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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到朝霞上班的地方看看,她辦公室在哪我都不知道,枕邊人總要好好關心一下的。
一夜無事,早上進來很正經地打了十五分鐘的太極拳,用心打的拳還真的有些累,環顧四周卻沒看到於得水和於蘭,不會是退房回去了吧,一點也不把我當朋友,回去連個招呼也不跟我打,虧我還吩咐總檯免了他們任何費用,悻悻地駕車直往公安局而去。
路上才想起今天是活期天,不知道姑父上不上班,按道理是應該上的,電視上的公安局長都是很忙的,有破不完的案,好象整個公安局就一個局長在幹活似的。
由於反偵察的需要,用公用電話給姑父打了個電話,他還真在辦公室。
姑父的辦公室看上去很簡樸,雖然有電腦,有傳真機,但總體看上去卻象八十年代的裝置,沒有一絲局長的氣派,簡直是丟公安局的臉,丟政府的臉。
我對姑父大笑:“不會是大貪官遮人耳目吧,你前任留下的東西再怎麼舊也不會這麼寒酸啊。”
“我讓下面科室瓜分了,我要節約每一分辦案經費,當然,我是不會自己掏腰包的。”姑父笑道。
“昨晚反貪局的人來找我了,一個叫孫大用,一個叫朱午的。”我切入了正題。
“別管他們,徐錠快沒事了,除了作風問題,其他都不會有事,估計會來個黨內警告。”姑父給我泡了杯茶。
“厲害,什麼人罩著他啊?”看來徐錠還真有些神通。
“肯定有問題,而且問題不小,不然怎麼就有人跑出來罩他呢?”姑父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包東西:“新茶,你拿回去嚐嚐。”
“沒事就好,”看著報紙包著的茶葉,我不滿道:“這黑黑的什麼東西?”
“不好的東西我會給你?張大少。”姑父惱道。
“好好,我收下,誰知道你從哪貪汙的。”
“現在的人不知道怎麼了,看當官的人好象都是貪官,說什麼隨便殺十個當官的,只有半個是冤枉,當官也難啊。”姑父嘆著苦經。
“知道了,那半個冤枉的人定是你了。”我喝了一口茶,怎麼這麼苦啊,不滿道:“你給我的茶葉不會是這味的吧?”
“怎麼會呢,好茶葉是拿回家自己用的,我辦公室只能是這個味的,這才和環境相配啊。”姑父哈哈大笑。
“那我先回去了,過些天我可能要到爸爸那去一下,有什麼東西要進貢的?”
“死小子,你還真當你老爹是皇帝啊,再拿兩包去。”看姑父那樣子有些心疼,可能這茶葉真的是好東西,真不知道他從哪搞來的。
“那就謝了,再見。”
走在通道上,給朝霞打了個電話,她在家裡,我立時趕了去。
朝霞正在整理著房間,把一些小東西往紙箱裡放。
“這麼快就搬啊?”我關心道。
“有些東西先收拾一下,今天不用陪老婆嗎?”朝霞用衣袖擦了擦頭上的汗。
“想你了,來看看你。”我拿出紙巾來仔細幫朝霞擦去臉上她未曾擦去的汗。
“真奇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玩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的那一套啊?”朝霞笑我道。
“那是別人,我只有一面彩旗,糟糠之妻不下堂,其實我挺保守的。”我大言不慚地說著。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幫我幹活。”朝霞扔過了一塊抹布。
“都要拆了,東西搬走就是了,幹什麼活啊。”我突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你搬哪啊?”
四十、大山
“要你管,你真以為是我老公啊。”朝霞自那晚我與她瘋狂後總算有了一些性格,但絕不是以前的性格。
“結婚證可是真的。”我提醒她道。
“對,是真的,你已經犯了重婚罪,什麼時候去坐牢啊?我會來看你的。”朝霞笑嘻嘻道。
“民不告,官不究,你什麼時候討厭我了就去告我,一定能如願的。”我從朝霞後面一把抱住她,她竟咒我坐牢,我一定要懲罰她。
“搞開,我手髒呢。”朝霞扭動著腰肢,卻撩撥著我的心絃,真想立即與她歡好。
“不是還有兩個月時間嗎?這麼急幹什麼?我買的房子就快交付了,你搬進去吧。”我的手已經從她胸前衣襟伸入,游到了老地方。
“然後你把我養起來,讓我一心一意地做你的地下夫人。”朝霞為我設想道。
我煩燥道:“你不要說了,我心中也苦,你拉個曲子給我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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