員大將,看他們還能怎樣猖狂?”招呼楊起押著鐵額速速回城。那陣外的眾蟻兵看鐵額突然倒地,不由大驚失色,相互道:“莫非被人給擒了?”再看他拼命掙扎之餘,似乎被什麼東西拖著便往紅鼠府邸踉蹌而去,盡皆跌足道:“不好,他果然被抓走了,大夥兒快些衝進去將將軍救出來。若是進了城牆的後門,便大大的不妙了。”好幾人闖將過來,被豆並衝到跟前一陣翻砍,餘者驚得屁滾尿流,倒拖了兵刃往外逃去。
早有幾個鼠兵奔出城來接應,笑道:“楊將軍,你這可是大功一件。”楊起甚是得意,推託了幾句,心中暗道:“這番雖是大大的露臉,但若非受了這陣法的好處,又有那半仙老頭的撒豆成兵之術,我豈能全身而退。以後再要我出戰,那怕是用刀架住我的脖子,也萬萬不可出去。”
第十二章 火退迷目神陣
他到了城牆之上,黃松笑道:“楊起,你說怪也不怪,他先鋒部隊與中軍元帥的軍馬合兵一處,難道他們眼看著自己的先鋒大將被擒,也不肯出來相救麼?”秦纓哼道:“這迷目神陣如此厲害,他們誰敢過來受死?”
楊起也大是不解,道:“這陣法雖然奧妙,蟻兵到了其中便如睜眼瞎子一般,便是豆兵衝到他們跟前也不能省得,但對蟻將蟻帥卻是無能為力。他們大軍之中難道便沒有其他的戰將麼?若是一併衝殺過來,莫說這些豆兵,便是將城中剩餘的鼠兵一併派出,想必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茶
齋搖頭笑道:“蟻兵中軍主帥便是那灰錘無敵大將軍黑額,手下戰將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勢力極其龐大。此人是風雨大士的表兄,也是那黑角副將的父親,都是蟻州莊在篡位稱王之後自以為金枝玉葉的一脈。他兒子在鐵額麾下受了委屈,自然是懷恨在心,黑額若是派出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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