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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識,自然也有精神抖擻、萎靡不振之狀。”
祁恬鼻嗤一息,甚是不服不悅,便舉目向吳九道看去,見他微微一怔,繼而一呵了之,心中依舊是疑竇叢生、無從解答。息鬥和尚嘻嘻一笑,招手討要楊起的幹莫小匕與她的玉月弓觀看,拿捏把玩道:“可惜這匕首、短弓的威力稍稍嫌小,若是在上面的六角塔內、鑄煉房中得到些許的升級鑄造、威力再能強悍一些,依著二兵與此妖鏈相合相契的秉性,要救得銀瓶脫難其實倒也不難。”
楊起、祁恬喜道:“如此說來,莫非它們也與前輩的寶器一般,不同凡響了。”息鬥和尚與吳九道笑而不答,相視一眼,方才答道:“雖是凡品,卻自出世之時起,早已非同一般!你們便是依著它們一路鬥魔除鬼,人物皆有成長,不是心中早已知曉了麼?”
虎王看似粗愧,心思卻是極其敏慧之人,略一慮忖,已然體會得息鬥和尚與吳九道的用意,不由笑道:“你二人的槍、杖既然無能為力,我的金剛如玉與其介於伯仲之間,自然也是束手無策的。不錯,這法器本有靈性意識,何止振奮或是頹然,你們若是修為精深,尚能聽見它的歡呼言談之聲。”
祁恬瞠目結舌,喃喃道:“果然如此奇妙?”虎王哈哈大笑,收起金鋼如玉,道:“此刻它解救烏麒麟不得,正在喟然嘆息,可惜你們偏偏聽將不得。”稍事停頓,見息鬥和尚拋將一個眼色過來,不禁忖道:“這猴子來得我家中作客,自己得了肆意胡鬧的痛快不說,還要替別人索要好處,實在是憊懶的無賴。呵呵,不過成人之美也是一樁善事,助人為樂尚為一件功德。”
於是又道:“這六角塔上有個大盆早已荒廢,倘若能夠使用,便將兩個娃娃的寶貝放入其中淬鍊一番,種種難題自然迎刃而解。”
話音方落,卻看吳九道從懷中掏出一片晶光璀璨的碎屑,撫須道:“此物虎王候可曾識得?雖然不能教那大盆從此枯樹逢春,再現昔日無窮光芒,但想必急促間用它一用,淬鍊匕弓該是不會太難。”
他掌心閃耀之物,正是是碩大的一塊元氣珠碎片。楊起看得仔細,不覺怦怦然心動不已,默然念道:“先前鐵額將軍為爭奪青衣、率領先鋒大隊攻打紅鼠長老的後院府邸之時,記得此物就被分散鑲嵌於城牆磚縫之中,彼此間隔呼應,如天羅地網之狀,以作防護抗禦之用。雖然不過是些粉屑,但光如刀刃、影似槍尖,卻也教蟻州莊的兵卒吃了不少的苦頭。那元氣珠是天地至寶,若是不成破碎,也不知該是何等光景?”
虎王喜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留下黃松依舊陪伴銀瓶,引著眾人回到六層塔上,挑著第三個右首的如鍋大盆,與息鬥和尚、吳九道口中唸唸有詞一番,便將那元氣珠的碎片投放了進去。稍時“餘者皆來”大盆即有得變化,通體火紅,既無柴禾引燃,又無焦油可燒,卻能映照得滿堂燦爛、悉數映山紅色。
息鬥和尚叫道:“好容易借得三味真火、渾沌氣息,你們還不將兵器丟入,更待何時。”
楊起與祁恬見他面容嚴肅,不敢怠慢,慌忙摘下寶弓良匕投擲。便看盆中隱約一個火織煙編的人影躍然昭顯,撈過幹莫小匕,一手按在臺火之上,一手執錘用力敲打。打過十八下,便聽得鏗鏘一聲,匕首金光一閃,轉瞬即沒。那火匠影工將其拋下,雙手鼓掌不已,似乎歡快之極。不待眾人驚呼,它又順手提起玉月弓,如是一番無二的捶打,同樣十八下,聞得弓弦嗡鳴彈撥,自是功成。
吳九道藉著楊起的匕首,大喝一聲,果真斷開了束縛銀瓶的那條妖鏈。黃松忖道:“我好歹與他同囚一籠,雖然人魔殊途,畢竟也算得上是一番難友的緣分。”拱手道:“鏈條清除,手腳再無羈絆,就能自由活動、依舊逍遙了,實在可喜可賀。”
銀瓶苦笑道:“他二人正是尋我而來,這逍遙二字,實在是承受不起的。”言罷,一隻胳膊正被息鬥和尚捉住,叫道:“卻看不出你有什麼好的?竟然叫那女娃娃神迷痴情、不能自拔,整日裡為這一頭麒麟以淚洗面,叫人好不暴躁煩惱。”
吳九道頷首道:“不錯,你是我魔山故鄉的晚輩,因為這等淵源相系,我便是倚老賣老,自恃身份也該關照你才是。只是那錢煙敷日夜苦惱,便是能夠按壓住淚水,卻依舊要時刻尋我二老傾訴衷腸,一絲絲的情愫吐露,一屑屑的幽怨渲染,我們的清靜太平即便是精鋼鐵鑄一般,也經不得這等鯨吞蠶食。”
銀瓶臉色一變,冷然道:“你們如此說話,卻待將我怎樣?”用力便要掙脫息鬥和尚的禁箍,搖三撼四,卻哪裡能夠動彈得分毫。
息鬥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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