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在逍遙。那鳥兒又道‘你們將燈謎猜出,無論對否,皆要寫在白紙之上,再署上姓名,投入漣漪假山的縫隙之中。若是正確,山上的百合花便會開放,它朝一人綻放三次,便是允許此人安然出院,尚能得到一些賞賜’。
我大聲叫道‘假如幾人同時猜中一條燈謎,那又能怎樣?’鳥兒道‘先投者先得,餘下之人只好另覓機緣了。因為親如兄弟、敬重仰慕,要彼此提攜扶持、共同參悟晰透,那也是可以的’。
嘿嘿!這其實就是廢話了,此刻既然限定那一謎只可被一人答對、旁人不得重複應猜的規矩,那院中的人人皆是自危嚇然,一者害怕受困石門,二者唯恐好處、輕快都被旁人拿去,哪裡還會友愛幫助?”
青衣道:“天庭頒下的謎語,若非極難,便是極易,只是那一猜即透的反倒不能為人相信,心中明明知曉答案,疑慮之下,終究不敢言明道破。”
楊江拍掌笑道:“正是如此!那鳥兒飛走之後,大夥兒四散挑謎。可惜上面的謎面也只有六條較為透徹,被那吏部官員盡皆包下。可惜此人疑慮極重,分明就是無比簡單的答案,他卻不敢輕易認同,左思右忖,竟然說了另外六個牛頭不對馬嘴的詞語文字,委實是貽笑大方、丟人現眼。”祁恬道:“他猜不出,難道別人也猜不出麼?”
楊江哼道:“無數的燈謎之中,便是這六條謎語最為容易,也最為奇異。他報了六個錯誤的答案,就看竹杆上的相應燈籠燭火外燃,不多時便已然燒成了灰燼,飄灑地上,隨風而沒。
別人自然也就用不得了。如此一來,院中諸人皆是惶惶不可終日,抬頭觀看,謎面森森,字字恍如噬人鋼牙,不能猜測其中的究竟。唯獨我兄弟二人,各自挑了三條謎語,皆是百發百中,看的百合花開了六次,與那一眾迂生腐儒的狼狽不堪相較,心中委實是痛快無比。
有那空負虛名、臉皮甚厚之人,過來訕訕搭話,渴求我們替他解困,再署上他自己的名字投入假山之中。我們也不加推辭,一併應承了下來,一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不過大半日的時刻,院中諸人俱是得了護佑,能夠穿牆而出,待回頭觀望之時,那石門卻又重新回覆成紅木朱漆的大門。”
楊起暗道:“那吏部的官員與他兄弟積怨頗深,莫非也受了救援不成?”
他四人盡皆神情疑惑,被楊江窺破得心意,便道:“我以為那廝尚能是個感恩戴德之人,不指望他多加報答,只希望從此不要處處為難刁惡,合理安排我兄弟二人的職務便罷了。
孰料他卻是過河拆橋的無信無義之人,反將我們的一番好意看成是對他的肆意羞辱,動輒喝斥訓責。我們氣憤之下,是喟然長嘆,痛悔無眼。後來這惡人不知如何,竟得罪了當地的妖怪,被綁縛到山洞之中受苦。我兄弟與一眾捕快迫於無奈,提心吊膽去妖巢營救,人未救得,卻悉數被人家拿獲,一排排縛在洞中的聚義廳中。”
青衣嘆道:“你在衙門當差,雖是無階無品,但那長官受難,心中便是有千百個不願意,也是不能袖手旁觀的。只是失手被陷,這苦頭想必是此得大了。”
楊江搖頭道:“那妖怪不壞,算來也是個文雅的大王,說道開罪它的也只有吏部官員一位而已,它不喜株連九族,自然不會傷害救援之人的性命。只是這惡人實在可惡,好歹也要取了性命,一瀉胸中的怨氣惱怒才是,卻叫我們站在一旁觀看。
那廝驚惶失措,大聲哭泣哀求,妖怪道‘觀你可憐,便給你一次機會,我也效仿天帝考驗一般,在這裡出將三條謎語。你若是能夠猜得,便能即刻釋放,既往不咎,若是不能,便要被放入油鍋烹煮,餵了洞中的一幫小妖怪’。我小弟看他抖若篩糠,心中不忍,便要替他猜謎,卻被那大王阻止,道‘天帝尚且難為你們不得,我的字謎自然更加不堪對手’。
三條逐一提出,其實不甚難破,可那吏部渾噩之人竟然一條也不能揭開,最終被扔如了雙耳大鍋之中,成了妖怪的血食。我們觀其驚恐、聞其悽慘,也是魂飛魄散,如在地獄煎熬一般。”
楊起忖道:“原來貢院文字一役,三界傳唱,便是紅塵的妖怪也知曉了你們的名號。那鬼太子未曾見過你們,卻口口聲聲說道你們能夠破譯得地圖,想來也是猜測之故,未必便真能譯註。”心中如是,未免便有些失望,一時卻也不好明言。
楊江道:“我們回到鎮中,便欲將吏部官員遇害一事表奏朝廷。未料眾人唯恐京城責難,不分青紅皂白,卻將我兄弟二人以為替罪羔羊,大肆胡說八道、栽賬陷害,說道什麼彼此因為私怨懷恨、不肯出手相救、蠱惑妖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