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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妖魔也罷,又有幾人能夠有得我們這般寬廣坦蕩的胸懷?”
袋裡有人應道:“是了,你們方才正是俠義之舉,功德無限、善意無窮,我自然佩服得很。只是你們依舊還要將我關押,說來說去終究逃不得雌妖的魔掌,如何稱得上是脫身?”從裡面往外探出一個腦袋,四處張望,面有張惶不安。
楊起看得真切,不由苦道:“不肯教你跟隨,你屢屢不聽,此番卻被妖怪捉住,少不得又要費上一番氣力營救了。”正是躲在山門在外的黃松。
但他心中又有另外一通主意,皆因那不嫌多與嫌不多二人而起,暗道:“我想起來了,我們潛入紅鼠府第偷盜玄機聖水,正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可不就是那兩個喬裝改扮的蟻兵探子麼?聽他們的口氣,莫非是挾持青衣不得,被那風雨大士責怪,竟然趕出了地裂之界,流落凡間不成?”
祁恬摘下弓箭,方要動手救人,被楊起按住,輕聲道:“這不嫌多二人似乎尚無惡意,否則也不會用燻臭之計謀,逼迫走秦纓與金尾雉妖二人。我們且再看看動靜,若是能得知銀瓶的下落,不妨一併搭救。”
祁恬頷首低言,道:“不錯,一者叫斂財管家吃些苦頭,知道降妖除魔的種種不易艱辛,也免得日後又要糾纏跟隨,反倒防礙了你我的手足。二者也好解脫那烏麒麟的牢獄大厄,放他回去與錢煙敷相聚團圓。她嬌滴滴的一個千金小姐,對這魔家的丞相早已生出了許多的情愫,若是聽聞他被雌妖欺負,豈非又要心急如焚、哭哭啼啼的了?”
想起息鬥和尚與吳九道或許也在一旁,心中不禁歡喜不盡,忖道:“他二人都是大仙大魔,想必知曉這三個大盆的使用之法,若是能夠因此提攜指點,我的玉月弓,他的幹莫小匕,便自然會有一番新的成就鑄煉才是。”
不嫌多嘆道:“我二人還要在這虎王山中謀生求活,那金尾雉妖雖然脾性暴躁,但好歹還能管將我們的伙食用度,哪裡能夠輕易便放你逃脫,卻開罪了這個長久的飯東?”
嫌不多道:“你也不用太過憂慮,無論它給你服用多少淡濁丹,你依舊還作放屁之狀,我們再想法子送你一些惡臭氣息。它本是無甚耐心之妖,覺得厭煩了,三拳兩腳就會將你轟趕出去,你便是惦念它的好處,有心留下溫柔,也是不得的。”
黃松聞言,竟是哭笑不得,訝然道:“受你們抬舉,我是萬萬不會眷戀這等溫柔的。二位若是歡喜,不妨再奉承諂媚一些,或者那金尾雉妖給些桃花恩澤亦是不定?”
不嫌多機伶伶渾身一個冷戰,連連搖手,笑道:“要不得,要不得。我們雖然吃了那壯羲草,身體變得巨大了許多,但與常人相較仍然單薄孱弱,如何受得她的日夜恩澤?況且我們有品有性,也不願意因此委屈了自己。”言罷,將黃松攙起,又是寒喧囑咐了一番,便要引著他往塔下走去。
黃松無可奈何,眼看著自己是逃不得,掙不脫,說不動,喟然一嘆,只好隨二人去找那銀瓶作伴。楊起與祁恬彼此一個眼色,心中會意,小心翼翼地推開櫥門,躡手躡腳地悄悄跟將了過去。
不嫌多三人出得塔來,也不走出裙樓,卻去搬弄堆砌在牆角一隅的柴禾,露出地上的一個木製翻板,道:“這便是地道入口了,平日裡極其隱秘,便是虎王候爺也不能知曉。”黃松臉色蒼白,不覺叫苦不迭,頓足道:“別人家的牢房皆是公然張揚,以為恐嚇震懾之用。為何金尾雉妖卻要獨闢蹊徑,將人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嫌不多愕然道:“你這話卻是大謬了,倘若以牢房暴力立威,那自然是要建立在顯眼張揚之處,叫人看見便不寒而慄,從此安分守己、奉公守法。這個地洞則是那妖怪的私牢,關押的都是供其享用的無數男寵,最怕被人窺知,所以萬萬不可昭然若顯、為別人發覺。”
不嫌多道:“雖是如此,那金尾雉妖尚有些許的疑慮,它本懂得一些占卦卜筮之術,於是便裝神弄鬼,跑到虎王座前胡言亂語,說道三月前的天降紅雨是大凶之兆,能滅群妖、毀虎山、盡斷魂。實則……”
嫌不多不待他說完,搶道:“虎王被它唬將得一驚一乍,急忙詢問解救之法,卻聽它蹙眉說道‘六角塔是我廟的鎮廟寶宇,能夠吸納天地邪氣、乾坤罪惡,只是它替虎山群妖受了這無窮災難,本身也是邪氣凝聚,觸碰不得的’。虎王因此詔書一道,叮囑眾妖盡皆迴避此塔,以為若要保全性命,務必繞道而行,實則卻是中了雌妖的詭計,將裙樓不知不覺間劃作了它的獨地私苑。”
他二人說完,推搡著黃松踩上洞口階梯,口中猶自囑咐道:“裡面男寵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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